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第2/2页)
弋如果再次走了会怎么办。毕竟他心知肚明,鹤弋不会。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 “如果我之前没有走..” 鹤弋迟疑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还会往死里虐我吗?” 封顽煜想了想,耸肩。“不知道。我现在不会那样虐待你了,只是” 封七慢慢地转过头来,眼神轻蔑而高傲,“你对我而言只是一条狗,别无其他。” 鹤弋忘记自己当天晚上是怎么在冰冷的地板上睡着的了,好像后面被打得血肉模糊后意识就容易开始昏迷。他有些遗忘了封七是怎么说的不会往死里虐他,一切都是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间,鹤弋也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参加了一个派对,遇见了未来的自己。高高在上的封七西装革履穿的精致,而旁边是所有高傲的富裕人士,阔绰的画师。那是一个华贵的晚宴,塞满了名流。而只有他…浑身光裸,遍体鳞伤,只是封顽煜脚下的一个茶几。 他的脖子上拴着链条,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烙印上写着母狗第2096号。 分开的臀瓣间是狗尾巴的肛塞。里面的臀缝也被抽肿了。鼓胀起来的伤口顺着缝隙往下,就连肉逼也被打烂了贴上了膏药。 现在的鹤弋穿着西装和封顽煜应酬着,询问他脚下的茶几是谁。鹤弋笑容薄凉精致,符合极了他平时在办公室和工作之前的小王子形象。 封七像是不太满意地踹倒了那个未来的鹤弋,随即就又服从公众调教折磨那个狗奴。 “这个是我养的狗,十几年了,没什么教养。您若是喜欢,我洗干净了送您。” 封七笑着,毫不在意地把狗链递给了他。 鹤弋伸出手牵着链子,一动,发现那个跪着的鹤弋浑身疼得一哆嗦。他仔细看,才发现这狗链还牵着乳首的两枚劣质铁环,和下身的贞操带。 他瞧着自己屁眼里一张一合吞吐着别人的肉棒,被人按在地上羞辱毒打。而封顽煜,只是坐在旁边欣赏,边吐着烟圈。甚至侧过头来询问现在的他,要不要接吻一次。 鹤弋同意了。那个吻,像是一场梦,散在云端里有些甜滋滋的,又有些苦熏熏的。他看见封七眼里的浪漫,也看见了他踹向狗奴的脚。 封七和他接完吻,亲昵地邀请他一起看画。他的皮鞋搭在那个未来的鹤弋身上,踩在对方伤痕累累的臀肉上,又是踢又是踹。未来的他自己却不敢动弹一分。 封七抽完烟想掐灭,直接把烟头点在了他的后背上,顺着碾了一圈,留下了一整道血口般绽开的伤痕。旁边还有许多道类似模样的伤。 地下跪着的鹤弋,因为洒了一杯后背上托着的开水,就被封七勒令换掉。滚烫的开水把他后背以至臀肉的伤都烫得裂开了一圈,原本白皙的肌肤如今大半都是伤痕。 跪在地上央求着的鹤弋,最后还是被人牵着铁链拽走了。鹤弋瞧见自己苦苦哀求,大声喊着封七的名字,直到最后送到了舞台上成为拍卖品,成为被众人羞辱折磨,万人的肉便器。 他自己成为了最低贱最没脸的泄欲厕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就要爬起来挨操,一直到半夜五点才能歇息,要去最廉价的洗手间里冲澡,几分钟后接着挨操。 他自杀过,不成功,被屈辱的更惨了。嘴巴张得老大天天舔舐别人的肉棒。 鹤弋站在第三人称视角看着那个自己,他不再能阻止得了,也不再和这个梦境有关系。 鹤弋最后还是死了。因为别人想拳交的同时又让他吃三根鸡巴,后穴被撕裂开了,流了很多血,肠子都出来了。鹤弋瞧着自己跌倒在那里,无人问津。被人殴打被人辱骂,说长了这么张漂亮的脸蛋,怪不得屁股都被人玩烂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然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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