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其他走向,双重生2,王爷救丞相,野合差点被发现,操肿阴蒂腿交,王爷感觉到动 (第2/4页)
凉如水,丞相含住了王爷的耳垂,温热的液体簌簌而下:“咬住就不疼了......” 王爷:“......“ 虽然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丞相咬的并不重,他也就没管,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那几乎不能算是咬了——是舔啊! 缱绻厮磨,来回用舌尖舔舐耳垂,像是品尝着什么稀世少见的珍贵宝物,隔的太近了,王爷清清楚楚的听见丞相沙哑的喘息,在他耳后情动。 王爷依旧压着刻意的嗓音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敢舔?知道你还舔?! 丞相呜咽了一声,在他耳边轻声喊:“我知道。” “我是谁?”王爷的声音逐渐干涩沙哑,又平白生了一股无名且出离的愤怒,咬牙切齿,“沈君卿,你是看见任何人都敢上去动手动脚吗?就这么缺男人?!” 丞相的一只手紧紧揽住王爷的脖颈,一只手往下落在王爷的腹部,果不其然摸到那个久别的硬挺物什。 “殿下,”丞相的手按住孽根的顶端,隔着薄衫摩擦抚慰,声音沙哑却动听,“你硬了。” 王爷:“......” 王爷气的一把把人从背后抱到身前,月色冰凉,那人躺倒在密林的草地上呆呆的看着他,许久,才伸手揭掉王爷脸上蒙面的黑布。 “殿下瘦了。”他细细摩挲王爷越发清晰的轮廓,确实瘦了少许,也黑了一些,没了宫廷间的尔虞我诈,他活的自在又快意,人都比被他囚在一隅时精神了许多。 王爷气势汹汹的看着这个精虫入脑的淫相,周围都还是追兵和刺客,现在把他弄硬了看他怎么收场。 再说,又不止他一人瘦了。 丞相才是瘦了许多,几乎是形销骨立,原本只是削瘦风流的身姿如今腰都跟姑娘一样只盈一握,大概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少病着。 想着就让人生气,他粗暴的解开丞相身前的青衫去查看刚刚有没有将伤口弄裂,手覆盖上去的那一刻突然生出某种奇怪的想法。 ——瘦成这样,不知道他的那对大白兔瘦了没有。 幸好没裂开,然后他就发现很奇怪的,为什么丞相那伤看着竟然是匕首划伤的,刚刚的刺客明明拿的是长刀。 他没想明白,就感觉到丞相的手又在摸他的小王爷。 王爷:“......” 恶狠狠的把丞相的手拿开,解开裤腰放出那根吃了半年素还冒着热气的粗长孽根:“用嘴。” 想用手,他偏要得寸进尺。 丞相手口并用,含住那久违的孽根,用嘴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顶端的小口舔舐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清液。 丞相当真埋头下去的时候王爷自己又觉得过分了,现在周围到处可能都是刺客,他这样被旁人看见对丞相来说恐怕就是灭顶之灾。 他自己跑了不要紧,丞相总归还是要在朝廷混的,万一传出去丞相在林子里被逼着给野男人舔那东西,丞相一贯朗月清风的名声就毁了。 他只想草草了事,让丞相舔舔就算了,赶快把人救出去要紧,结果舔到一半丞相突然退开来,王爷正准备忍着跑路再说,就见丞相缓缓躺在草地上,解开了长衫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来。 丞相张开腿,裤子半褪,在夏夜冷清的月光下,露出双腿间密处。 后穴没有时间清理,只能用前面那个。 两瓣胖乎乎的蚌肉紧紧闭合,丞相舔湿两根手指探入身下,忍着疼刺进娇嫩的穴口,双腿张开到极致,让王爷能清晰看见丞相张开的嫩穴,以及毫不怜惜草草扩张的手指。 “殿下,操我——” 他仰躺在天地山河间,稠墨一般的长发铺陈在身后和青草交缠,两只胳膊抱住修长双腿,露出其中最隐秘的地方同王爷说,操我。 疯了。 王爷磨牙,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如野草疯狂生长,在这浩大天地间操一回丞相,以天为席以地为被,中间是沈君卿。 他一身自由,随意而来,也随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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