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当过鸡_(下)孙先生自慰时不往P股里插手指就没法GC,但他爱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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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孙先生自慰时不往P股里插手指就没法GC,但他爱女人 (第1/3页)

    她长长地叹气,说:“好吧。”

    男友没动,不知没听清还是在和她赌气。孙小姐靠过去,抱了抱他,他便像个猪笼草一样用力抱了回来。那两条长长的胳膊来回抚摸她的背,搂着她的肩,她的腰,摸她的头发。两条长腿也勾了上来,推挤着孙小姐的屁股,把她往怀里卷。他亲她,压着她,恨不得用身体卷成一个球,打包裹了孙小姐,就这么骨碌碌滚去天涯海角。这人沉得像一床冬天的羽绒被,实在不好挣脱,孙小姐嘀嘀咕咕地咒骂,在床头柜上瞎摸半天,抓过安全套,摸索着给男友套上。

    她去摸男人屁股上的那截“尾巴”,滑得握不住,便改成往下压,摁着揉,男友把喘息呻吟渡进她的嘴。孙小姐想下次该买个佩戴式的假屌,这样男友抱得越紧,挂在她身上的东西就会插得越深。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戴了套的鸡巴在阴唇间胡乱摩擦,它的主人双手正忙,没空管它,它自己眼看着能老马识途。孙小姐警告地拍了男人小腹一下,男友被抽得发懵,看起来像饭吃了一半被抢了碗,搞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今天没门。”孙小姐戳戳他的胸口,手感真好,再戳戳。男友终于反应过来,奋力克制乱拱的腰,拨冗调了调鸡巴位置,向上磨着阴蒂。孙小姐满意地叹息,作为回报,用力捉住了假屌。

    他们的高潮只在前后脚,每一根神经都过了电,孙小姐挺胯碾磨对方半硬的性器,榨干彼此的最后一滴快感。男友粘腻地亲她,啃她下巴,她懒洋洋回吻。这么躺了一会儿,孙小姐推开男人的脑袋,摸过床头的手机,开始给闺蜜一一回电。男友躺床上摩挲她的小腿,望着她,从那放空的眼睛看,他什么也没听进,可能什么也没想。

    “你有没有电话要打?”孙小姐挂掉最后一个,转头问。

    男友说:“啊?”

    “比方说,你之前紧急上床的姑娘?”孙小姐说,“不接电话几小时,马不停蹄约了个新的,多能干呀。”

    “不,以前认识的人。”男友看着她慢慢抬高的眉毛,连忙解释,“以前的炮友……她,她不当一回事。”

    前炮友不在乎。她不在意孙先生怎么时隔三年突然打来电话,也不在乎他如丧考妣的脸,忠实履行了她留下电话时说的话:“活真好,哪天还想约尽管打给我,其他时候别烦。”

    她多半看出来点什么,只是全程只字未提。直到离开时孙总闷头穿衣,没去洗澡,脖子上的口红印都不擦,前炮友才飞来半个白眼:“你不会想借我来醋谁吧?”孙先生不说话,机械地扣纽扣,三颗口子扣错俩。炮友吐了口烟,走过去扯开他的领口,简单粗暴崩飞一粒纽扣。“帮你个忙。”她嘲弄道,末了又摇摇头,“你保重。”

    她听起来几乎在同情他。

    他们从未交往,算不上朋友,每次见面目的性明确,因为,“洗碗毛巾能用来洗脸吗?分工要专业。”她这样讲。有一回她难得在中场休息时随口感叹,说她是真的独身主义,平常受不了家里有别人,孙先生却是个披着花花公子皮的居家型,不知为何不找个人安定下来,明明条件不错。

    孙先生的确条件挺好,有车有房有事业,个子还高,足够成为婚姻市场上的香饽饽。何况他长得不丑,不赌不毒没什么严重恶癖,那便堪称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交过很多女友?哎呀,男人花点叫什么事,他们讲。男人要紧的是事业,是有没有能力给女人依靠,她们说,现在的男人呀……也配叫男人吗!大丈夫就应该……她们絮絮抱怨,用崇拜的眼睛看他,说:不像你,你真是个男子汉。

    她们看到了谁?

    他并不喜欢尝鲜,不喜欢逢场作戏,他想要安定下来吗?大概吧,每次交往他都十分认真,也很多次走向了正确、正常的终点:女人在他怀里说着未来,婚礼,家庭,孩子,幸福美好的人生。然后一个声音轻轻地脑后响起:“她不知道。”

    她在说谁呢,她真的认识他吗,她的男人,真汉子,纯爷们——孙先生心想“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个性别而已,为什么他在每一次赞赏中怀疑自己是否能配得上?孙总谦虚!他们讲。孙总听见资助人的大笑,“他们知道吗?”笑声说,有时候孙总能感觉到肩膀上的手。资助人在观众席上故作好奇:小孙,你说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丈夫,你?你女人真可怜。

    当一个好丈夫,当一个好爸爸,让他们骄傲,让他们依靠,背负着他们的期望和未来,他能吗?看看上次当家里顶梁柱时他做了什么。他给摔断腰的爸爸及时弄到钱了吗?没有。他怎么付妈妈的药费和自己的学费?把自己卖了,卖得感激涕零,磕着头说“谢谢叔”。小孙什么也不懂,听人家讲几句“乡里乡亲互相帮助”的屁话,便真当老虎吃斋念佛,大善人问什么他都答。他讲家里如何债台高筑,讲他想读大学,想去大城市,想出人头地。“年轻人有志气。”资助人笑呵呵地拍他的肩,“好好做事,叔帮你,你爸妈会为你骄傲。”

    很久以后,孙先生都会想起他说这话时古怪的笑。

    妈一定曾经为他骄傲,只是那记忆已经不太分明。回想起来,他只记得母亲拖长调子的哭号:怎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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