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绑在告解亭马桶椅上(手不客气的伸到他的衣袍底 (第2/2页)
有被水冲刷的冷。对方威胁了几次:“再抖就把你命根子剃掉了。”他也止不住。不但发抖,还打起了嗝来。区主教恼火得倒笑了:“我拿你怎麽办呢?”就放开剃刀,观察他的肛门,倒是光致致粉嫩嫩很好客的样子。乔泽耻毛也长得含蓄,从脐下三寸,像片叶子一样展下去,到会阴就收拢了叶尖。屁眼那里光滑娇嫩,被水冲得发红。长毛的地方则柔顺得像是水草,看着挺招人疼的。 区主教笑了,精壮有力的手臂把乔泽抱起来,让乔泽依在自己温暖的法袍上,嘴唇贴在乔泽的耳朵旁边,用很真挚的声音说:“先别哭。”他说:“因为我想要把你操哭。” 乔泽瞪着他从法袍里解放出来的巨棒,差点当场崩溃。他拿出军用手铐,把乔泽铐在了椅背上。想了想,还是脱下法袍给乔泽垫了垫,然後才抬起乔泽的一条腿肏了进去。 可能是灌肠做的预备工作到位,乔泽后穴在被进入时并没有感到太恐怖的痛苦。痛苦更多是心理上的。那种被人强行侵犯的不可置信与屈辱。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肉,让人戳弄享用。 先前漱口时服入的药性,现在慢慢的过了。乔泽恢复了些神智。虽然被灌肠弄得还是酸软乏力,两手也被铐着,但仍然可以做出挣扎的努力。 有个女性来到他头旁边,按住他。 说是按,大概也就是按摩店小姐姐的那种力度。即使乔泽现在被整成了一只废鸡,也不是她能按得住的。 可是乔泽看到了她身上穿的是弱人的服制。区主教并且在他背後道:“这一位是因为无可救药的哮喘,被禁止留下基因。你如果伤她太厉害,她哮喘发作起来我也不一定救得活哈。” 女性低着头,有一种受惯苦难者的麻木。麻木的深底里,还有什麽东西。乔泽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 如果是一窝蛇藏在深木底,他都未必这样害怕。这是所有被摧毁的希冀和美好,是霉菌在残骸上生长,是痛苦本身,令痛苦这个词汇都显得过份造作苍白。 乔泽有一瞬间不再用全部心力忧惧正在自己体内进出肏弄的肉刑具,而开始害怕堕入更深的地狱里。 他不能再挣扎。怕伤了这个已经在地狱里的女性。区主教却不怕。乔泽既然已经不再挣扎,他两只手摆那儿都是摆,一抽女性胸衣的带子,把那一双本来被人妻胸衣困缚住的乳房给解放出来,咬住雪白乳球上又红又大的奶球。 乔泽经验丰富,当然看出这女性乳房本来就生得好,之後又被好好的调教过,所以发育得这麽漂亮。哪怕对女性没兴趣的人都会想要好好摸摸咂咂的。 ——开玩笑了。谁会对女性没兴趣? ——所以现在插在他体内的这玩艺儿是怎麽个说法? 乔泽从小接受而且只接受军社的正统教育。他不知道什麽是BL,什麽是BDSM,什麽是走旱路,什麽是主奴。他只知道现在他自己被肏得全身都疲倦酥软。区主教在吮玩女性双乳时,在他体内的插送就比较浅了。乔泽最开始的不适与涨痛过去,竟觉得有点痒酥酥的起来,臀肉不能抑制的打着颤,腰肢也没意识的扭起来。 区主教视线投在他扭颤的屁股上,带了个淫邪的笑,跟女性努了努嘴。女性俯下身,用唇舌服侍两人交合的地方。 乔泽打个激灵,性器挺立,几乎当场就射出来。 “怎麽?”区主教低低的笑,“乔教官不是还教别人性交的吗?” 说是这样说……但军社的准则是纾解,还有生育后代,一些技巧是助兴的,而不是目标。不能不加节制,这种奇技淫巧…… 唔啊! 区主教碰触到了一块软肉,令乔泽脑海中像扯了闪一样白花花的一片空白。等他清醒过来,已经被区主教和女人一起抵在刚刚还给他带来莫大痛楚的椅子上,两条腿夹在区主教的腰上,身体内外都火辣辣的,发出疼痛的尖叫,但又好像是舒爽。尖叫声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醒过来的时候只有那个女人在帮乔泽清洁身体。浅黄色的头发垂在苍白的两颊边。半透明的窗帘后阳光打在她眼睛上。“你叫什麽名字?”乔泽问。她侧过头沉默不语。 “蔺达。”片刻,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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