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同居生活(生病与照料,暧昧相处) (第2/2页)
角微扬,伸手搓揉起月魑的耳朵,似乎并未发觉对方的试探,就给了他一个答复:“以后,这个庄园就是在魔界的家了,不接受留待外客。” 自己不是外客!月魑听明白了雪挽歌的意思,激动的眸色一亮,狼舌忍不住在嘴边舔了一圈:“好!”他精神头一下子特别足,忍不住献起了殷勤:“我去做饭吧,那两个分身怕冷,可我还有个分身是吞噬兽,不怕冷!” 心头的那点儿黑暗散了个一干二净,雪挽歌忍俊不禁的问道:“这些花,我都认得出来,春夏秋的不管,冬天的…”他摇了摇梅花罐:“这里的,再加上浴室的,冬园还有花吗?” “当然有!”月魑哭笑不得:“你也太小瞧我的审美了,我怎么可能摘花影响景观?我摘的都是马上要自己掉下来的,还有开的地方非常不起眼的,才不会让你没景可赏!” 雪挽歌知道自己多虑了,顺手撸了一把月魑的毛绒脸,把最后一点儿茶水给他喂了过去。嗯,用的是雪挽歌自己的茶盏。 喂完,脸色微红的雪挽歌站起身来,走向厨房的方向:“你不能做点心,那梅花糕的做法总会吧?都告诉我,我自己动手,你看着就好。”我就不信,这样还能炸厨房! 两个时辰后,厨房炸得一片狼藉,月魑的分身在里面忙着收拾残局,雪挽歌和天狼本体站在门外面面相觑,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这一定是意外。”雪挽歌神色正经的点了点头,似乎在说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 想到刚刚分身怎么说,雪挽歌就怎么做,奈何火候总是不受他掌控之事,月魑的狼肩抖了抖,强忍笑意的回答:“是的,你还需要锻炼锻炼,不如改天吧。” 雪挽歌很明显松了口气:“对,改日再练。”他穿着之前是纯白色,现在却有点儿糊、有点儿黄的衣服,迅速回过头,快步走向浴池:“我先去沐浴了。” 目送雪挽歌脚步飞快的溜走,月魑啼笑皆非。但在笑过之后,那双锐利的狼目,露出了几分复杂和深思。他并不是傻子,刚才雪挽歌周身危险的气息,不至于发现不了。 更何况,一年结束后,以雪挽歌的性情,没给他解开封印,就是最大的破绽。如今他生了病,雪挽歌对他很好,可始终没打算解开封印。他究竟是心头还有怨气,还是……根本就没打算放自己走? “唉。”月魑轻轻的叹了口气,要是以利益为先,他会觉得雪挽歌是为了控制自己,以制约九尾、蓝蝶和鬼鳄,以便日后控制住妖盟里倾向于自己的那些势力。 但他完全不想这么揣测雪挽歌,总觉得那个人嘴上再表示自己工于心计,内心也还是想做一个清傲无暇之人。也罢,想不通就别想了,反正他也完全没打算离开。 有机会亲近心上人,是好事才对。只是,在那一年还债结束后,他们还是多了一层隔阂。雪挽歌隐而不发,月魑自己却也清楚。在真正明白那些年的行为带来多少痛苦后,他几乎不敢再以人形出现在雪挽歌面前,也不敢再让雀猴分身和枯木藤出现在雪挽歌眼皮子底下,就连吞噬兽分身,虽化为人形,可他不仅没用自己的脸,还不敢离雪挽歌太近。 所以,这场病给了他最好的借口,让他能以雪挽歌喜欢的毛绒绒的样子,放心的靠近对方、照顾对方。而雪挽歌,也很明显更喜爱他保持原形的样子,对方放松自如的抱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身上,捋他的毛,腻在他身旁看一整天的书。 又是清晨,冬日的阳光照入屋内,让人懒洋洋的。雪挽歌不知何时把被褥踹开了,一只手揽住天狼的脖子,一只脚翘在天狼的肚皮上。 淡淡的梅花香很是好闻,但非同寻常的腥香让狼鼻动了动。月魑睁开眼睛扫了一圈,很快就注意到了异处——雪挽歌的下裳,正翘起了一只小帐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覆在上面,毫无节奏的随便撸动着。 很好,自己不该睡这么死的。月魑暗自摇头,明白雪挽歌铁定给自己下了咒语,结果自己迟醒,他还是没能搞定。这么想着,他鼓了鼓肚皮,示意了一下子。 雪挽歌的动作顿时就是一僵,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把身旁的被褥一拉,似乎这样就能证明他没在干坏事。 这过于可爱的举动,倒是让月魑险些笑出声。狼尾巴在床上拍打了几下,他努力让语气刻意淡定自若,仿佛这只是常事:“盖着没用,隔着衣服也没用,还是我帮你吧。” 妖族虽放浪形骸、忠于欲望,可偷偷自渎被发现,还是让人觉得羞赧。所以,雪挽歌这回不仅耳根红,整张脸都冒了烟。他很想冷嗤一声,把哥哥从床上踹下去,但想到这一年在床笫之间,对方赋予他的快感,雪挽歌还是迟疑了。 这一迟疑,就让月魑得以主动,身子一蹿就将雪挽歌往上方一顶,令其下半身坐在他毛绒绒的头上——“啊!”亵裤被一把拉下,粗粝湿热的狼舌包住欲根,雪挽歌才提起的力气瞬间消散,腰肢酥软的瘫在了床上:“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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