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play实践报告(二十六) (第2/2页)
已经不是我那个阶段能掌控的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说的就是那时候的原家。 原开嵘因卷入派系斗争被政敌抓住把柄,适逢上面严厉打击官僚腐败,就这么被利落开了刀。都说狡兔三窟,几十年修成的官场老狐狸自然不会缺少退路,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原家树倒猢狲散,原开嵘唯一的爱子却在这时候犯了个致命的错误,那份录像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被有心人拿到手后作为把柄要挟原开嵘。原开嵘护子心切,加上当时情急,为了及时把妻儿安全送出国,不得不眼睁睁往焚坑里跳,相当于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靳显钧得知原开嵘的行为后,虽然积极与狱方联系,得到了探视的权限,但彼时的原开嵘已经心存死志,在靳显钧探视过后半个月就于狱中自裁了。 以上是靳显钧了解到的信息,串联起来后实在让人唏嘘,他知道自己阴差阳错算是在原家的背后捅了一刀,所以每当他想象到原深知道内情后的反应,都会汗津津地陷入一种莫大的恐慌。 他一面向原深坦白,一面藏了些话,冰凉的手指划过原深脸颊,余温残留在指尖,依稀还带了点原深身上的香气。 原深感受到靳显钧沉重的心情,这种沉重同样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靳显钧说的是真是假、可不可信,都已经无从考证了。留给原深怀疑的空间太大,那不如就一棍子全部打死,包括靳晁、靳显钧、其他脱不了干系的靳家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最后谁上天堂谁下地狱,就交给神来审判。 两人都不再说话,放在茶几上的热牛奶早就凉了,窗外的雨还在哗哗流着。 电影已经切换到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场景。炎热的夏季正午,暑气蒸腾,孩子们在站台附近嬉笑打闹。一班有轨电车从远方的地平线缓缓行驶过来,停在站台前,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下车的乘客渐行渐远,电车重新启动,不久就静静地消失在旷野,只留下烈日底下笔直油亮的铁轨。 “凶手是那个野村吧。”原深这样说。 “为什么猜是他?”靳显钧问。 “责任吧,膝下有儿有女,上面还有要赡养的老人,就算是窝囊废也能被逼得跳墙。” “真的?”靳显钧注视着原深。 “看到他去工地的那条田埂了吗?刚下过雨,泥地稀烂,穿雨靴才能尽量保住裤腿。”原深看似在认真解释,感慨道,“小人物的报复啊,真现实。” 他们仿佛忘掉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平静地点评着电影,从主演到编剧,再到导演,以挚友的口吻,一拍即合,其乐融融。 “家里还剩两个。”靳显钧忽然说。 原深挑起眉毛,瞥了眼靳显钧,指指楼上书房,舌头抵在上颚,极为缓慢地做出了No的口型。 不像拒绝,更像是在调情。 “不用管他。”靳显钧说,怕原深不同意,又补充道,“我知道有一个隐蔽的地方。” 原深作考虑状,故意晾了他很久,终于在靳显钧再次开口前点了点头。 没想到靳显钧指的“隐蔽的地方”就是靳岚的卧室。 靳显钧从自己房间里拿来没用完的安全套,如他所说,还剩两只。 原深翘腿坐在床边,等着对方自己脱干净送上来。 靳显钧就像饿了很久的旅人,匆忙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咬着安全套跪在了床下。 看着靳显钧熠熠闪光的眼睛,原深知道他想来点刺激的,于是一把拽起他的头发,将人摔在墙壁上,不顾“咚”的一声重响,按着靳显钧在他的耳边细细地啃咬:“喜欢这种的吗?” 靳显钧重复着闭眼又睁开的动作,兴奋地眼皮都在打颤:“嗯。” 不等原深说话,靳显钧就飞快地接着说:“什么都喜欢……你压我的时候、被动的时候……不一样的性感。说实话,我想舔干净你身上所有的汗腺……小深,你真的太可爱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中途想扭过脖子看着原深,被原深又按回去。 “变态。”原深说,“闭嘴吧。” 靳显钧笑得声音低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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