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要照顾我生意吗,祁警官 (第2/3页)
在储物箱里发现了爆闪灯,接通电源后,警铃伴随着红蓝灯光刺耳传来。 “操,条子同伙来了……”他听到小巷里有人说话,随后是极速的脚步声,没过几秒,四周只剩下风声和警铃。徐轻羽拔了插头,在车内急促地喘气,等胸膛终于平复了些,才下车往那小巷走去。 而没等他拐弯,他就在转角,看到同样扶着墙走过来的祁连。 夜风在这一刻乍起,吹开徐轻羽被吓出的汗黏在额头的几缕头发,他的睫毛翕动得厉害,祁连则刚好相反,看着徐轻羽,眼睛一眨不眨。 “还、还给你。”神魂未定的徐轻羽将还抱在怀里的爆闪灯推到祁连手里。祁连抓着电源线,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他往外走了两步,彻底被路灯的光笼着,徐轻羽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张狼狈的脸,但出乎意料的,祁连除了鼻下有些血渍,裸露的肌肤上并没有任何伤。 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徐轻羽想,而就在下一瞬,他看到祁连腰后别着枪。 几乎是出于本能,徐轻羽问:“为什么不开枪?” “他们没有武器。”祁连背对着他,声色平缓。 “可他们这是在袭警!”徐轻羽竟有些着急,好似为祁连不平,祁连却还是那句,枪不应该指向手无寸铁的人民,哪怕他们先动了手。 “……你住在附近?”祁连捡起地上的警帽,拍了拍尘土,问道。 徐轻羽点了一下头,祁连又说:“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徐轻羽拒绝,“我就住在前面,我……” “刚才谢了。” 徐轻羽嗓子一哑,没再僵持,跟祁连上了车。他租的房子在棚户区,房间不比红灯区的展示橱窗大多少,没有请祁连进去坐坐的必要,但当徐轻羽甫一下车,祁连鼻下又有血滴下来。车内没有纸巾,两人手忙脚乱,就这么一起进了那扇掉漆的木门。药箱就放在床头,徐轻羽快速找到棉签和药水给祁连擦拭,有一滴血渗出祁连的指间往下掉,徐轻羽伸手去接,那颗红珠没落在警服上,而是滴到了他的袖口。 徐轻羽抬眼,继续给祁连擦药。他经常给自己处理伤口,很有这方面经验,但当他和祁连靠得那么近,他捏着棉签的手总会时不时地抖。 祁连很敏锐,看出他的异样,拿过他手里的自己来,徐轻羽坐到床头,从药箱里取出好几种颜色的药片,没喝水就咽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他的呼吸不再急促,眉目舒展开,再睁开眼,眼里就又隔着一层薄雾,同祁连初见他时一样,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你刚才吃的是什么?”祁连的眉头蹙起了,但那盒子里只有药片,没有药物名字。 “怎么,祁警官以为我在吸毒?我住这种地方,像是有钱买粉的人吗?”徐轻羽侧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笑。黄和毒之间藕断丝连,祁连对他有所怀疑,很正常。 但祁警官很正经,好像徐轻羽如果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会把这些药带走化验。徐轻羽也说不全这些药复杂的全名,只知道这三种上a区来的进口药关税很贵且不能报销,长期服药的费用不是普通家庭能承担的。c区的医药市场不是没有平价替代品,但吃过的人都知道,药效完全不能和原版比。 “又不相信我啊。”他晃动脑袋,跟祁连说自己没烫过头发,警官大可拿他的毛发去化验,他如果真的碰过不该碰的,毛发三年内都会呈阳性。 他感受到旁侧一陷,是祁连坐到了床沿,并抬起了手。 他原本以为祁连是要拔他的头发,他其实很怕疼,拔头发的疼都怕,他闭上眼,等到的不是那么一丁点儿的刺痛,而是一阵温暖。 祁连那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徐轻羽纤细的后颈,然后往下,摸到了他后背红肿的鞭伤。 祁连问:“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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