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 (第2/2页)
别技术与电子支付的绑定普及度远低于上三区,那些地方的人来上三区旅游,还是习惯用现金支付,而不是刷眼。徐轻羽接过钱,重新坐回椅子上,姿势规矩地像上课的学生,让客人都有些不自在。徐轻羽为了让他放轻松,拿起手边专门给客人助兴的烟,给游客递了一根。 “我不抽烟,”游客再次摆手,“我们信迪兰教,抽烟喝酒都是不被允许的。” 他没说全,但徐轻羽知道,召妓、卖淫以及同性恋,在迪兰教义中也是禁忌。 “您是下b区来的?”徐轻羽问了个肯定句。 “对,我们……我……”游客有些语无伦次,说一直想来上c区看看,最近交通住宿又都便宜,就和朋友来了。 “那上c区和您想象的一样吗?”毕竟收了钱,徐轻羽也敬职敬业地陪聊。游客说上c区很美,夜晚更是比全息资料中展现的更美,就是有些街道不知为何坑坑洼洼,比他们下b区都不如。 他对上c区的了解显然只有皮毛,还不知道黑镜们在街头神出鬼没已有些时日,使得来上c区的游客出于安全隐患的考虑有所减少,不然酒店航空也不会在旅游旺季降价。 但他们只有十五分钟,徐轻羽没有充足的时间跟他解释这座城市暗涌的变化,转而问:“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他的声音轻柔,飘到游客耳朵里,痒痒的。 徐轻羽再次蹲下,他刚开始就摸到了,那个游客是有感觉的,只是碍于下b区特有的伦理纲常,拉不下脸享受。 他的舌头很灵活,不一会儿就让客人舒服的哼出声,但徐轻羽并不好受。三年前他做过手术,切了大半个胃,别说粗长的性器,进食快了都会反胃。性服务行业非常特殊,有关法律法规再怎么完善,其界限也依旧微妙,保险起见,红灯区允许的性行为只有口交手活,不然橱窗环境不会设计的这么窄小,顾客如果有更近一步的需求,就要同女郎离开红灯区,另寻他处。徐轻羽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过多的做口活,因此他的主要收入都是橱窗外的,离开红灯区他就不再受保护,风险大,收益也大。 但他的技巧确实不错,很快,客人拧着他的乳头射到他喉咙深处。徐轻羽狼狈地呕了好几下,客人蹲下,帮着擦掉他嘴角的污渍,动作很轻。 “这也是迪兰教的教义吗?”徐轻羽开玩笑道,免得这位不把自己当上帝的客人过于愧疚。客人摇头,一说到信仰,神情就严肃起来,只是当目光流连到徐轻羽的胸口,就又不好意思起来,问:“疼吗?” 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在这里穿环?在我们下b区,谁故意毁伤自己的皮肤,迪兰神就会让谁下地狱。” “你的迪兰神怎么管得这么宽,”徐轻羽漫不经心地笑,“被发现有纹身得脱光衣服浸神河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穿个孔都不行?” “你怎么——”浸神河是下b区某些村庄特有的规矩,客人刚想问徐轻羽是从哪里知道的,计时器就发出铃声,提醒他们十五分钟已到。徐轻羽客套地邀请游客下次再来,但他清楚地明白,对于绝大多数下b区的人来说,旅游是一次性的事情,外面的世界再怎么让他流连忘返,他都会回归迪兰神的疆域和怀抱。 他送走了那位客人,同时锁上了门。林泽还在外面等他,这让他很感激,一路上小心翼翼,说可以在老价格上给这位为数不多的回头客打个折。 林泽不言,而是用皮带的抽打回应,那个晚上他没亲自进入给徐轻羽一个痛快,而是用道具毫不怜惜地玩弄。临近结束,徐轻羽被凌虐得满脸泪痕,藕白的身子上全是鞭打和捆绑留下的红痕,林泽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拽着他的头发不允许他反抗。 他听到身下人痛苦的求饶,终于说了这个晚上的第一句:“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就这么作践自己,啊?还是说你就好这口,心心念念你那些不洗澡的迪兰老乡!” 林氏家大业大,林泽又是家中独子,言谈举止全是贵公子的作派,也只有不干不净的徐轻羽会让他有施虐的欲望。他睥睨地看着在情潮中颤抖的徐轻羽,嫌恶道:“脏。” 徐轻羽已经陷入漆黑一片的混沌,使得林泽的那句“脏”异常清晰,让他觉得原本就拿不出手的一颗心更见不得光。林泽释放后,他被抱到床上躺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林小少爷像往常一样从不过夜,离开前在床头留了个信封。整个房间在门锁落定后再无声息,也没有光亮。良久,徐轻羽艰难地抬手,拿起床头的信封,借着月光将里面的电子支票往自己手机背面一划,账户里多出来的那笔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 徐轻羽盯着那几个数字,盯到眼眶都疼了。他没闭目睡去,而是挣扎着将自己整理干净,下楼退房。工作人员说林泽刚续过房,他可以呆到后日,徐轻羽摇摇头,还是将房卡留在了柜台,撑着身子离开这个豪华敞亮的高档酒店,脚步一深一浅,踉跄地撞入还未迎来黎明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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