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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把软刀,堪堪地往吴刚的心坎里雕钻。 从吴刚的角度望去,那根抖动的淫茎,本该是被饱满的两个臀丘遮掩了、看不太清晰的。可天蓬却像偏要炫耀似的,故意欠了腰,将肉棒条子整根地抽出来,隔开花穴老远,晃啊晃,等嫦娥扭着身子,虚软地开口求。 “天蓬……你做什么呢……”花穴欲求不满地绞紧,像是一张诉苦的小嘴,“怎么还不肏进来……” 天蓬双手叉腰,以蘑菇尖拱着嫦娥的媚肉。今日他信心满满,反正吃了药刚得很,轻易不会软,不用那么火急火燎地磨刀。他不仅要身体爽,还要心里头更爽:“你说,那个吴刚是不是一条贱狗!整天抬着一张便秘脸围在你脚边,你烦都烦死他了!” 嫦娥这时候满脑子想的,是只求棍子快些插进来捣穴,他弯了脚背去勾天蓬的腰:“是是是,他是死狗,是贱奴,是没出息、没骨气的大憨逼!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的肏进来吧!”嫦娥以为吴刚不在这里,也就口无遮拦地乱骂一气。 天蓬听得乐,才挺胯又连根没入,蛋蛋重重撞在花唇上,惹得嫦娥又是一阵佯装怒意的娇喘,天蓬这才跟打肉桩似的,一下下不带停歇地钉入进去。 更细节的,吴刚就看不见了,也幸亏是看不见,他才能在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艰难呼吸中,找到一点点喘息的余力。但是下一瞬,转机忽然降临! “呕!”操干正欢的天蓬,忽然喉头一紧,下意识以手捂住喉头,像是要吐的模样。 没错,这正是汇仁肾宝丹的副作用之一。太上老君炼丹实验室出品,未通过天界药监局的正式审批,就被玉兔通过py交易拿来试药了,天蓬等于无意间做了小白鼠。 能怎么办,难道吐在嫦娥身上么?臭气熏天的,就算等会儿想接着“干”,也没心情了啊。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啊!”天蓬边跑边回头嘱咐,“你就躺着别动、别动啊!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嫦娥以面仰天,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正干到兴头上呢,这猪头闹的是哪出啊?不过他不晓得天蓬服了春药,对于今日老猪倌的硬度和耐久力,还是颇为满意的,至少比过往强了不是一个数量级。 她颤着玉指,拂拭了一下额上的汗珠,合上了微湿的睫羽,打算稍事休息。谁知道有一个人,悄悄地接近了他的美穴,看双腿间下过的淫雨,滴落花唇上的欲液,犹如琼珠乱撒,打遍淡粉色的新荷。 没出息?没骨气? 一把斧头握在吴刚手里,两句戳心话盘旋在吴刚脑里。 (待续) 18.★斧子开穴,割开肉花,大肉器强行凿进去! 嫦娥张开的玉腿,像是一个亟待填补的空穴,吴刚持着斧柄慢慢地上场了。 起初,嫦娥尚且微合着睫羽在休憩,忽然,一条滑腻腻、绵软软的东西,好似一条会爬动的活物,碰触到了他的下体……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穴,可这次不同,有人在觊觎他的后庭! 他立时受惊睁眼,便见吴刚将一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条红软的舌头伸长了,对准了他狭窄的后穴口,一点、一点地戳刺,像是试探小荷何时开苞的蜻蜓——这企图甚是明显! “你怎么还没走!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不是你该肖想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嫦娥挣扎起身,本能地想要收拢双腿。 可吴刚的脖颈却牢牢地扎根腿间,像是一块心磐意笃的坚石,任主人怎样绞动着一双美腿,威胁着要把他夹断气,他都梗直了脖颈,两眼冒火地杵定在那里。被夹得微红的脖皮下,浮出数道坚毅的青筋。 今日的吴刚不同往日,如困兽一般的乖顺和驯服,全都不见了踪影。那灼火的目光里,燃动着的是赤裸裸的情焰,一眨不眨瞪视的黑瞳中,只映着嫦娥一人的身影。他想要让嫦娥看见他,好好地,将自己看在眼里,而不是作为一道可有可无的伴影,或者是填埋角落的垃圾。 嫦娥看见了, 看见了吴刚的来势汹汹,眼底灼烧的占有欲,还有一把斧刃,耀着水晶的冷光,随时可能割进他的茎皮,或将他的肉茎斩断为二,或把他的花唇划出裂痕。 他收住了骂声,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声音,降成了好声好气商量的口吻:“你、你要是实在想舔那里的话,那就、就舔一口,一小口啊、不能更多了嗯……” 可吴刚想要的并不只是一小口那么简单,他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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