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男宠(微h,春梦指交高潮) (第2/3页)
拨的娇喘吁吁,软软地朝他求,要手指插进来,给她个痛快。 梦里的谢暄一边哄她,一边把手指探进穴口。他按住她的后腰,手上一阵疾速冲刺,软肉与指根摩擦出的快感惹得她呻吟不断,在他向着花心一记深捣时,她抽搐着喷出了爱液,出声尖叫:“郎君,不要!” 弄月还在她腿上抚摸着,突然被她的叫声惊到,赶紧缩回了手。但见乡君身子抽动一下,下身传出来甜腥的女儿香,她的亵裤中间有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弄月虽是童子身,但在风月场待过,自然不会觉得乡君是尿床了,她这是到极乐喷水了。 仅仅隔着亵裤摸了几下腿,都能把乡君摸到高潮么,还叫得那么勾人心魂。弄月觉得今晚侍寝有望了。 萧皎皎趴在枕头上微微喘息,有点懊恼、无奈。被个清倌按乏身子居然按到做春梦潮吹,还是和谢暄,果然是这副身子经历的男人太少,只记得那个坏郎君给的好。 “公主……”房外传来桃枝欲言又止的声音。 萧皎皎这会有点累,示意讼风:“让她进来说。” 讼风请桃枝入门,桃枝看着香汗淋漓、双颊酡红的公主,又为难地望着床榻边两个小倌。 萧皎皎吩咐讼风、弄月:“你们出去。” 待人走后,桃枝斟酌着话语道:“公主,方才驸马来了,径直就要往您这边院里来,脚程太快,侍女们还没来得及通禀……” 她低下了头,小声道:“驸马走到门外,听见您房里的动静,直接转身走了,什么话也没留。” 萧皎皎听桃枝说完就怔住了,露出一点迷茫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笑,释然道:“也好。” 好什么呢。桃枝觉得公主的笑意很淡,可无端透着抹哀伤之意。 她低声问道:“公主,虽然外面都传闻您与驸马和离,但毕竟还未真和离,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萧皎皎不屑道:“能有什么事,早晚会和离,谢家急着要娶新妇入门呢。” “公主,晚上还要人伺候吗?” 桃枝也听到了那一声软媚的叫声,轻声询问。 “不,我累了。备水,我要沐浴。”萧皎皎吩咐道,腿心连着亵裤都是水淋淋的一片,一时间又是难受,又是厌恶。 她声音冷冷:“那个弄月不懂规矩,打发出府。讼风留下。” —— 晋陵乡君挑选男宠入府的风流事迹,当晚就传遍了整个建康。 王三郎与桓五郎听闻谢暄从乡君府出来后,就一并拉他去满春楼吃酒。 满春楼,又有美人如云,春色满楼一说,是当朝一些贵族子弟常去的风月之处。 烛影摇红,珠帘流紫,三人在轩阁内吃起酒来。 王三郎并不要楼里的花娘伺候,而是带了几个琅琊王氏精心调教的美婢侍奉于案几前。 谢暄眉眼沉郁,只闷声喝酒。似是心有不快,他有意借酒消愁。 起初是拿酒盏,后来直接命人拿了酒坛对口大饮。上好的九酝春酿,他如同喝水一般,咕噜咕噜一口气灌了两坛。 白皙的面上受不住酒意而泛红,醇香的酒水顺着脖颈流下,打湿了雪白深衣。姿仪散漫颓然,全然没有平时清冷端方的世家子模样。 王三郎挥手摒退身侧美婢,开口问道:“如晦,你今日去乡君府,晋陵那里,是个什么态度?” 桓五郎吃了盏酒,在一旁忿忿不平道:“还没和离,就明目张胆招男宠入府,这种郎荡妇人不要也罢。” 王三郎摇头淡笑:“话虽如此,可如晦心里待她,是不同于其他女郎的。” 谢暄思及此,心里悲痛欲死。 那日不欢而散,他本想与她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可听闻她要找男宠,他一下就坐不住了,冲到乡君府,却在房门外,听到了她那句酥媚入骨的“郎君,不要。” 欢爱多次,他怎会不知,那是只有她到达极乐时才会情不自禁发出的媚叫声。可那会儿,房里只有两个男宠与她一个女郎。 发生了什么,谢暄不愿去想。他当时只想立时踹门进去,拿刀捅死那两个男宠,再把她绑在床上干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才会长记性。 他多想恨恨质问她,怎么就那么淫荡,身子一刻都离不了郎君。怎么能那么心狠,轻易就把只属于他的身子给了旁人。 他甚至想过把她囚禁起来,不要她的心,就要她的人,哪怕是做胯下的禁脔。 可他最终还是压下心头无数翻腾的情绪。他不想以强迫的手段逼她接纳自己,更不愿冲进去看她与别人结合的样子。他若发疯撕破这夫妻间最后一层遮羞布,就是彻底失去了她。 所以他选择了继续自欺欺人。只要她萧皎皎不捅破、不戳穿,他再痛、再气愤、再难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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