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就扒灰,你娘家人管得着么 (第2/4页)
摸公公的头发,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 这、这也太…… 她以为昨天已经是极乐了,没想到公公还能让她更上一层楼。 天啊,她、她居然反感、恐惧了公公那么长的时间。 结婚那一天,她应该上的是公公的床。 女人最敏感外露的淫端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粗粝的舌头舔弄、抵住、滑动,不用多久,于玲呜咽一声,浑身紧绷,小腹有规律地抽搐起来。 李富贵松了嘴,伸手往她阴穴一摸,满手的水,骚味冲鼻。李富贵抬眼看儿媳的表情,她也刚好看着他,眼里带着高潮过后的失神。 在儿媳的眼皮底下,李富贵张开嘴,伸舌舔了舔掌心上的淫水。 出乎意料的,儿媳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而是微微瞪眼,惊讶、好奇,还有……跃跃欲试。 李富贵觉察到了,儿媳喜欢他这样做。 他再也受不了了,站起身,一边脱裤子一边粗声命令道:“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于玲知道公公要插入她的骚逼了,她将要体会到昨晚那样的快活,她听话地转身,公公急不可耐地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屁股抬高,接着,硬硬的物件抵住她后面。 于玲下意识屏住呼吸,公公的鸡巴要进来了。 李富贵整根没入,把儿媳的阴道口插得胀满,周围的嫩肉被撑开,稍稍鼓起。 他叹了一声,揉了揉儿媳的肥臀,“骚妮子!勾引公公,真他妈贱!” 于玲听了这颠倒是非的污蔑,完全生不出反驳的心思,甚至扭腰迎合那根在她体内抽插的肉棒。 她想起娘家那只散养的母狗,忽然有一天屁股那里流血,还肿起来了,吃的东西也少了,她跑去问母亲,母亲叫她别问了。 那时她还在上学,问了老师,老师跟她说母狗进入发情期了,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没有深入说到如何交配。 直到她看到自家的母狗被一只公狗从后面骑了上去。 两只畜生下体相触,紧密贴合,她好奇地看了一会,直到母亲叫她帮忙做家务活,还拧了她的手臂一把,骂她不知羞。 是啊,不知羞。 她被公公肏成一只母狗了。 晃荡的奶子被公公抓住,大力揉抓,汁水喷溅,于玲爽得几乎站不稳身子,对了,她忘了挤奶了,怪不得刚才涨得难受。 她喜欢极了公公这样待她。 她的乳房,被父亲摸过,丈夫碰过,儿子吸食过,却在公公的手里得到了最舒服的待遇。 昨天,母亲看到她和公公性交,那种震惊、失望和恶心的表情,在于玲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一瞬间,她怕得不行,公公却走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卧室门关上,仿佛隔绝了她和母亲的某种链接。 ……原来可以这样的。 就算之后母亲责备她…… 不对,她已经嫁进李家,是李家的人了。母亲一个外人,要怎么指责她?凭什么没收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快乐? 李富贵射出来后,重新打开花洒,水流喷出,他抱着虚软的儿媳,亲她小嘴,笑道:“以后公公疼你,咱俩一起好好过日子,多红火啊。” 于玲的脸还是红的,喘息还未平复,“可是、栓财还在我妈那…” 李富贵快活得都忘了他还有个孙子了,他一想到于玲照顾孙子就拨不开时间和他好了,顿时不耐烦道:“别管了,让你妈照顾就行。” 他这人,有够自私,养大的儿子常年在外打工,捞不到啥好处给他老子,更别提孙子了。儿媳才是和他好的人,要是继续养孙子,他就享不了儿媳的福了。 至于传宗接代的孙子,就让儿媳的娘家养大成人,到时候再接回来就是,反正孙子身上流的是李家的血,不会变的。 “不好吧……”于玲不赞同,栓财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哪能不管啊? 李富贵“啧”了一声,伸手大力抓住儿媳的左乳,儿媳觉得疼了,求道:“爸……你,你松手……” 李富贵松手,手指抹了抹儿媳溢出来的奶水,“不准把栓财接回来,给我记好了。” “要是大柱回来……” “我是他老子,我跟他说就是,你怕什么?” 于玲嘴唇嗫嚅,不敢回答,公公捏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臭妮子,记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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