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人吃醋温柔车车,很温柔,堪称情侣做爱标杆的温柔车车。 (第2/3页)
身上的气味,是茶香入馔的气味,比茶浓一分,又比香气淡一分,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你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海棠颜色悄悄漫上你的脸,你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复又埋到他肩膀上去。直到他把你放到榻上,你才真正抬起头来,恍惚间又回到洞房花烛的时刻,只愿君心似我心,他认真地向你许诺定不负相思意。 你不再生气了,玩心大起,手还抵在(他)的胸口呢,这时候就不安分起来,你伸出葱管一样的手指来,丹蔻葇夷点在(他)的腰际,惹得他呼吸一滞。你同(他)朝夕相处,实在太过于了解他了。你要的可不就是正人君子这样的回应,看戏一样,多少次了,还是觉得有趣得很。你一双手好生灵巧,他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已然抽去了他的腰带。青衣散落,(他)光裸的胸膛露出来,他愣怔片刻,便又捧着你的脸吻你。 平日对待不相干万种风物,他都并不是温柔的一个,可是对待你,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极尽温柔地吻你,一边吻你一边褪去你的衣衫。衣衫落在床上和地板上,他又轻轻抽去你的发簪,云鬓散落于雪白的肩颈上,是高玄水墨画,值得他好好赏玩爱惜一番。他放开你的嘴唇,一手撑着床榻看你,你环住他的脖颈慢慢倒在床上,他也随你,那只手仍然撑着床榻,营造出一方充满茶香的空间。你看着他,愉快地笑起来,声音清脆,温暖的情感马上攫住他的心脏,他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想,有你在,我又怎么会喜欢别人呢。 他瞧着你,慢慢地靠近了,又去亲你的唇瓣。真是赤条条来与去,气氛多少有点失控了,他把另一只手伸到你腰际,不轻不重捏了你一把:“莫要再笑了。” “我就笑,怎的,你同你的知己们喝茶下棋要笑,还不准我在自己家里笑了?”你胡乱地去拍他的手,谁知道他的手承你不轻不重一下拍击,便躲过去,灵巧地沿着你脊骨一路游弋向上,激得你皮肤上荡起一些小小的颗粒,一双玉乳上一对红豆也立出来。你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朱唇轻颤,短促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双腿也不由得并紧了些。你们从外边回来室内不久,(他)手上还握着有一些外边风的凉意,你又“啊”了一声,又惊又羞地要去打(他),可是伸出手去,又深觉舍不得,于是一双手又抵在他胸口,还是吃味地说:“你说啊,你说,怎么不准我笑了?” (他)爱你,是在心中痴绝,觉得你是天下无双而于他三生有幸的那一个,他眼里有春情,心里亦怀着势如江水的爱,可是到了嘴边,只能含糊出一句:“你笑就是了,又有甚么。”他的语气还是冷静清冽,可动作却好像旧日昏聩君王,一时只顾得亲你脖颈,用舌尖蜻蜓点水样舔右侧那根敏感的神经线,直惹得你喘息连连,一双玉足微微蜷起,双腿之间软肉蓓蕾渐渐鼓起充血,微微仰头之时,他又捧着你双乳,向下落下一吻,虔诚如朝圣。你被他一个又一个,落在身上的绵密的吻给娆动,便又笑,一时间室内,皆是少女娇笑,铃铛一般,响作一时春光。他的手探下去,指腹打着圈揉弄那朵鼓起的蓓蕾,轻轻握住,揉弄,逗引。那处早就已然水光盈盈,他稍微碰一下,就惹得你一阵轻颤,更别说这样的揉弄,你叫出声来,后知后觉又咬住嘴唇,羞恼之中是欢愉快乐,几股情绪交杂闪现,你好像一朵水莲花绽放在他动作的指尖,本是肌肤胜雪,却因为情事晕开粉红色,不胜娇羞。 单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他伏在你腿间,伸出舌尖来舔舐你腿间红珠一粒,你们相爱很久,有洞房花烛之夜,也早已有夫妻之实,彼此对彼此的身体都已很熟悉,他当然知道你的敏感之处,舌尖轻点,你就微微夹了腿,本能地叫出声来。此间欢意忽然就变得不够,你一双眸子蒙了雾,长长的睫毛被欢愉的泪水濡湿。他绕着圈舔弄那处,不一刻就已惹得你阴阜湿淋淋,昏昏天色暗,一点光源之下泛水光,亮晶晶,好是樱桃珠一般诱人。他抬起头来,你也微微低了头来看他,隔着人身的起伏山海,你们四目相对,你的脸又红了,咬着下唇,几乎微不可闻地说:“(他),龙......(他),你进来罢。”这样一番逗弄下来,你已然是门户大开,一双白嫩长腿挂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绯红面色上带了期冀神色,汗湿的乌发凌乱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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