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痕迹/发烧/舌头舔泬草泬/浴缸骑乘後入play/反击失败再次被大几把乾昏 (第2/3页)
锋却都看在眼里。 这日半夜,阮冥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一个人悄悄从外头潜进屋里,站在阮冥床边。阮冥病得迷迷糊糊的,连自己房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直至对方压了上来…… 阮冥瞬间惊醒,双手却被按在身旁,男人灼热的呼吸埋在他的颈间:“生病了怎麽不看医生?我会心疼的。” 房里漆黑一片,阮冥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你……” 他烧得浑身无力,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压制住了。 “不用浪费力气叫人来了,门外的保镳都被我打昏了。”男人含住他的耳朵舔弄,气息全都喷进他的耳洞里。 阮冥懊恼自己轻忽大意了,敏感地别过头去:“你又想做什麽……” “你说呢?” 男人从唇角吻了上去,直接捕获他的唇,舌尖强势地挤进他的口中,吸吮他的舌头。 阮冥连咬他都做不到,自己的舌头被磨蹭吸吮时,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他不动声色地想摸自己枕头底下的枪,却被男人识破意图了,双手被扣在头上,下巴被抬高,承受男人霸道又缠绵的亲吻。 除了上回被下药,以及前几次被干得意识模糊之外,贺锋还是第一次吻到清醒时候的阮冥。他的呼吸粗重,情慾也越发滋长起来,他解开阮冥的睡衣扣子,从锁骨一路舔吻下来。 “唔……”胸前的突起被男人的唇舌吸吮时,阮冥忍不住发出低吟。前几天的情事痕迹还没完全消退,今天又被种下新的吻痕。 贺锋喜欢他的身上都是自己的印记。他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用毛巾蒙住他的双眼。他开了床头灯,把阮冥的睡裤给扒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在微微红肿的穴口上轻轻一碰:“没好好上药,当然会发烧。” 阮冥赤裸着被男人视奸,却无力反抗,他看不见,触感变得更敏锐起来,私处被触碰的感觉麻痒怪异,让他忍不住动了动。 贺锋却压住他的双腿,把头埋在他的腿根,亲吻他的性器及囊袋,最後竟然舔上他的後穴。 “呜……”阮冥猛然颤了颤,动了动双腿想要踢他,却被压制得更厉害,双腿几乎要反折到胸前。 贺锋把穴口舔湿之後,甚至还用唇吻了一下,并把舌头钻进紧闭的小洞里。 “啊、你……”阮冥察觉到是什麽湿软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了,发炎红肿的穴口又疼又痒,即便是这麽温柔的对待也让他敏感至极,“呜……” 贺锋把舌尖探入之後,很快又收了回来,他感觉到阮冥在敏感地颤抖,也看见他的性器被刺激到站立起来了:“舒服吗?你喜欢这样吧。” “滚开……” 贺锋轻笑一声,把舌头探入更深,在肉壁上轻轻转动,同时也伸手爱抚阮冥的性器,指腹压在马眼上撩拨,前列腺液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阮冥的呼吸已经不稳起来,前端与後穴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他更加混乱了。 後穴被舌头搅弄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能够容纳下巨物的地方也渐渐被舔开了,只不过舌头进得不够深,穴口反而收缩得更加厉害。阮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滑腻的触感使得手感更好。因为发烧使得呻吟都带上了平常不会有的柔软意味。 贺锋感觉到阮冥似乎是动情了,他把舌头退了出来,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裤子,火烫的硬物抵在穴口上,扣着阮冥的腿根把自己的东西埋了进去。 “啊──”阮冥痛呼出声,发炎的穴口敏感到疼痛。 贺锋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做的,但是他忍不住。阮冥的体内这麽热,这麽紧,不断吸咬自己的东西。他挺胯慢慢动了起来,目光痴迷地盯着阮冥脸上的表情。 阮冥的脸上流下汗水,因为发烧的缘故使得双颊红润,微微开合的双唇诱人吸吮。 贺锋猛然用力干到深处,在阮冥惊呼出声的时候,低下头来堵住他的唇,尽情地在他口腔里翻搅舔吸。等到阮冥适应之後,下身动得更加快速猛烈,把柔软的床垫晃得震动不停。 “阮冥,你是我的。”贺锋如同宣告一般,每占有一次,就不厌其烦地说着同样的话。 阮冥没有给予回应,直至被男人肏射,紧蹙的眉头才慢慢放松下来。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发雷霆,大概是因为明白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优势,也大概是习惯性忽略男人的话。但绝不是对这个男人示弱或者心软。 阮冥流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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