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烛台,花穴磨墨,将军印盖章 (第2/2页)
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逸清,北楚国游兵一事忘记写在折子上了,这谋士们也都已经走了。另等他们写折子送上去又得过个休沐日间隔好几天。不如·······不如你帮我写在这个折子上一并呈上去吧。” “当然你手上被缚,不方便提笔写字,就不为难与你,我来写。可是吧,这墨就得你来帮我磨出来了。” 他伸手取下男子口中咬的紧紧的铁环,将环扣在脖子戴着的烛台底座上。“来,逸清松松口,衔了这么久多累,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若是咬不住松了,事情我就不帮你办了,怎么性子如此较真。” 揉了揉男子面部长时间紧咬牙关而有些僵硬的肌肉,司徒重眼中带笑的望着他,等他开口亲自请求磨墨。 楚逸清别过脸去,面色难堪。想想就知道这磨墨不会是什么正经的步骤。但是这么多折磨都挺过来了在此处放弃显得太过可惜。 “好,我答应你。” 司徒重拿过砚台放在女穴之下“这磨墨第一步岂不是得先加点水,丞相大人请把。” 将楚逸清的大腿用力掰开,湿淋淋的花穴尽数呈现在司徒重的面前。 司徒重拿过一只干枯的狼豪毛笔,去想要捅出那已经泡的软塌塌的剑穗,看着楚逸清平时俊逸清冷,此刻却通红流汗的俊脸,便拿起毛笔,顺着楚逸清湿淋淋的花穴缓缓的磨蹭了起来。 干枯而坚硬有弹性的狼毛,在他湿润的密缝间来回滑动,总是扎到他的敏感处,不多时,楚逸清的花穴里便不受控制的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湿哒哒的剑穗也啪唧一声掉落在砚台里。声音沉闷,听的楚逸清面红耳赤。 “够了够了,大人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国家安危,生怕磨墨的水儿不够一下出来了这么多。真不愧是当朝丞相啊,对得起先帝的嘱托。”司徒重拿过砚台,伸手拍了拍蜜桃色的弹翘臀肉,看见楚逸清别过脸去也不恼。 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黑色墨条,墨条整体雕刻了大量奇珍异兽,很是粗糙不平。伸出两指一左一右的拉开两片玩的有些肿起了的阴唇,就这粘稠的淫液噗嗤一声整根尽入。 “呃~啊~!” 内里春药粉末都已经融化,内部比平日更是敏感,这雕刻的满满当当的墨条一进去,楚逸清就弹起身体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请赶快吧,大人。别只顾着自己爽了,这黎明百姓的安危可都在您的胯下。”司徒重揪起胸前的细小乳粒狠狠提起又放下,疼痛将楚逸清拉回现实,砚台被司徒重举起严丝合缝的抵着他的花穴,唇瓣都能感觉到砚台内刚刚从他体内泄出去的还带着温热的淫水。 楚逸清认命的左右摇拽起胯部,想要磨墨出来,可是一动起来墨条就往深处抵,只能用敏感的可怕的内壁死死夹紧墨条,维持着被吊起蹲立在桌案上的姿势,像个被提起来的水蛇一样扭动这期望早些将墨汁磨出来。 司徒重还不满足,拿来刚刚干枯的狼豪毛笔,顺着穴口和墨条结合的缝隙狠狠捅进去,更是给了楚逸清致命一击。“呜啊!~不要~啊!~~!”坚硬的狼毛像一根根细针扎在内壁上,让楚逸清几乎痛哭流涕,毛笔在通道内急迫的四处搅动,待狼豪根根吸满了淫水才拔出来在砚台边缘修整笔锋。 楚逸清身体颤抖的厉害几乎是狂乱的扭着腰,花唇在砚台上磨的生疼。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磨出了一小摊淡淡的墨色。整个花唇和穴内倒是暖化了不少墨条的棱角,红肿中带着墨香和墨色。 司徒重这才不甚满意的拿下砚台,拿刚才从淫穴里抽出来的狼豪笔蘸上这来之不易的淡墨,奏折的后半段明显的墨色淡了许多还带着一股花穴淫水的味道。不知道小皇帝赵煜能不能看出来这点淡墨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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