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月光与蚊子血 (醉酒被拖走开苞) (第3/4页)
的反差。 而这样的反差,却更加吸引江云浅,或者说陈毅的一切都吸引着他。 他的目光里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连那朵小花也被他烫到了一般,羞怯的收缩了几下,从里头泌出一丝透明的花蜜。 江云浅喉结动了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清楚,这到底是绮丽的梦境,还是比梦境要更美妙的事实。于是他伸出舌头,将那一丝花蜜卷走,咸咸的,带着些许腥味,江云浅却觉得自己从未品尝过这般的美味。 舌头滑两片紧闭的花唇,立马感觉到陈毅的身体颤了颤,竟是敏感如斯。 江云浅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他对陈毅的欲望,从少年开始,压抑到今天,已经几近扭曲。 他粗暴不耐烦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完全不在意会对昂贵又脆弱的衣料造成怎样的损害,甚至是刻意的,将他们糟蹋得越破越好。 江云浅褪去所有的衣物,他的身体甚至比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还要白,就像是白纸,就像是雪。身上只隐隐有一层肌肉的轮廓,并不明显,更不像陈毅那样,一看就充满了力与阳刚,却也表明了他并不如陈毅所想的那样病弱。 勃起的性具十分可观,竟有儿臂一般粗长,简直不像亚洲人的尺寸。如同他过分苍白的肤色,他的性具颜色也是浅浅的,淡淡的肉红,但却并不秀气可爱,反而狰狞得怕人。 他扶好性具抵在陈毅下身那个,狭小的,未经人事的小穴上,唇角勾起一抹梦幻而幸福的笑: “毅哥,我终于要得到你了……” “啊——”两个人都叫了出来,陈毅纯粹是痛的,而江云浅除了被过分紧致的小穴箍得性器发疼之外,还有说不出的爽快,既是来自于肉体的,更是来自于精神上的,令他的雄伟的器官更加昂扬,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想往更深处闯荡。 然而江云浅低头看到陈毅痛的发白的脸色,即使仍在睡梦中,依旧本能的将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意图阻止他进一步的侵入。陈毅的睫毛颤动着,像是要从梦境里挣脱出来。 江云浅看到陈毅痛苦的模样,自然是心疼的,他把性具埋在甬道里,忍耐着不去动作,一手握住陈毅疲软下去的阳具,耐心的抚摸挑逗,另一手则抚上陈毅结实健硕的胸膛,揉搓碾弄着两颗俏生生的小红果。 直到感觉陈毅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唇边泄出的声音也开始带着一丝舒爽。 江云浅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逐渐适应的小穴自发的收缩,甚至主动泌出透明的津液润滑,让让硬挺的巨物动作得更加顺利。 江云浅的性具慢慢破开小穴的防备,插入得越来越深,直到顶端触碰到一层柔软的薄膜阻挡。 江云浅激动得浑身发颤,差一点直接射出来,他低头胡乱的亲陈毅的脸,欣喜甚至是万分感激: “谢谢……谢谢毅哥,我爱你……” 他的下身用力一挺,毫不犹豫的破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嗯啊——”陈毅抵在江云浅臂上的手收紧,手指用力得快掐进那苍白的皮肉里。 剧烈的疼痛终于还是赶走了被酒精笼罩的睡意,陈毅颤抖的睁开眼,被撕成了两半一样的剧痛,使他眉头拧得死紧,他的眼里迷蒙了一层水雾,眼神没有焦距,显然神智并没有清醒。 “不……不要……呜……走开……走开……呜……”往日低沉的嗓音带了一丝哭腔,又似脆弱又似撒娇的声音,让江云浅激动之下,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入…… “呃……啊——”陈毅惊声叫了起来,浓密乌黑的睫毛沾染了一丝透明的水汽。他很痛,下身像是被人撕开了血肉,又在里面来来回回的碾压摩擦。鲜艳的血珠从两人交合处滚落,沿着腿根滑出一段逶迤的痕迹。 “对不起毅哥……我停不下来,太……太舒服了……你里面好紧……好热……嗯……要舒服死了……”江云浅快速耸动着胯部,脸颊升起两坨醉人的酡红,神情迷醉。 “啪啪啪——”随着抽插的动作,江云浅的耻骨撞击着陈毅娇嫩的阴阜,才刚开放的雌穴就遭到这样猛烈的攻击,两片阴唇摩擦得充血红肿,在阳具抽出时跟着外翻,插入时又被一起捅入。 “呜……啊啊……疼……停……停下来……”陈毅哀哀喊着,从小到大不管跟谁打架都没怕过的人,现在正委屈的求饶,他眨了眨眼睛,氤氲在眼底的水汽立刻团成一团,圆润的从陈毅的眼角滑落。 陈毅从没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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