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晨起自渎/花洒喷穴/对镜塞跳蛋 (第2/2页)
,胸前两个小红果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而俏生生地挺立着,乳晕都深了几分。 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身体线条柔和,身材偏瘦但不羸弱,林溪午常年跑步,劲瘦的腰线十分迷人,圆润的臀部挺翘而有弹性。 花穴闪着淫靡的水光,停立在外的阴蒂格外红艳,在目光的注视下缩了缩,颤抖着想要更多的刺激。 刚擦洗干净的花穴在碰到跳蛋的瞬间就湿了,黏腻的淫液让跳蛋一滑,滑向了前方,持续的震动直接冲击在糜红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林溪午腿一软,差点栽倒在浴室里。 “溪午哥。”有人敲响了厕所的门。 声音就从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林溪午有种光天化日做龌龊事被看到了的感觉。 塞跳蛋的手哆嗦了一下,紧张得下意识夹紧双腿,那枚跳蛋因此顺势被推进了花穴里,林溪午无心调整位置,对着镜子洗了脸,确认手上没有淫液的腥臊味了,才走了出来。 来的人是钟路。 林溪午的母亲柳声出身于苏州音乐世家,而钟路是苏州琢玉师传人,柳家和钟家是世交。 林溪午在音乐上有天赋,钟路在琢玉上有天赋,学习成绩也都是拔尖的。 要不怎么说艺术是相通的呢,虽然领域不同,但好歹能牵强地用来教育孩子就行,林溪午和钟路在两家大人口中互为别人家的孩子。 林溪午想偷懒的时候,母亲就会搬出钟路来教育他。 钟路懈怠的时候,祖父就会拿林溪午来教育他。 两人在未见面时嗤之以鼻,心里互相抹黑对方,谁都瞧不起谁。 十来岁一同上美术班时,林溪午帮钟路打过一场架后,事后两个人都狼狈不堪,一笑泯恩仇,他们的关系从此慢慢变好了。 林溪午来这里上学,钟路打电话问过他的学校后,也跟着报了同一所大学的美术系。 两家大人也很高兴,人生地不熟的,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林溪午头上盖着条毛巾,脸上是没擦的水珠,眼尾发红,脸颊也有一抹不大自然的潮红,锁骨处的皮肤被揉搓出了一朵红痕,像是刚经历过性事似的。 钟路一时看呆了,过了一会儿才移开视线,挽起衬衫的袖子,折了两折,露出一截手腕。 “溪午哥,今天烤肉店打折,同学给了我优惠券,一起去吃吧。” 林溪午擦着头发一边坐在床上,拍了拍床让他坐过来,反正也是要吃饭的,而且自己早就答应了钟路有空一起吃烤肉。 林溪午:“行,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擦干头发。” 快感需要积累,花穴内的异物感很明显,酥麻的舒服感觉却没有多少,林溪午坐在床上的时候,不适感让他夹紧了腿,跳蛋又被往里推了几分,跳蛋位置不对,震动总是震不到点上,林溪午有点烦躁,把毛巾一丢:“走吧。” 钟路看了看林溪午还在滴水的头发:“啊,啊?你头发还滴水呢,毛巾给我,我给你擦。” 钟路按着林溪午的肩让他乖乖坐好,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不擦干头发吹凉风会口歪眼斜、流口水,一边展开毛巾把头发全部裹起来,细细擦到每一撮发丝,又换了条毛巾擦到半干,两人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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