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器大活烂 (第1/3页)
7. 在那个晚上之前,徐轻羽接客并不频繁,除了在橱窗里能进行的口活,隔个三五天会跟熟客过一次夜。 但在祁连离开后,进他屋子的人数轻松打破记录。红灯区的欢闹在下半夜褪去,同样下班的祁连倚着摩托车等待,但徐轻羽没来。 他累得直接睡在橱窗里,祁连寻过去,透过橱窗的缝隙看到徐轻羽扯下一片窗帘当被子,头发是黑的,身子是白的,卷着手臂的窗帘是红的。 第二天祁连还在老地方等,他也确实等到了,等到一个被金发男子搂着的徐轻羽。他能流利地用那人的母语同他交流,然后切换回中文跟祁连说,他今天不回去了。 “以后也不用等我,我很忙。”他在打开高档轿车的车门前这样对祁连说。第三天,祁连以为他会休息,但他没有,继续在做完橱窗里的生意后跟一个男人过夜。如此过了大半月,因为黑镜活动而下降的人流量反而有些回升。妖艳的风尘多见,纯真的浪荡才不寻常,来红灯区逛逛又不收门票,不少人专门来看徐轻羽。他和其他橱窗里的女郎不一样,跳得舞确实有技巧含量,而不是搔首弄姿。期间一个上a区来的大学教授推开徐轻羽的门,他跪地吞吐对方的欲望,那人抚摸着他的头发,问他的舞蹈是不是吸收了一些宗教元素。徐轻羽没有回答,更细致地吮吸。那教授续了十五分钟,又续了十五分钟,最后流连地包了徐轻羽一整夜。 结束后,他早就将那个问题抛之脑后,不着边际地赞叹在晨光中整理衣裳的徐轻羽有某种特殊的吸引力,和他之间见过的妓女都不太一样。徐轻羽早以不似从前那么矜持无趣,走近在教授的额头留了一个吻,让他那下次来上c区别忘了他。那教授亲他的手背,答应了,也真的没过几天就又来了,还带了件下b区特有的纱衣。 徐轻羽识货,一眼就看出那精致复杂的花纹是寺庙特制,纹案走线精细复杂,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教授让他把身上的装饰和白衬衫都脱下,边在他的手腕脚腕系上同样手工打造的金银铃铛,边告诉他自己研究宗教学的哪一个分支,最近正在编撰的科普书又需要什么舞姿的照片展示纱衣。他确实是个学究,去看过不少小规模的寺庙,让他惊讶的是,寺庙再小,阁楼里也会住着一位圣子,他们除了迪安历的每月十七在大殿跳祭典舞,其余时间都不能迈出阁楼一步,也不能和外界接触。他给徐轻羽穿纱衣了,但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总有褶皱,正愁眉苦脸,徐轻羽自己裹了几圈,纱衣另一头的短面纱刚好遮住他的脸只露出一双眼。 那教授看痴了,都忘了自己是来拍照的,若不是意识到徐轻羽的真实身份是男妓,他肯定会跪下。丝绸质感的纱衣很快染上点点精斑,在暖黄的灯光下折着光,徐轻羽哼了些经文,教授大惊,问他为什么会唱,徐轻羽没回答,倒是和他谈起了交易,如果教授再包他出去过夜,他能边唱边给他肏。 他到底还是进了大染缸。而只要他愿意,不出一个月就比红发女郎都抢手,代理人三天两头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不要租黄金地段的橱窗,徐轻羽答应了,一次性给了半年的租金。如果说戴上项圈的第一个晚上他是自暴自弃的,那么当他被射入橱窗的太阳光照醒,被刺得短暂失明,他在亮与暗的混沌中看到了另一条可能——去中a区。 这不是他第一次有离开的念头,两年前他和林泽要是私奔成功,那个人烟稀少的苦寒之地或许早就是他重新开始生活的世外桃源。他现在一个人浑浑噩噩地活,总要找个盼头,那就是尽快攒足够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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