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命一吻,产珠重生 (第2/3页)
肉,一下下摩擦在已然成形的珠壁上,那微妙细腻的触感,不仅仅极大地愉悦了饕,这一次,连餮也再难忽略那共通的激爽。 一股没来由的醋意,叫餮猛然收紧了手中的“缰绳”,他的“小马儿”被高高拉起了脖颈,脸憋涨得通红,爽得不住抖着身子,一下下收缩着媚肉,绞紧了舌头,濒死一般地索欢。餮的心中,愤然冒出了一股杀意,他难以自控地将环套越收越紧,恨不得就此绞死了这不要脸的小荡货。杀戮和暴虐的快意,加之与怪舌感同身受的性快感,终于让餮真正的男形,再也压制不住地勃起了。 就在他一失神、真的快要将齐悦绞死的瞬间,他看到齐悦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转过脸来望向自己。那晶莹的眸子里,似含着天崩地裂也不回头的决绝、山塌海啸也不后悔的坚定。那一刻,餮心头的一角,猛然抽痛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松了手,攥住了齐悦泪痕满面的俏脸,凑上了那张颤抖的红唇,将自己口中的气息渡了过去…… 当餮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在吻齐悦时,他猛然推开了那个“勾魂的小贱人”,可是有一只手,却趁他不注意,于两人唇齿相接时,悄然包覆上了他真正的肉茎,此刻扯住了不肯放。 被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的齐悦,竟然能在这个档口,露出一个虚弱却甜腻的笑。他对着餮说:“嘿嘿……邪主,你硬了……是小悦用命,赌赢了一次……” 赌赢……赌赢……餮的心中酸痛不已:齐魅啊齐魅,千年了,从你我对弈的那一盘棋开始,你又何时赌输过呢? 餮心虚地拍掉了齐悦的手,急急地退进了黑雾里,又一次消失了。 78.产珠重生 齐悦躺在夜色里。疏淡的月影将他精致的侧颜衬得柔美。黑暗中,那因高热而升起的陀红不再明显,齐悦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苍白,睫羽在眼睑下方打下的阴翳,浓黯昏黑,犹如置身沉沉梦魇中的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高烧才势不可挡地席卷上来,淹没了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梦中反反复复上演的,都是餮的唇瓣严丝合缝地覆在自己唇上,沁人心脾的兰息,一点点渡入自己的口中。 齐悦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温热的触感,如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拼了命地汲取那最后的温情。火红的长甲隔着布料覆在餮的裤头上,感受手中阳物的勃壮。那代表了,餮不是毫无感觉的铁石心肠,他也爱着自己,渴望着自己。 可这梦魇偏要以恶境收场。不管齐悦在心中,怎样叫嚣着求餮留下,那人都像听不见似的,毅然决然退出了虚无中,去到了齐悦的双手,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齐悦心碎,绝望,昏昏沉沉地从头再上演一遍短暂的亲密,每一次,都希冀着能有不一样的结局,然而每一次,都不能让他如愿。餮退入浓雾前、张惶的神情,叫齐悦知道,他还不愿意面对心动,他不肯原谅自己。 “餮、餮……”齐悦喃喃唤着那个名字,伸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抓不到一个凭靠,“不要走、餮,不要离开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该是到了产珠的时辰了,可毫无经验的齐悦,努力了好几次,始终不得章法,无法将珠子顺利推挤出来。让已经成熟的神珠,过久地附着在肠壁上,不仅高热退不下来,对祭品的身体极为不利,还可能因为过度充塞,而叫齐悦忍受着胀痛的折磨。 屋子中,月光铺不到的角落里,化出一个人影。 餮隔了老远站着,定定地望着齐悦。他的上身,还保持着适才急急退入虚中去时的赤裸,因而饕在他腹上卷曲狂扭的焦躁,全都露了出来。 齐悦是饕的宝贝,就算餮再怎么狠心弃之不顾,饕也在餮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发着恳求的信号,求他出去看看齐悦怎么样了,闹得餮心神不宁。 可真见到了齐悦,餮还是犹豫不前。 “餮、餮……呜呜,小悦好怕,你教教我,究竟该怎么办……当初明明说好的,你会陪在我身边的……为什么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为什么……”齐悦在枕头上不安地摇动着的脑袋,汗津津的侧颜上凌乱地贴着碎发,有一种惹人垂怜的凄怆美感。 餮又忆起答应过齐魅的话。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坐到了床边,悄悄拉起了齐悦的手,指腹按在那薄肤上摩挲,哑着声说出了一句温柔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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