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言不合就床上吵架的老夫老妻与最后误入的年下小狼狗 H (第3/3页)
着软鞭摸上去,朱雀倒底有些怕他发癫,嘴里说不出话,却是呜呜哀鸣。 皇帝哼了声,说:“这才乖了。”手腕一转,往上抚上腰背,贴着他耳朵道:“你就该疼一疼,才知道做错了什么?” 他这第二个“疼”字刚落,便扔了鞭,一掌打在鞭横交错的后臀上,然后又很重地揉搓了一阵,这才分开两瓣臀肉露出穴来,也不开拓润滑,就插入进去。 甬道干涩,初初只捅入了一个头,朱雀本就害疼,受此一激,反射性地瑟缩,臀肉绷紧了,将侵入的异物紧紧咬出了不放。令皇帝闷哼了一声,下一瞬猛然发力,重重的捅进了整根。朱雀夹得极紧,一时间竟不能动,皇帝粗粗喘气,语气不善:“这才多久,又紧了?松松。”又是几掌拍在他侧臀上。朱雀没听见一般,依旧不配合,皇帝嘀咕了一句:“怎么比你处子时都紧了。”朱雀身子一僵,呼吸便是一滞,而后颤颤呼出一点浊息,这才软下了身子。 皇帝开始抽插,初初还觉得十分干涩,过了许久才润了些,但未用脂膏,水并不多,只是内里紧致,依旧十分趣味。 他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嫌弃朱雀不给他回应,便退了出去,将红绳解开。 这一离开,倒令朱雀有些失神,不自觉得缩了缩穴口,由外而里,漫上了一层空虚的痒意。皇帝解开了他捆缚的双手,按住他肩膀将人身子一翻,朱雀便仰面躺在了桌上。 两腿被抬上折起,被皇帝分别用手按住膝盖往两侧分开。皇帝简短说了句:“看着。”勃发的硬热重新肏进了幽径,深深浅浅,故意要把那点朽在骨子里的瘙痒勾弄出来的模样。 朱雀不知道何时,一条腿已盘在了凌辱他的人的腰上。他的身子被调弄了这么多年,不论愿意不愿意,多少也会了点曲意迎合。 朱雀好似更热了些,喉头发痒,便伸手去掏嘴里含着的象牙球。那球浸在唾液里,表面湿滑,朱雀试了几次,这才拿捏住了,取出来,欲握在手心。下头忽的被一顶,手上力气一泄,牙球便脱手而出,掉在桌面一滚,砸在地上。 朱雀听着牙球落地的声音,不自觉扭头去寻,那球却不知道滚向了何处,一时间竟未找到踪迹。 皇帝捏住他脚踝往后拉扯他,这一下极重,捅在极深的地方,皇帝在那处射了精。 朱雀“啊”了一声,撑起了身子,神智回拢了许多。他显然并未到过高潮处,这时候下体干净,乖顺蛰伏着,大概是在被凌虐之时,又疼软了的。如此情药催出的欲望不得发泄,身上还是烫热,有些难耐的不舒服。 皇帝摸过来,要抚慰他那处,朱雀打开了他的手,从桌上下来,跪在皇帝足下,说:“没有恩主服侍下奴的道理。” “哦?你倒知身份。”皇帝酣畅淋漓,怒火差不多平息了八九分的模样,对朱雀说,“既然如此,你向朕认个错,朕既往不咎。” 朱雀摇摇头,说:“金口玉言,不得枉改。”他伏地一拜,对皇帝说:“陛下珍重,凤奴告退。” 皇帝惊怒:“你什么意思!” 朱雀执拗得很,如寻常下奴一般跪爬出了凤阁,为皇帝掩上了门。 朱雀出了门,莫名有些发冷,这时冷静了,心里想道:我这又是在做什么?与他对着干,却总要自损?上回宫中是如此,这一回重蹈覆辙,也是一般了。他心里想不明白,便不再想。总归那位是皇帝,要他如何,那便如何。 这时候听见脚步声,有人从楼下上来。朱雀并不愿意与馆中客人纠缠,就往旁边避了避。不料那人却好奇执着,竟是往他这处走来。 那人与朱雀打了一个照面,震惊万分,大声道:“小师叔,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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