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武的抽插,发出娇 媚呻吟。 (第7/11页)
了惊喜,尤其是小颖,她眼中慢慢充满了泪光,只是她没 有任何其他的言语。 这个时候的小颖,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她起身慢慢的走到了电视柜跟前,背 对着我弯下身子,双手撑住电视柜,让自己的雪臀保持着撅起的姿势,这个时候 小颖的蜜穴完整的呈现在了我面前,由于小颖的情趣短裙是透明的,我早就知道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保持完这个姿势后,小颖回眸一笑,眼睛中带着挑逗和妖娆,这个背入式的 姿势,是小颖以前一直不愿意用的,没想到今天竟然为了我在此破例…… 「夫君,快来爱我……」仿佛还在沉浸在的音乐中,小颖竟然对我 使用了中女人对丈夫的称呼,这一句话,此时已经胜过千言万语,还有 比这更有诱惑力的言语么?我挺着依然保持坚挺的阴茎,缓缓的向小颖走去…… ……仲夏午后,开满紫红莲花的池边,一座隐於树荫下的凉亭里,张武阖起手上 的书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几下。 张武阅书时不想见奴仆在左右碍眼,站在远处随时待命的侍儿秋水,此时见 张武收起书卷,赶忙上前,说道:「老爷,我来替您搧凉吧。」 说着,就拿备好的蒲扇,朝张武轻轻地摇动,带起微微的风。但这天气可不 是搧这几下就能解热,方才看的书卷里其实夹有密函,其内容让张武看得心烦, 朝秋水摇手:「这里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转身退下,留下一阵脂粉的香气,令张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 但也就是一眼,并无绮想。更何况同样陪侍在旁的男仆顺福,还偷偷地跟秋水眉 来眼去。 瞧他们的模样更是心烦,张武转过头去,瞥见在池边的柳树下,有个东西在 阳光下闪闪发亮。 「顺福,你到那棵柳树下,有个发亮的东西,把它捡来让我看看。」 顺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 张武接过细看,似乎曾见过却想不起来是配在谁头上,是在已过世的妻子、 还是姨太太身上?怎么都想不仔细,便问:「这是谁的东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认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长子张墨的妻子。被秋水这么一题,张武想起来了。 前两个月他做六十大寿时,曾见过她别着这个发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这簪子怎么会落在那儿呢?光是别着四处走,是不会轻易落下的,莫非 那头云丝曾倚在那棵柳树上?脑中墨大奶奶的模样愈来愈清晰,想着她的背靠在 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树上,抹着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为什么会靠在那棵柳树上?是否双手抓着张墨魁武的双肩,一只雪白 的腿自红色萝裙中抬起,勾在张墨的腰上?在耳鬓厮磨将头上的发簪勾落地面。 张武明知不该那么想,却是忍不住脑中的绮念;胸口涌起久违的冲动,这股 冲动在妻子与姨太太相继过世后,已许久不曾出现了。 长子张墨与次子张黠皆出外差,离家已有一个月了,算算,还有半个月才会 回来;把玩着手上的这只金发簪,张武心头波涛不断,气息一定,站起身来大步 迈进。 秋水与顺福都不问张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见张武踏入大少爷张墨的居所松 香馆,那里自然有人会招呼老爷,因此两人就止步不跟上。两人相识一眼,就一 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馆,里头静悄悄的,宛若无人。莫非是在午睡?这么一想,张武放 轻脚步,一看前堂无人,便绕往后堂。 明知大儿子张墨不在,还往后堂走若被下人发现难免闲话,张武朗声问: 「有人在嘛?」 悄然无应,张武更放大胆往后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见丫头梅碧躺在窗边的 卧踏上,睡得正熟。 正踌躇该不该就这样直接踏入屏风后方,直闯墨大奶奶闺房时,听得周遭有 哗啦、哗啦的水声。 张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边间自窗缝往里头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头,赤 条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来,不时拨起水拍上肩头。猛然见到墨大奶奶的侧脸,让 张武一惊,赶紧自窗缝避开。所幸里头毫无动静,张武心头一定,也不敢妄自再 从门缝中偷看。而思量着,人是到了,接着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么推门而入?若门闩住,他不也就打草惊蛇,难道还能破门而入?若不 赶紧想出能让他与墨大奶奶独处的机会,等会儿待她出浴,等她叫唤梅璧,他就 这么杵在这里又会给人什么想法? 念头一转,退了几步,倒是装出泰然自若的语气,说着:「咦,怎么没人?」 「啊、爹,您怎么来了?」屋里传出惊讶的声音,正要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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