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攻指奸上药玩双洞卵蛋,下身淫窍全摸遍 (第1/3页)
谢南枝缓过神来的时候,见自己正躺在冰河床上。 冰河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些药膏,正在细细地给他涂抹。一只冰凉的手在他腿根、茎身、后穴入口周围这一圈徘徊。那淫兽的大舌头虽然将他下体一大片都舔红了,但是主要还是在那会喷淫水的肉穴捣弄,所以周围这一圈并不那么严重。 但是冰河正盯着他下体给他上药,这种认知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冰凉的手先是在他的腿根抚弄按揉,紧接着来到他的肉柱。谢南枝忍不住腿根发抖,肉穴收缩,本能地合上腿,又被冰河用手掰开。肉柱早已颤巍巍地抬头,冰河掌心沾着冰凉的药膏,稍一撸弄,顶端那小孔便冒出一滴晶莹的液体。他脸上泛起潮红,用手背遮住眼,不敢往下看。 冰河也不为难他,给肉柱上好药之后,又来到卵袋。卵袋离那穴口近,也是被惨遭蹂躏的地方。也许是怕谢南枝疼,冰河的手到了这里,便轻拢慢捻,勾挠撩搔。谢南枝痒得要命,竟然不自觉将下身微微抬起,把自己那肉球往冰河手里送。意识到自己这动作后,又赶忙将身子放下,免得叫冰河瞧出他这骚浪模样。 谢南枝那肉球圆滚滚肉鼓鼓的,中间一条缝儿,颜色鲜嫩诱人,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下。也不知这地方是不是伤的特别重,继那些轻柔的按摩和抚弄之后,冰河并不罢休,而是继续揩了药膏,将那肉球握在手里不住把玩,仿佛那些喜爱玉器的人得到了一块和宝玉,喜欢木头的人拿到了一串木珠,只在手里不住盘玩,定要将个宝贝搓地油光发亮一般。 谢南枝被他这番碾磨揉弄弄得喘息不定,阳根吐液,腰腹一紧一紧地收缩。 好不容易冰河才将那肉桃子放过,手往那肉穴探去。此时谢南枝已是满面潮红,喘个不止,仿佛刚刚又经历了一轮高潮一般。 冰河的手甫一碰上谢南枝的肉穴,谢南枝便条件反射似的一缩。那肉穴被玩得最狠,现下虽然恢复了平静,但仍是敏感不已,碰一下便是要命的酸爽。谢南枝不禁面上露出祈求之色,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冰河。 冰河不为所动,只施个术法将谢南枝大腿和腰身定住,又挖些药膏,向谢南枝那肉穴抹去。 谢南枝忍不住腰身轻颤,又尽力稳住身形,不让冰河为难。 冰河做这些事时总是一副清冷淡然,无欲无求的模样。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医师在给病人处理伤口,一捻一揉都无关风月,不含情欲,只是为了助他更好地吸收药膏,让伤处尽快恢复。 可偏就是这幅模样,最叫谢南枝心动不已,欲罢不能。 冰河手指在谢南枝穴口徘徊良久,将他每一寸褶皱都翻开,用那药膏细细抹匀。从一开始的轻轻抚弄,到后面的重重碾磨,谢南枝被他这一番动作,撩拨得穴里麻痒难耐,张口欲喊又生生忍住,没被术法固定的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穴口那颗小豆充血挺立,殷红诱人。 冰河又捻了药膏,去揉那小豆。 那小豆被冰河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捻揉按压,谢南枝哪里还忍得住,立时呻吟出声。那口小穴先一收紧,再一放开,喷出一股浓白的精水。 明明刚才都被淫兽吸吃得再也喷不出水了,没想到才恢复这么一小会儿,而且只被冰河揉揉外面,就喷出水来。谢南枝羞耻得快要哭了,只道自己自渎的时候,明明不会这么快就泄身的,怎么到了冰河手下就这么不经弄,这么敏感易泄。 冰河用布帕给他擦净淫水,再用那布帕重重在谢南枝穴口处碾压,将他里头的水都挤出来,再将其擦净,又找来药膏,重新给谢南枝穴口上了一遍药。 上完药后,冰河竟然故技重施地又揉弄了一阵谢南枝那小豆。 “啊——啊啊——啊哈——嗯——” 谢南枝大腿和腰部都被冰河用术法定住,动弹不得,便不由得将那屁股拱起,憋着一口气颤动许久,脚尖绷直,肌肉收紧,最后被揉得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像洪水决堤一般一下放开,全身都放松了,下面又喷出一股淫水。 冰河不厌其烦地又拿布帕给他擦干,再次上药。 这次谢南枝趁着冰河还没把他弄得全身酸软、眼神迷离,赶紧抓着冰河衣袖,面露难色,摇头示意。 冰河便没有再去玩弄他那颗小豆。 却见冰河挖了些药膏,将手指向谢南枝穴中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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