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后庭插花,戒尺打屁股,假阳具肏干花穴,又痛又爽 (第2/2页)
人兴致勃勃地接连插入三支,花朵挨挨挤挤地开满了山谷,肠道勉强容纳着不属于它的花枝,不由自主地缩紧。无意间将花枝吞得更深,摩擦到了敏感点,剧烈的酥麻传遍了整个肠道。 少年下意识微微挺动腰身,花穴绞紧了肉棒,数十个凸起反复研磨娇嫩的花穴,花心酸麻至极,宫口含着肉棒直流口水,喷出一大股淫液。不知是肉棒在动,还是花穴在动,恍惚间似乎有无形的手握着肉棒用力肏干花穴,直捣得它又酥又软,抽搐着潮吹了。 胸口的双乳痛得麻木,涨涨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却找不到出口,红肿的乳珠又涨大了一圈,差不多有花生米那么大了。 四根花枝把后庭插得满满的,少年仿佛变成了人体花瓶,菊穴紧紧地夹着红艳艳的月季花,糜艳又淫荡。 男人却觉得不太满意,从包袱里抽出了戒尺。这暗红的戒尺又粗又长,原是私塾的先生用来管教学生的,打起人来特别疼。 男人随手一抽,“啪”的一声,挺翘的屁股上就多出一道两指宽的红印子,因为肤色特别白,尤其夸张显眼。云清可怜巴巴地颤抖着,身体被打得微微前倾,两个小穴却在受痛时夹紧了入侵物,自发地吞吐着肉棒和花枝。 “啪”“啪”“啪”……清脆淫糜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洁白无瑕的臀部落下一道又一道红痕,纵横错落。每一次戒尺打在屁股上激起的疼痛感,就会令少年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收缩肠道,好像在主动含着花枝肉棒捣弄销魂处似的。 疼痛总是伴随着快感,反复十几次之后,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只乖顺地承受着男人的玩弄和笞打,失神地半睁着眼睛,泪珠不住地滚落。 屁股上交叠着几十道凌乱的红痕,花枝乱颤着,片片红色的花瓣如雨般落下。少年几乎晕厥过去,灵魂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的呆滞如木偶,沉溺与痛苦与情欲的深渊,另一半却冷静如冰雪,冷眼旁观这一切。 男人似乎是累了,扔下戒尺,着迷地扯下少年蓝色的发带,装进木盒子里。这里面装着他丰盛的战利品,分别来自许许多多的美人。 朴素的蓝靛手帕,廉价的黑色木簪,雅致的珍珠发钗,华丽的多宝璎珞,珍贵的点翠发钗……云清甚至看到了,只有幼童颈腕间才会佩戴的五色丝络——这是端午节的习俗之一。 彩色的丝络细细地绕成一个小圈,打成精致的结,寄托着长辈对孩子的爱和希望。云清声音颤抖地问:“五彩绳……哪来的?” “你说这个?”男人随意地挑起五彩丝络,回味地笑道,“我上次路过山阴的时候,遇到一个极标致的小姑娘,那长得真是……啧啧啧,和你还有点像,出水芙蓉一样,没得说,再过几年……”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一道紫色的雷电划破夜空,“轰隆隆”地劈到了他脑袋上。他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登时浑身焦黑,口歪眼斜,进气多出气少。 云清喷出一口心头血,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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