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抽了 (第2/3页)
一味地胡闹下去,阿九只会惹上更多的罪名,唯有听阿九的话,及时止损,才是下策中的上上策。 祁老爷勃然大怒:“今日你为了口腹之欲偷食,明日可不就去偷汉子了!来人!给我打!给我教训他那腚眼!” 下人在阿九的小腹下垫了东西,迫使阿九的臀向上抬起,他们接连用藤条与木板狠抽阿九的臀眼处,将臀眼抽打得红肿。 阿九被打得昏死过去,又被泼了冷水,接着责打。 祁正卿死死盯着受难的九嫂,几乎要将自己下唇咬出血来,他手上一松,没能拉住祁城安,只见祁城安哭了满脸的泪水,扑上前去,给阿九松了绳子,对着祁老爷喊道:“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怎的如此识人不清?你那大儿子品性如何你竟是瞎了眼睛了看不清!” 在场人皆是大惊失色,祁老爷气得全身发抖,当即拿起鞭子,拽开祁城安,隔着布料扒开阿九的臀瓣狠抽上去,正中阿九那只隐秘的花穴。敏感的花穴怎禁得住这样一击,阿九几乎被这一下抽到失禁,低声地喘了一声。 这一声听在祁老爷耳朵里就成了勾引了,祁老爷气得接连挥鞭:“你这条骚狐狸!给我的儿子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勾引大少爷还不算,连小少爷也一并勾去了魂!瞧我不打死你这淫妻!竟敢给我戴绿帽!” 祁正卿与祁城安见阿九被打得更重,再也顾不得许多,他们二人一个冲出来护住阿九,一个伸手要去推祁老爷。祁老爷被气得吹胡瞪眼,当即冲这两个人挥了鞭子。 阿九咬着牙撑死身子,将两个少年反搂在自己怀里,替他们挨了这一鞭,疼得眼前发黑,虚弱地与这叔侄说:“休再胡闹,快去向祁老爷认错。” 祁正卿与祁城安固是不从:“我们何错之有!该认也是该那猥亵于你的大少爷认!” 祁老爷又痛打几鞭,阿九都用自己身子挡下来,他转过身给祁老爷磕头,反复说着:“正卿与城安年纪尚小口无遮拦,老爷有什么冲着我来便是,原是阿九的错,与二位小少爷无关,阿九知错,阿九知错!” “阿九!” 祁老爷怒喝一声:“够了!即你们两个执意如此,我便让你们瞧瞧谁才是这家里的主子!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 几个身材强壮的下人将祁正卿与祁城安的胳膊钳制住,而祁老爷则一把拽住阿九的衣领,用力一撕。 “阿九——!”两个少年嘶吼出声。 阿九身子一凉,他竟在大庭广众下被撕了衣服,细嫩粉白的奶头尖几乎被这在场的看了个干净。阿九羞耻难当,急忙裹紧身上破烂的布条。而祁老爷重新站起身,一脚踢翻阿九,重重地向他身上踹去,每一下都用了力。 “你这不要脸的淫妻!竟敢勾引我儿子与弟弟!是我娶你过门!我才是你男人!你这不守妻道的东西!茶家不曾教过你礼义廉耻?我今日就把你那腚眼踢烂了!省得它再发骚丢人现眼!” 祁城安嚎哭不止,而祁正卿敏锐地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在里面,祁老爷不会动他们,但他不会放过阿九。阿九本就是祁老爷的妻子,莫说现在对阿九打骂一番,便是当众开了阿九的苞也是使得的。那些话听着像是在责骂阿九,可又何尝不是对他们的警告。 对自己,祁城安,还有祁家大少的警告。 警告他们,阿九这个人彻头彻尾是他祁老爷的所有物,任谁也不能肖想。 祁正卿突然领悟到,阿九是祁老爷的九姨太,这是多么可怖又绝望的事实。 祁老爷终于打得够了,阿九已经奄奄一息,按常理阿九该是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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