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怒插膀胱与佳人夜访 (第1/3页)
有沈铮调理,脔奴的伤口愈合很快。只是他的状态算不上好。毕竟,自从掉进这个时空,他已经接连数日没有被主人用过了。 沈铮甚至拒绝了每日的晨起服务,就连拿他做便桶,也拒绝他再次近前含吮自己的宝贝。 一个脔奴从多功能性服务直线下降到主人廉价的尿壶和佣人,难免抑郁,但是这玉奴将情绪控制得极好,看不出明显异样,而且对沈铮百依百顺。 “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们就启程吧。”沈铮坐在窗下,身前的脔奴将月白色的外袍褪到腰际,安静地任由他拆了纱布,在自己胸前揉捏查看,又用一只镊子将较粗的线头从疤痕里抽出来,在渗血的地方细致地撒上一层药粉。少年边忙碌着,边淡淡吩咐。 “是。主人。” 脔奴和声回应。 一眼看去,脔奴的胸部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只在腋下和腰侧左右各有一道较大的缝合痕迹。但借着光线细看的话,他胸部几乎每块肌肤,大到碗口左右,小到手指肚大,边缘形态各异的皮肉,是用细小针脚缝合起来的。只是缝合的人技术太好,加之用药到位,两日之后便已经完全消肿,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而且相信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轻微的疤痕会越来越淡,最后这种袈裟一般缝缀的肌表将再无踪迹,就连腋下腰侧那点痕迹,只要用上最好的伤药,最后也会消失无踪。 手术最成功的地方,莫过于脔奴强健的胸肌上左右各点缀了一点红樱,细致如芝麻,连淡红的乳晕也只有小指盖大小,简直看不出之前他曾经挺着两只肥硕的木瓜奶子数月之久。 沈铮忙完了,还随手在他左边乳尖上轻轻掐了一下。 青年身子微微一僵,立刻放松下来,却是面现薄红,小芝麻俏生生地充血站立了起来,让它的主人看向沈铮的眼神有些忧郁。 “很好。功能都还在。”沈铮对他的幽怨视若无睹,麻利的将器械收拾到一个小木箱子里,又将新晒好的草药倒进一只石钵,低头用一只石杵细细研磨。 脔奴穿好衣服,跪在原地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其他的指示,遂轻声道,“主人,玉奴去打一些野味儿回来,给您补一补身子。” “嗯。早去早回。”沈铮头也不抬地叮嘱一句,随着青年的应诺,门帘吧嗒一响,木门悄然打开又合拢,房间内恢复了宁静。 然而沈铮将药研了一半的时候,袖中渐渐传来一股烘热。他微讶地放下石杵,从袖中掏出一物。正是那枚变成镜子的玉牌。 那镜中景象,正是一个白衣女子,沿着落花缤纷的小径朝这边袅袅婷婷地走来。 这女人,他并不陌生。之前在自己还是个孩童的时候,便时不时梦见她。只是梦中的她从未像现在这么真切。 少年的手指不禁伸出去,沿着她美丽的面颊细细描摹。“……婕妤?” 她因何会出现在这神秘的镜子里?她和这面镜子,应该有着莫大关联吧。 沈铮眸光闪动,正自思量间,耳边突然传来隐约的笛声。 那笛声清越,却透出一股悲意,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躁动从表面平静的乐声中不断流窜出来。根据音量能判断出,离这里相当远了。 是谁,会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吹笛? 沈铮心念甫动,却见那铜镜之中画面一变,换成了一片茂密竹林。这应该是离此数里外的那片竹林。再往后是流泉飞涧,山崖之下的潭水清澈可人,他曾经被玉奴带过去洗浴。 少年微微蹙眉,却见手指粗的竹枝上摇摇晃晃站着他的便宜性奴。那青年一头长发随风吹拂,铺展如上好的锦缎,修长的手指在一只新做的竹笛上优雅舞动,那隐隐约约跨越长风飘过来的曲子正是从他微显苍白的唇间吹出。 曲子滑出一串高音,戛然而止。青年长眉一拧,身子倒飞出去,如一只大鸟穿入浓郁翠色。 这铜镜之中立刻满目青翠飞速后退,继而乱花入怀一般枝叶跳跃摇摆,渐渐呈现出密林中仰身后掠的男子。他腰间的丝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左手扶着松软的阴茎,右手竟是将那根长笛大半捅进了下身,飞速抽插。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程度的操弄绝对会痛不欲生,而此人却雁眼轻眯,手下动作得越来越快,只是好像一直没有攀上高峰,微微泛红的面颊透出一抹难耐的烦躁。 青年莹白的躯体在绿荫中珍珠一般诱人,俊秀的脸庞渐尖沁出薄汗,而这极速的飞掠眨眼已经到了尽头,他双臂展开,下身还深深插着那支长笛,就这样一个翻身坠下危崖,烈风将他的衣衫刮得大开,他胸前俏立的茱萸在阳光下红嫩如花,一行清泪沿着面颊淌过金灿灿的项圈,隐没在颈窝。 画面中的男人一头长发在风中旋舞,遮住了大半张俊脸,只见他无声张了张嘴,被滔天浪花淹没。 画面骤然再转,又是那白衣女子,在逗弄一只浑身雪白的仙鹤。沈铮却兴致索然,将铜镜收回袖子,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主人……”他看得出,青年在落入水潭的瞬间,樱瓣似的唇间吐出了这两个字,后面不知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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