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潮与价值否定 (第2/3页)
弄着白发付丧神身下浪荡清丽的审神者。 ——挣脱五感操所之囹圄。 将藤蔓上的毒汁送入审神者的体内,为审神者的雏菊隔靴搔痒、止淫浪,饱尝毒瘾的味道。 却又使得,审神者永久无法满足的性潮,越难耐,越勾人。 一之宫一脸嫌弃的团在榻榻米上,有些费力地拉过身旁的被褥裹在身上,裹好。 ——他有些冷了。 虽这被褥之上仍残留着审神者的气息,因日夜生活上的使用与盖覆,虽然嫌弃,但为了自身的贞操问题,裹?还是不裹?这是个问题。 ——可是!都是不可避免的了。 ——所以裹上。 不过,趁现在审神者没功夫视及于他,为了抵御审神者对他所施下的真言操控(言灵)。 一之宫裹着被褥,只单单露出自己的一双眼睛瞧着面前的活春宫。 他的眼前—— 白头发的付丧神异常亲密的舔弄着审神者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啄吻,亲咬审神者的肌肤吸取审神者高潮之时,因情绪失控沉醉在欲望里而外泄为胶质的丰盛灵力,宛若脂膏的灵力。 话说—— 这种污浊堕落的灵力—— ‘你们怎么吸纳的甚是欢喜呢?’ ——好累呀! 一之宫有些迷糊的看着白发付丧神同他招生出来的藤蔓一起玩弄令他降世于此的审神者。 翠绿的藤蔓,白皙精致的硕物,一顶一拔的前后操着审神者的穴口,带出丝丝缕缕或晶亮或浑浊的水液,也是越发放肆地大起大落、大开大合的肏进与抽身而出的勾引。 ——很漂亮,但也倒尽胃口。 一之宫缩在被褥里操控着罂粟花延生出来的藤蔓,只要再玩上一刻钟,最后一刻钟。 审神者对他施下的真言控制即将失效。 ‘快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嗯哼……来、啊……继续……啊啊、对,就是那……嗯啊……用力呀啊……” 一之宫预见召唤出他的审神者,和从前所有持有他的持有者一样,贪欲不绝为欢畅。 ‘所以啊……’ 在此所行的苟且之事,这本丸中的其他刀剑付丧神也不知清楚与否? ‘还是众刃皆恋堕于审神者身上了?’ 一之宫望着审神者白腻的被鹤丸国永与花藤一齐撞得通红的两瓣臀肉,啪啪啪的颠起层层肉浪。而审神者也扭动着妖娆欲蛇一般的身姿,向一之宫的视线着落之地亮出两瓣臀肉中的幽径。 小小的穴口,微微肿胀的绞纳着两根巨物,被操至薄薄的括约肌于肏壁中媚红娇艳的吐露着晶亮透明的液体,昳丽之中带着一股子淫糜感。 绿藤慢慢将审神者的m字腿调整,掰至更开,绕着细嫩的绒蔓在审神者的身上捆了个菱绳缚,搔着几处人体普遍敏感怕痒的地带。 只有鹤丸国永知道,审神者内里的肠肉是如何缠绵悱恻的挑衅着进出猛操他的“双龙”。 且同自作作受般的让操弄他的二者,将自己体内的温软浪肉欺负得淫水泛滥,咿咿呀呀的吟哦潮吹着。 沁出乳白色的汁液,将捆缚的印有一身红痕的审神者操得心神荡漾。 哦,对了……一之宫与他所操控的草木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情绪共感循环和触觉感应型接收应急泵,只草木传递与他的一系列单体循环。 就像温热软韧的通道紧紧网箍着藤蔓吮吸吞吐,堆叠起数张小嘴一起舔舐含弄,撺掇着细微欲绝的痒,实在是太羞耻了。 ‘呵,你说啥!?’ 那插进审神者体内的小可爱是他亲手催生出来的“东西”,呜……关键时刻喷出来的白色液体是罂粟的汁液,才不是什么诡异腥臭的东西呢! 一之宫裹着乱糟糟的被褥闷红了耳朵。 他许是不知的—— 快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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