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了 (第2/2页)
美其名曰可以帮忙补习。 韩泽听了这话,乐的合不拢嘴,往他哥旁边一坐就开始咬耳朵。 “补习?我看是偷情吧。” 安辰手里的自动笔芯咔嚓一声断了,在白纸上留个痕。 “你不要闹。”安辰用指指他的答题卡,几乎是每道大题第一问都拿不满的水平,叹口气,“你这样参加高考不行的。” 韩泽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拇指和食指夹着转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回来又不是为了高考。” 他想翘个二郎腿,但腿太长,卡着了,干脆就伸他哥桌下面,膝盖摩擦他哥的小腿。他笑道:“我是为了每天看你亲你抱你。在国外恨不得立马飞来找你。” “……可我不希望你这样。”安辰侧过身看他,嘴巴浅抿了下,说:“我更希望你能为了自己。而且,而且我也不值得你这样。” “我也算是为了我自己啊。”韩泽凑近他,近的能数清他的睫毛,“如果我见不到你,我就不会快乐,你说,我这样值不值得。” 安辰手放在裤边握紧了。韩泽这样直白的话,他听过很多次,韩泽对他的欲望和喜欢从来都不遮掩饰,他羡慕着韩泽有这种底气,也讨厌自己耸耸弱弱不敢回应的样子。 有很多时候他都特别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最多会被骂早恋。虽然他知道,韩泽敢说出这些话,就代表不在乎。但他在乎。他不是为自己在乎,是为韩泽。 安辰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稍微抬高了点,韩泽一口亲在他鼻尖的小痣上,几根发丝扫在脸上,痒痒的。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两片睫毛帘子盖住黑瞳孔,扑棱棱的抖。 韩泽低低的笑着,轻咬了口他的鼻尖,打趣道:“你这是想我吻你吗?” 自习课他俩坐靠窗倒数第二排,后面的人一个睡觉一个王者,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但安辰还是心怦怦直跳,手掌心里出了汗黏黏糊糊,他想往后退,蝴蝶骨刚好卡在韩泽的小臂。 借着课桌上厚厚一摞复习书打掩护,韩泽朝他俯下身子,“别躲。”边说边轻轻含住他的唇瓣吮吸,没有伸舌头,只是用舌尖描摹了一遍唇瓣的轮廓,就好像在吃惦记很久一块糖。一时间舍不得吃,只默默舔着。 一下课他就被韩泽堵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里。韩泽动作算不上温柔,手隔着衣料揉他奶尖,掌心托着嫩肉,拇指和食指伸出去揪奶头。他跟猫一样缩着身子,想躲开,偏那手长他胸上一样,揪力气大了点,给他揪红了眼,差点叫出声。 韩泽咬着他的喉结,指尖从他的领口挑进去,摸了一圈锁骨后,再顺着肌肉纹路滑到胸口,几下就解开校服扣子。 他皮肤挺白,一截平锁骨病态的凹陷,脖颈连着肩头,还带着没消下去的印子,跟烂熟的浆果子一样颜色。他也跟它们没什么区别,都是熟透的了。 韩泽低头,对他胸前两点吹了口气,笑道:“怎么吃几口就破皮了。”说着,还坏心眼的戳戳安辰的乳尖,“啧”了一声,“娇气。” 安辰每每拿他无措,只能伸长脖子喘,跟折断翅膀的白天鹅一样。想往后一步,却被摁住了。 “别乱动。”韩泽的语气很霸道,从兜里摸出两个创口贴,一边一个贴他乳头上 他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韩泽的发顶,他弟上学不带假发,稍长的发丝就别在耳侧,自来卷,长度堪及肩头。一缕不听话发丝的扫在眉骨,他没忍住,抬起手腕去拨开,结果被他弟反握住,送到嘴边狠狠咬了下指尖,疼的他眉头倒立。 韩泽注意到他手上的创口贴,位置很巧妙,在无名指指根包了一圈,便问道:“这都多久了,还没好?” “……留疤了,有点丑。”他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很自然的帮他弟把头发理齐。 韩泽在学校没那个胆公然穿裙子,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往中性风靠拢。 也不知道他给老师灌的什么迷魂汤,老师居然也不管他发型的事,在一堆子寸头短发光脑门中,他这个头发倒显得新奇了。 放学后没回家,他们班班主任是个年轻小伙,这次班里总分年级第二,兴高采烈的就要请全班人吃火锅。 火锅人多,一打啤的下肚就热乎了,加上就一个老师,好几个刺头涨着脸和班主任拼酒。 安辰不喝酒,就坐那安静的吃,时不时回一下韩泽的微信。 韩泽没来,因为他考太差被小姨反锁卧室,威胁谁都不许给他饭吃。 他在卧室里哭天抢地,鸡飞狗跳,小姨硬是稳如泰山。也难为他哭嚎中还抽空给安辰发短信,说自己一定会去接,少喝点。 安辰哭笑不得。 涮毛肚的时候,胳膊被轻轻碰了碰,安辰抬头,是坐他前位的女生,齐耳短发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 顾雨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反正脸红扑扑,向安辰打听韩泽的事。 安辰筷子一抖,毛肚掉火锅里了。 半晌,他一字一句道:“韩泽他,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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