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紧张的军官 (第1/2页)
早晚都要看是什么意思?他们有可能进行到那一步吗。格莱西姆把餐巾死死攥在手心里,以一种年末审核时为了荣誉和工资而尽全力掌控身体的状态,克制住不要发出失礼的声音或踩碎地板。这么昂贵的餐厅应该会选择坚硬的材料用于装修吧。千万不要走的时候被发现脚底出现了碎屑。格莱西姆沉住气,把自己往某些成人话题方向飞远的思绪拉回来一些,他也只能拉回来一些。坐以待毙不是他的习惯,他喉头滚动,问伊戈:“请问这是什么意……” “啊,跟你聊得太开心,我都忘了。这里是用纸质菜单的,像这样,”伊戈突然想起来他们该点单的,反手在桌面靠右的地方敲了几下,严丝合缝的桌面便缓缓打开一个小口,露出里边暗蓝色的一大张折叠菜单,他用愉快的语气说:“虽然可选择的菜式很少,但每一道都是精品,最挑剔的食客——一般是雄性——也顶多是努力不让自己大肆夸赞。你看看有什么感兴趣的吗?” 问题被有意无意地打断了,格莱西姆反而松了口气。壮起胆子直接问出来还算容易,问完之后如果没有得到梦想的答案,或者被搪塞过去,那可能接下来这顿饭对他来说会是在坐在火海上进行。 格莱西姆仿照着伊戈的做法取出菜单,发现……全都看不懂。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比文学史还天书。依稀认得几个菜应该是用煮用冻的方法,其他的他真的无能为力。 他本想看看伊戈的视线停留在哪几行字上,借此搭配着点单,但对面的雄性将菜单斜斜地靠在桌沿,毫不担心珍贵精美的纸质艺术品会因此被压出印子,他的下半张脸被封面挡住,格莱西姆只能见到他漂亮的眼睛正悠闲地上下扫视菜单,并无惊喜或为难的神情,显得十分熟稔。 这也难怪,他钦定的地点,和餐厅里的人谈笑,甚至刚才还进了隐藏的地方。格莱西姆不禁担心起自己能否供养得起他。如果伊戈要伊戈雌性为他付每个月的餐单或购物单,谁能狠得下心来拒绝他呢。虽然……虽然离那一天还远着,但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让雄性满意,对吧。格莱西姆羞赧地为自己的臆想辩解起来,好在伊戈并没有发现他通红的耳尖。 “我想好了,你怎么样?需要推荐吗?”伊戈从菜单上抬起头,问格莱西姆。 “我看不太懂,”格莱西姆摸了摸鼻头,虚心请教:“比如,豌苞炖红……蓉,是蓉吧?这个是什么?” 伊戈实在过于亲切,格莱西姆没有考虑太多就将自己的菜单转了个方向,指着那行他勉强看懂但不知所云的菜名问伊戈。伊戈低头时他才想起来他们正在匹配他不是和同事们一起出去喝酒。更糟糕的是,格莱西姆窥见到,雄性的那份居然完全没有价格!天哪。 格莱西姆立刻明白过来。侍者引着他直接进入的座位是雌性的,而只有雌性的菜单才能知道每份菜品的价格。的确是这种餐厅会设计出来的,非常讲究、体贴的细节。然而格莱西姆硬生生将它变成了一场灾难!格莱西姆已经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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