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 前后夹击柱头苛责 机器吸吮酷欲难消 (第3/4页)
蓄不起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琚宛拔出血红的刀刃,拖着长长的衣摆,从圆睁着双眼的门客身上起来,走到阿葵的身边。魁梧的男人骇得浑身发抖,喉咙里迭声求饶,却被琚宛一手按住,提刀就割了脖子。 “啊啊啊啊啊!”唐志拼命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小幅度地在柔若流水的丝绸床单上扭动几下,嗓子里咯咯作响,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琚宛清澈的碧眼转过来,颈动脉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大半身,顺着纹绣精致的袖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啊!呜啊……啊啊!”唐志发出一声仿佛被扼住喉咙似的惨叫。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琚宛继续幽声念着,走到床前,一缕金发微微从脸颊垂下,柔和的侧脸在灯下透出幽幽的冷白。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唐志好像忽然醒了似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嘶声求告,琚宛顿住了,好像在等着他继续说。唐志缓过一口气,连忙叫道,“琚宛!你知道我是谁吗?杀了我你就死定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就给你脱罪!” 琚宛却不搭话,抽出一副手套戴上,隔开皮肤,伸手扯着他的膀子,把人生生拖下地来,唐志浑身无力,软得连反抗都不能。他这时候才意识到,琚宛也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成年男人,想要制服被迷香熏软和了的人轻而易举。 金发的花魁把浑身赤裸的唐志一路拖到壁橱跟前,咣当一声掀开壁橱的门,把吓破了胆的男人往地上一扔,对他说了下刀之后的第一句话,“磕头!” 唐志用那点没什么用的力气勉强抬起头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两股战战,淅淅沥沥漏出来,竟是这么着就失禁了。 柜子里的人台上规规整整地挂着一套色彩浓郁的锦衣,层层叠叠,精工刺绣,与琚宛身上这套血淋淋礼服正是一对。在唐志的记忆里,上次见这礼服也是血淋淋的,漂亮的青年穿着它躺在血泊里,一点点冰冷下去,灰暗的蓝眼睛未曾对他屈服半分——琚羽这套礼服被洗干净了,套在人台上,原是很吉庆的衣裳,从下方看过去竟像是穿在一个没有头的什么人身上,在昏暗地冷光里审视着他。 琚宛似乎很有耐心,持刀立在一边等着,见唐志口角流涎,身下腥臊,皱了皱眉,把他往后踢了踢,又重复道,“磕头!” 唐志于是战战兢兢磕起头来。 过了半晌,感觉没有什么动静,他隐隐约约产生了一点希望,哆哆嗦嗦抬起头,却忽地被一脚踢翻在地上,紧接着喉头一凉,眼前黑了下去。 窗外的夜色浓郁,灯火却辉煌。琚宛脱下手套扔在唐志的脸上,遮住了那双因为极度惊惧而突出的眼睛。他好像忘了自己手上还有鲜血,抬手捋了一下鬓边的碎发,梦呓似的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他顿了顿,好像想不起来似的,有点委屈地喃喃道,“哥,我都说了我不会吟诗,都是他们逼我的。” 他的声音低落下去,柔润的嗓音在空旷的夜色里阴郁而压抑,“都是他们逼我的……” “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呜啊啊!好痛苦,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啊啊!”红发的少年在性爱机器上拼命挣扎,哭喊声几乎算得上是凄厉了,悲声求道,“上我!你上我啊!呃啊……你杀了我吧……操我!操死我啊!” “别啊,少爷不是想试试自己熬过去吗,就快到时间了,怎么能功亏一篑呢。”经理近乎轻柔地抚摸着他热汗淋淋的额头,“不过您的改造真是厉害,这样折磨两三个小时,常人早就熬不过了,你居然叫得这么中气十足。” “不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操我吧!难受!难受死了!”弘涣散地瞪着一对猫瞳,浑身又是狠狠地一个抽搐,酷刑一般的压榨逼得他的阴茎一跳一跳,被一根肉色的管子包裹着不住吸吮,可怕的抽吸激得尿口淫水直流,可是却被芯片残忍地制住,任他熬得青筋暴突也泄不出分毫,黏膜在宛如口交的吞吸中充血肿胀,一丁点的刺激都酸痛得筋酥骨软。 明明才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却好像在地狱里煎熬了一辈子。之前经理把他的阴茎放在这根不停抽气的乳胶管子里,阴蒂、乳首俱被小一号的吸盘咬住拼命吮吸,在欲海中沉浮的身体轻易就被逼到了极处,仿佛被唇舌撕咬吞食,疼痛中带着让人疯狂的快感,又因为永不得发泄而化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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