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恼怒求肏/舔弄花穴淫荡喷水/光洁小逼被画册上描绘的大鸡巴开苞 (第2/3页)
意的样子。 可明明是二皇兄先疏远自己的,如今却来怪她不主动亲近他?哪有这样的好事。 陈思也拉下脸,缓缓道,“物是,人非。我想这个道理,皇兄也应当深有体会。” 她话音刚落,秦忆就三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这是怪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陈思撇开眼,不去看他因恼怒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我们都不已不再是先前的我们,我懂得的事情,皇兄难道不明白吗?” “那三皇弟呢?你同他亲近,置我于何地。” 陈思听了这话,璀然一笑,“那皇兄可知,我与他,是哪种亲近?” “不就是身体上的亲近吗!”秦忆脱口而出,他总不至于完全不了解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关于刚成年不久的五殿下秦思的传闻,早已在口耳相传中被都城茶馆、巷间的贩夫走卒当做谈资。 那日大殿上狂肏皇帝陛下的场景甚至被画成了图册,连深闺里的姑娘夜里自慰时都幻想着能有个如五殿下般“坚硬持久”的夫婿,好日日夜夜畅享闺房之乐,时时刻刻被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 连有的男子都兴起了一股养面首的风气,专挑那些肌肉辄起、身高体长的壮汉,关上门来,享受着被抱在腿上、压在塌上大操后穴的快感。 而一些家境贫寒的男子,只好穿得衣不蔽体的模样,到码头、衙门之类的地方转悠,运气好的话也许会碰到几个性急的男人,把他按在墙角处极尽蹂躏,最后夹着满穴的精液几近赤裸地回到自家的小院。因为被粗鲁地轮番顶肏,那个本就不甚湿滑的小洞都磨破了皮,外翻着红肿的穴肉。 秦忆可以理解她在成人礼上先肏了父皇,可是完全不甘心让自己的弟弟领先了去。况且在他看来,秦祯和思儿才是真的不熟悉,而自己从小看着思儿长大,要什么给什么,想去哪就陪她去哪,不说是对她最好的人,起码也是与她最为亲近的兄长。 二皇子刚成年不久的时候,也很热衷于性事,但随着年龄增长,反倒慢慢失去了兴趣。在他看来,比起整日埋在母后皇嫂和宫女们的腿间,还不如看着小秦思那副一板一眼的小老头样儿呢。 在秦忆的想法里,思儿就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今这个孩子与他疏远了,反倒和别人亲近起来,自然占有欲作祟,内心无法平息。 “我就不可以与你有身体上的亲近了吗?”他问道。 陈思有些意外,她这个皇兄虽然没有城府好说话,但同时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喜欢的东西如果硬要塞给他,他会直接当着人的面摔掉。 “那要看皇兄可以接受什么程度的ˋ亲近ˊ了。”刚说完这句话,陈思突然想到她正在做的新物件,可不正缺一个人试用一下么。 二皇子二话不说开始除衣裳,“他能怎么样,我就能怎么样,不,我能比他做的更好。”这个他,自然是指三皇子秦祯。 陈思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先不要急着脱衣。而后转身从架上取下一个檀木盒,拿出里面熟悉又怪异的物件。 说熟悉是因为那物底端分明是一截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玉势,不过看起来比一般的玉势要精致,不仅细致地刻画出龟头的沟壑,甚至描绘了青筋的纹路,下面还加上了两个浑圆的玉球,除了材质不同,哪哪看着都像是真的,让人一瞬间就想到了这根东西变成她胯下的肉棒时是什么模样——又粗又硬,滚烫灼热。 但怪异的地方也实在令人不解。只见玉势末端蜿蜒而上,由粗变细,而后像一圈两支宽的绳子一般搭在一起,环成了圆状,被打磨得异常光滑。 “除裤。”陈思细细拂过玉势的茎身,说道。 秦忆是个直性子,不会兜圈子,边脱边问她,“你要做什么?” 陈思没回,让他坐到案几上,他一屁股坐下去,才发现下面还有先前被自己打倒的茶水,微凉的液体沾湿了赤裸的臀部,秦忆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想站起来擦干净,又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抬头看向她手中的物件。 “已经硬了?倒是方便。”陈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让秦忆瞬间红了脸颊,微微夹腿想要掩住腿间高耸的阳具。 陈思伸手探向他的胯下,摸到阴茎下的那个小穴,意外地发现那里竟然没有毛发的阻挡,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二皇子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支支吾吾道,“原来有的,我…我在来之前修剪过了。” “哦?特地修剪…皇兄早想着今日自荐枕席?” 那可不是嘛,不过秦忆才不会把这话说出口。 见她手指越来越往里面探,二皇子有些情动,更多的是着急,“啊…别、别插了…”他可不想让手指来给自己的花穴破处,先前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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