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乱与时政之哀(上) (第2/2页)
进去,在一之宫的目光底下咕叽咕叽地玩弄着自己。 一之宫对此轻轻笑着射了三日月宗近满脸他所渴求的白浊:“好棒。”他的声音饱含着将刃灼烧的情欲与不满足的干渴,简直坏极了。 三日月呆滞了一瞬,然后哈哈笑着舔唇说:“老人家可受不了这个诱惑啊,您就不怕我们吸干您吗?”他以手抚面,将脸上的精液尽数拢进嘴里吃下肚,正大光明地觊觎着一之宫的身体。 “呵,来呀~”一之宫说。 他在三日月逐渐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上前握住鹤丸国永的脚踝,另一只手同握着鹤丸国永的手抽出他穴肉里的假阳,慢慢抵住他臀瓣里被玩到一片糜烂晶亮的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一之宫在鹤丸国永的黑色猫耳边上轻佻地问:“好玩吗?嗯?”他抽开他的浴衣纱带,露出他圈在自己腰间毛绒绒的黑色猫尾,尾端椭圆的有一小抹白色的毛毛。 一之宫顶着鹤丸国永肠道内里的硬块往里戳了戳,得到一声甜腻黏稠的嘤咛声。他揪玩着手中的猫尾凶狠地抽插着他的穴眼,狎昵的勾着鹤丸国永胸前的橡胶带,拉弹开打在他雪白的乳肉上,玩得他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 “嗯啊,好胀……要坏了呀啊……哼嗯……” 鹤丸国永虽然被一之宫肏干得哭叫不止,但是他的屁股仍紧紧贴着一之宫求欢,整个刃已经半缠到了一之宫的身体上,不肯下来。 一之宫为之感到好笑,他将鹤丸国永从身上剥了下来,将刃剥个精光去掉多余的玩具。纤长的手指玩弄着鹤丸国永胸口红艳艳肿胀的乳珠,将其拉长掐揉逗弄,又一手包住他的乳房蹂躏着,而慢下了操弄他的力度。 然后一之宫的手腕被拉住了,属于鹤丸国永的黑色猫尾勾缠在他的小臂之上,勾勾搭搭地磨蹭着他手腕上的皮肤,搔他痒痒。 鹤丸国永猩红的眼睛水汪汪的,他张着嘴想舔一之宫的喉结,却落在了一之宫的唇上,亲昵的啄吻着他的唇瓣想要唇舌交缠,那猫化之后的属性于情欲之中尽现。 鹤丸国永半支着身子耸动腰臀,绞吃着一之宫的阴茎飞快地欺负自己的浪处,他终于翘开了一之宫的唇齿,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块相互交换唾液,黏黏糊糊一直亲到一之宫的嘴唇嫣红微肿仍不罢休。 那边,跪在一之宫脚下看着他同自己的伙伴交合,而十分眼馋的三日月终于情欲泛滥的忍不下去了。他白皙的身体如今泛着淡淡的粉色,因情潮上头的原因,从两瓣流着水的臀肉里蔓生出一丛妖娆盛开的红蔷薇与鬼魅至极的黑荆棘的纹身,他胯下勃起胀痛的阴茎上垂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好饿啊! 三日月向前,也加了进去。 他托着鹤丸国永的腰,将刃完全嵌在一之宫的肉棒上,揉弄他脑袋上的猫耳。 ——暴动之事先放一边吧,反正也不缺刃了。 同时,主场拍卖台后的主莲台上,回流的活水汇聚慢慢将主莲台凹陷下去的中心淹没,汇成了一池深一些的半镂空半透明的铜色水井。 金丝笼子笼罩在上,金箔叶子漫天飘,山姥切国广金色的鱼尾则泡在主莲台中部陷下去的水井里面。 “这位…殿下,您不上去休整休整吗?” 主场拍卖师有些迟疑的看着自己拍卖台跟前满身鲜血的审神者,他有点儿犯怵,说真的……他面前的这位,是他们地下拍卖场最大的股东。 审神者瞥了拍卖师一眼,伸手要了他身上披在衣服上的斗篷说:“笼子里的东西留下来,今个儿楼上说了荤话的人把舌头割下来喂狗,扔八岐大蛇那去。底下的妖刀换个地方关着,我不喜欢走露风声。” “另外,去找个巫医过来,我流产了。” 审神者裹了裹斗篷,将自己整个人罩在斗篷的阴影里,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拍卖台。 在离开拍卖会场后,他一边走一边流着血,留下一线腥红的脚印与滴溅的血花,斗篷下的双手持续抓挠着自己的肚皮和血淋淋的下半身,他的嘴里还神经兮兮细细碎碎地念叨着怎么可能不是神明的孩子呢? ‘是谁?!是谁破坏了他的计划!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呢?去哪了?!他的爱人呢?!!他的神呢……又走了啊,又走了……’ “——呜呜呜,为什么?!” 审神者哭得涕泗横流,气息不顺兀自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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