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夜里到张医生的别墅,被威胁和掌控会让张医生硬? (第4/4页)
直截了当地问。 张医生没答话,假装自己还在昏迷。 楚天磬又等待了片刻,张医生还不说话,他就有些烦了。说不清这种烦躁里面是不是也有些他不知道该不该面对的内疚,他一把拎起张医生,把张医生面朝上按在细细的木栏杆顶上,抓着张医生的腰,让张医生的上半个身体探出阳台,头朝下地悬空在了半空中—— “你再不说话,我就松手了。”他说出了和影视剧里头大同小异的台词。 这个姿势就是他在电影和电视剧里学到的,虽然二楼不高,但是这种悬空的感觉想必谁都会觉得不自在,尤其是张医生这样很长时间没有处于弱势的人。 张医生被他这么按在木栏杆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头朝下的不适终于让他装不下去昏迷了,任谁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也不自觉地抓在了木栏杆上。 阳台上的栏杆大多都只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尽管心里知道它们的质量都非常好,但它们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太脆弱了,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掰断。 张高岑轻轻地哆嗦起来、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自从他偷渡到了美国,又被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收养,过去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就远去了,他得到的是优良的教育和友善的对待,过去仿佛都被抹去,虽然他心里知道过去是绝不会被抹去的,但至少他一直表现的像是过去被抹去了一样。 可现在,被楚天磬一只手按在木栅栏上,被锁在木栅栏上,上半身探出阳台,依靠着那只令他处于险境的手保持着安全,那种被掌控、不安定、仿佛自己还十分年幼和脆弱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手紧紧抓在木栅栏上,他的腰侧还别着一把手枪,可他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在楚天磬的手下瑟瑟发抖,祈求楚天磬千万不要松开那只手。 别墅的二楼不算很高,但有人走路摔了一跤磕着后脑勺就当场殒命,他现在头朝下,谁知道就这么摔下去会不会丢掉性命? 他可不想把活下来的希望寄托在铐住他的脚铐上,寄托于这栋别墅和他所买的脚铐的质量上,尽管他心里清楚无论是木栅栏还是脚铐都足以支撑他的体重,可死亡的恐惧是如此接近,他的头甚至还处在眩晕和疼痛里。 “大、大少爷,”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如此虚弱和无力,简直像是多年前他深痛恶觉的那样,“请您、先放我下来。” 那个掌控了他性命的人却仿佛觉得很有趣似的,带着笑意说:“我喜欢这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让楚泰宁叫我过来,是想做什么?” 张高岑说不说话来,因为他要说的话只能让大少爷更生气,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楚天磬等得烦了,就抓着他又往外挪动了一点,甚至张医生的屁股都探出了阳台,更往下掉了。 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的绝望笼罩住了张医生,他脱口而出:“我让您过来,是想把您锁到地下室。” “然后呢?做什么?”楚天磬紧跟着问了一句,还没等张医生说话,就自顾自回答了,“我问你做什么,你不就那么一点小爱好。” 他指的是地下室里那些崭新的工具,想到张医生把所有工具都换了新的,他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种诡异的自得感……大概是心里知道张医生这人冷酷无情,所以一旦张医生稍微表现出一点对他的在意,他就有种诡异的受宠若惊。 这么想着,他的气也小了一些,心想你早就知道这死变态是个死变态了,还有什么事是死变态做不出来的? 一边想着,一边把张医生往回拖。 为了让张医生的身体更多地伸到阳台外,他这时候是用一只手抓着张医生大腿的,把张医生往里面拖,动作粗鲁的,就难免碰到张医生的胯下。 一般情况下这一点点的触碰不算什么,但这一次,楚天磬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在巨大的震惊中,他鬼使神差般伸手摸了上去。 是的,他一开始的感觉没错。 张医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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