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篇十一 未婚夫(彩蛋裸体围裙厨房塞草莓paly) (第2/2页)
就能看出来,但程远竟脸上倒是半点看不见介意这个的意思,神色仍旧非常柔和。 二十三有些无措,他从没被什么人这样正式的对待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拘谨地和对方虚握了一下。 不过是个视频影像,并没有什么真实的触感,但少年缩回手后还是忍不住捻了捻手心,仿佛那里残留了程远竟的体温似的。 “有事?”白绪再次问他。 二十三心跳有些快,狠了狠心语速极快的说道:“我……我想去看我哥哥,他在医务室,但是我进不去那里的门禁。” 少年小脸板得死死的,语气里求助的意味却很浓。 二十三在基地里的自由活动空间极为有限,基本上除了宿舍和训练场地之外没有别人带着他哪里都进不去。后颈还被植入了能实时定位的神经芯片,一旦被发现他离开管控范围就会被炸成碎片,彻底绝了他曾经暗想过要逃跑的念头。 因此二十三来到这里整整一个月,还没有见过哥哥,他进不去医务室,也不见哥哥出来,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哦……”二十三这边忐忑的要命,白绪却根本不当回事,只想赶紧打发了他,因此听完便掏了掏自己的口袋,“那借你我的身份卡。” 薄薄的金属卡片夹在白绪两指之间,轻巧飞出一个花活,滑向二十三。 二十三忙不迭的接了,紧紧捏在手里,往常总紧紧向下抿着的嘴角向上出现一个微不可见的可爱弧度。他极难得的露出了这样喜形于色的情绪。 白绪又补充道:“照例开放日之后你有一天假期的,今天也不训练,不用急着回来的。” 少年一僵,那个弧度瞬间又抿了回去,他垂下头,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白绪摆摆手,每一个肢体语言都在催促他赶紧走。 二十三再次道谢后,便转身朝外走。 “他怎么好像有点怕你,你对他做过什么吗?”程远竟有点疑惑地说。 “我没有,”白绪委屈,抓住机会指天画地地表忠心,“天地良心,宝贝,我根本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 程远竟微微皱起了眉,“我就说军部这种制度根本是毫无人性,拿生育者当做什么。” 白绪却觉得自己是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和未婚夫讨论社会制度问题,打岔道:“哎呀,你老提别人干什么,这个礼拜你们老板没有让你再帮他上课吧?该拒绝的时候就得拒绝……” 移动门滑上的时候,二十三模模糊糊听到这几句对话,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白绪的目光已然再次全部落在光屏里青年的身上了,而程远竟的些微义愤也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个分隔了几个星区让他日夜想念的爱人吸引走了,纵容的笑着任由对方用眼神腻着自己,说些絮絮叨叨的闲话。 二十三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说白绪似乎就是为了要和这个人订婚,自作主张退了家里长辈定下的联姻婚事,才被发配来到这个偏远、危险而毫无油水可言的小行星的。而到了这里之后,白绪也从来没有碰过他们这些生育者,还不辞辛苦的四点就爬起来陪程远竟吃晚饭。 ——他可能是真的爱他吧,二十三想道。 爱,这个字眼,让二十三恍惚了一瞬,心中莫名便多出些别扭的酸酸辣辣的滋味来。 若是他再长几岁,或许便已经见识了感情之外的种种龌龊,就不会再有如此震动。只是如今,他不过才十八岁,再是波澜不惊的天性,心口那只小鹿仍旧年轻莽撞,动不动就要拿头砰砰的撞他胸口,那里还冒着蓬勃的热气,让他还会钦羡旁人,让他迫切的想要拥有什么来驱散被小鹿撞出来的阵阵酸软。 其实像白绪这样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所见所闻都是鲜花着锦歌舞升平,他的世界里所有污水横流都被一床锦被盖过,所有的丑恶都是杀人不见血。 这让他本质上很看不起基地里对军妓们的种种粗暴手段,却也见怪不怪,这世上根本哪里都不是纯净无暇的乐土。当然他也不屑于对二十三做什么失当的事情,毕竟他心里早有一个阿竟,装得满满。白绪天生一双眉目眼带桃花,仿佛不是个安定性子,遇到程远竟却意外是个痴情种子。 因此他对二十三或许有些微同情,实际上却并不能真正的明白二十三的小心翼翼,谨慎盘算和如履薄冰。只不过是当对方求到他头上时他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傲慢和圆滑,是他和二十三之间天然的隔阂。 站在训练室紧闭的滑门外,二十三像是缺氧似的揪着自己衣服领子深深吸了一大口气。 白绪看着程远竟的目光如同猛然灌入他脑中的灵犀,让他明白他和白绪之间或许会有那一个“原来你姓程”的淡笑,却永远不会有迈过这隔阂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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