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清晰的乳房尖端上,不停地涌现出大滴大滴的纯白乳汁。 (第4/11页)
多啊。 每一把从她的肉里来回切割过去的刀,都像一个充满了噩梦的深夜那么长久。 孟虹有时候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再看一眼,她看到自己左边胸脯上只剩下了一片赤 红色的,湿润幼滑的肌肉剖面。她在那时看到刘俯向她脸上的关注神情,他手里 提着一小条皱缩干结,颜色金黄的东西,他说,吃吧,吃吧。要抓紧时间吃东西, 否则就廋了。 这也是个报应,孟虹想,我让婵吃掉了她自己的脚的。被烤到焦黄流油的那 一团乳腺顶开嘴唇一直塞到了她的牙缝上,孟虹紧咬住牙齿拼命甩头,外脆的表 皮破裂开来,里边的软瓤温润酥松。她挣扎的更厉害了。这些熟食涂抹在她的嘴 唇和下巴上,把她渲染得齿颊留香。 刘有些困惑,不过他已经长到那么大的年纪,碰上一个特别闹别扭不吃饭的 女人,倒也没有太过坚持。一直躺在女人腿上的孩子被他们的争执吵醒了。他沿 着女人的身体爬上来,把自己阻挡到了另外的两个人中间。年轻的男人一如既往 地,像每一个醉汉那样快乐,他正从各种角度抚摸女人右边的乳房,他惊喜地宣 布说,她这还有个洞洞呢。他用手指头在孟虹那个往乳晕下挂过铜环和金环的肉 眼里边穿来穿去的,快乐地笑着说,多好玩啊,洞洞,洞洞。不过等到他从女人 的胸脯上抬起脸来的时候已经变得泪流满面。喝醉了的男人经常是那样既快乐又 内疚的。这孩子泪流满面冲着他的同伴们喊叫道:多好的奶子啊……不准你们吃 了她!不准!他伸出一支手臂保护住女人右边的乳房,趴伏到女人微微隆起的肚 子上嘤嘤啜泣,他醉意朦胧地说,我想妈妈了。 大家有点醒了。挤满在矿道里的男人们停下来站着发愣,面面相觑。有人悄 悄地扔掉还抓在手里的烤肉。孟虹那天照样被送回到暗河的边沿上,也照样被用 木头枷板锁紧了脖子和手腕。以后有人找出矿里的急救包来,为她止血并涂上了 一些粉末。孟虹整个晚上疼得睡不着,不过她也知道了,女人被割掉乳房以后, 并没有比其他地方的皮肤受伤更不能忍受。她自己在打仗的时候就亲眼见到过被 人割掉两边乳房的女人,还被押解着沿路示众的事。只是她整晚上都觉的从乳头 尖子通进乳房中心去的整一片地方,一直都在火烧火燎的疼痛,就好像那团东西 仍然充实地悬挂那里。女人知道那是肢体破损以后的神经错觉,可她还是忍不住 的要往下去看她,当然她每一次都只是在自己的胸脯前边看到一片黑暗的虚空。 英国人小山姆在三个月后到达锡山,当他终于在矿井底下见到孟虹的时候, 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肚子已经有些突显出来,可以大概确定她已经又一次的怀上了 身孕。每个人也都不可能忽视掉她左边胸脯上形势平缓,但是羁皮赘肉横生的大 面积瘢痕。小山姆得到了安的帮助,这一次他声称自己是代表着某个外国的情报 部门,跟踪了解工作对象的最新状况。当然他也已经知道孟虹不会再说话了。小 山姆带着一架莱卡照相机,他在锡山矿务管理层人士的殷勤接待下,拍摄了孟虹 推车和挨揍的工作情形。当着一个金发白人的面,没有人还会想到要去干孟虹的 屄了,所以小山姆在限制级别的方面并无所获,不过他还是观察到了孟虹在每个 工作日开始时卸下木头枷板,赤身走进地下暗河里排泄和洗浴的样子。 小山姆告诉了孟虹他是谁,他让孟虹站到锡石的岩壁前边挺直身体,整理清 楚她身上和脚下拖带的铁制刑具,在手腕的长链之外,女人被加戴上一副额外的 短铐,作为一个怀孕的女人,她自然而然地把铐紧的双手捧在自己凸露出来的肚 腹上。 她在小山姆的徕卡相机里留下了自己完整清晰的正面裸体影像,脸上带着黑 字和烙印的。这张照片以后被小山姆用到了他写的一本关于女人孟虹,和中南亚 洲酷刑的书里。在几乎四十年之后,互联网络开始大行其道的时候,有人扫描了 书中的附图将它转换成为电子格式。它在各种时间和各种场合,被按照需要当做 是柬埔寨,越南,朝鲜,中国,甚至前苏联和古巴等等一切所称为的专制主义国 家中,存在着残暴劳改制度的证明。当然,那事先需要PS掉她额头上的字迹。 临走之前,小山姆把一支钢笔塞进女人佝偻萎缩的手指中间,要求她在自己 的笔记本上写下她的名字。有意无意的,小山姆把白纸打开放置在石头地面上, 反正是……他们周围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桌椅设施。孟虹稍有犹豫就挨了一连串的 皮鞭,每一个矿里的管理层人士都谦虚谨慎地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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