25.自渎、鞭打与极限插入 (第4/4页)
到地板上,粗大阳具随着青年的躺倒缓缓抽出,“啵”地带出一大蓬淡黄色的液体,室内立刻满是带着淡淡药味的兰香。 被粗暴扩开的菊穴好像一只幽深的无底洞,吐着黏滑液体在昏黄灯光下慢慢收拢,腔穴从身体至深的位置次第关闭回缩的声音清晰可闻,最后那菊门吐出一股水液,严密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除了艳红色彩尚未褪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沈铮可没有心思在这时欣赏脔奴的密穴。男人用自己的外袍卷了个卷充作枕头垫高青年头部,迅速掰开他的嘴,从里面放出一大股淡黄色的水液,又不放心地将手指探到深处抠了几下,引起一阵呃逆,又有两小股水液从喉咙涌出,将那尚在微微颤动的雪白胸脯染得亮晶晶的,如同包裹了一层淡黄色的琥珀。 沈铮看着青年的眸光终于有了丝放松。昏迷的人嗓子眼里有水,是很容易窒息而死的。自己刚才一激动,显然玩得太过了。 完全失去意识的青年浑身布满细密汗珠,面色苍白,眉骨处仍在往外淌血,将睫毛染成红艳之色,在眼下投了一排浓重的阴影。他青白的双唇保持着花蕾一般微张的样子,隐隐露出半透明的软糯牙齿,和半吐的粉红色舌尖儿,刚才努力支撑地面的秀美双手现在也松松摊开,沾满了混合着肠液的药水。胸前两只乳首却没被青年吐出的药液浇到,还艳丽地翘着,点缀着零星奶液。恢复平坦的小腹下面,短小的粉红色阳具松软垂在胯间,两只暗粉色的阴囊完全松弛,皱巴巴挂在那儿,仿佛刚才的激烈性事完全与它们无关一般。尽管装回了阴囊,这个男人在没有沈铮命令的时候依旧很难射精,甚至越来越习惯被肏到大脑空白的干高潮。这样的身子,说他能肏一个女人,还真是没有说服力。 即便是被肏干得如此凄惨,青年脸上除了隐忍的痛楚,竟还有着明显的欢愉,昏睡的面容甚至透出几分安逸。他那样强的武功,若非自愿,就算不能伤了对方,至少从沈铮身下逃脱还是有可能的。可他不论被玩弄得有多狠,最多也就哀叫呻吟几声,从来没表现出半点挣扎的迹象。说到底,他始终是甘愿的。真是个痴儿。 沈铮无声叹了口气。不就是拉了一下袖子吗。据他所知,楚子瑜少年成名,官高位重,却一直未曾婚配,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他自己太过放浪形骸,吓得很多闺秀根本不敢嫁进将军府的大门。 可是今日,自己表现得如此激烈,恐怕不止因为他坏了规矩。 想到这其中的深层原因,男人无奈地笑了。沈铮啊沈铮,你前后加起来也足有百余岁了,蹉跎两世,到底还是躲不开一个“情”字。 他调息了片刻,将尺寸吓人的性器恢复到正常大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打开壁柜的药箱,将灯火调亮,静静给自己的小奴隶善后。 男人将楚子瑜抱到一张镂空窄床上,打开喷头用药液彻底冲洗了一下脔奴狼藉的身子,拿一大张雪白的丝绢吸干药液,这才动作轻柔地处理脔奴眉骨的划伤、后背和腿上的鞭伤,菊穴表面涂了一层有助于恢复的油膏,连他前庭的伤口也检查了一下,补了一点药膏上去,这才将人抱到对面靠墙一张地铺上,用一副带着锁链的镣铐将脔奴四肢松松锁在墙角的柱子上,打开靠窗的储物柜,拿出一张薄毯将那美丽的肉体覆严。 整个过程中,脔奴微微皱着眉峰,始终没有醒来。 他今日也是消耗得狠了。 好在,楚子瑜被灌进去的药液是稀释好的营养液。它们在温度较低的时候性善走蹿,可以从口腔迅速渗流到肠道之中,甚至推波助澜,让肠道的蠕动更加剧烈,是不错的助兴之物;而在与体温一致之后,又专功滋补,能顺利完成脔奴整个肠道的后期养护。所以沈铮并不担心楚子瑜饱受摧残的胃肠出问题。 沈铮俯身,以手为梳简单整理了一下楚子瑜凌乱的长发,另拿一张丝绢擦干那头青丝,将之小心抖开,铺展在青年身体两侧。 窗外雪已停歇。大地一片沉寂的素白,一轮冷月在寒空洒尽清辉。室内生着地暖,琉璃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橘红暖光。 男人英俊的侧脸在这一片暖绒光线中显得分外柔和。他浅淡的唇珠轻轻开启,低声喃喃,“婕妤,婕妤,若无故梦,吾愿从来?既适佳人,焉往所顾?” 端详着沉睡的青年,沈铮冷淡的脸上浮起一抹极温柔的浅笑,徐徐低头,柔软的双唇在青年卷翘的睫毛上蜻蜓点水一般吻过,这才直起身,缓步朝外走去。 门开,馨月公主捂着嘴,愣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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