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春吗?(清洁木马调教h) (第1/2页)
丛云皓关上门,踱步回到那块白布,扯下去。小奴隶的脸憋得发红,连带卵蛋鸡巴也跟着乱颤。 丑死了。 丛云皓把架子翻过来,解下镣铐和束缚带,温悦铎瞬间摔到了地上,本能反应般跌跌撞撞地跪好。 “刚才爽不爽?”丛云皓居高临下地拿鞭稍点了点奴隶的肩胛。 “爽,谢谢主人。”小奴隶明明眼角蓄积起泪水,即将漏出,却生生卡住,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很好。”丛云皓表扬般拿着鞭稍刮了刮他的上身,每刮一下都能引起温悦铎神经的战栗,“晚上需要你当个道具。”丛云皓俯身慢慢吐出后边的字,“发骚的道具。” “去倒杯酒。”丛云皓坐在沙发上休息,踹了温悦铎一脚,“爬着去,腿给我张大了。但凡我看不见你的骚穴,回来领鞭子。” 温悦铎沉默着伏趴,背对着他,双腿张开很大的幅度,费力地朝另一边的桌子爬去。 屁股脂肪不多,但是略翘,粉嫩的幽穴随着动作清晰可见。就是手脚很笨,双手双脚明显不同步,导致很显细瘦的腰拧出难看的褶子。 爬到了桌子边,温悦铎想都没想就站起来了,将酒倒进杯子里要返回时才反应过来没保持姿势,霎时浑身冒汗。 他缓缓回过身,果然看到丛云皓冷如冰山的脸。 “拿着杯子,滚过来。” 温悦铎脊背挺直,跪着走过去,双手在极度的恐惧中发抖,将杯子捧给他。此刻的他暴露无遗,受尽屈辱,已经有了被驯宠物的自觉。 丛云皓居然接了。 还没等温悦铎松口气,“啪”的一声,巴掌扇在脸上,“我让你站了吗?” 温悦铎身子不稳,摇晃了下侧扑在地上,又跪好,“没有,主人。” 另一巴掌扇在脸上,同样声音清脆,“你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温悦铎唇瓣翕动,苍白的小脸很快浮现两个手掌印。 这皮肤太敏感了,犹如易碎的琉璃花瓶,稍微有个磕碰就是毁灭性危机。 不耐抽,丛云皓又得出个结论,连带覆在眼睛上的泪膜都那么惹人讨厌,也就是白志宇能看上这种婊子。 杯子抬起,丛云皓慢慢喝酒,觉得跪在脚边的这条狗有点碍眼,踢了一脚,“扶着墙,屁股和头保持水平,撅着。” 温悦铎还是伏趴着过去,得到允许后才站起来,扶墙,塌腰,屁股高高翘起,腿习惯性分成特定的角度。 丛云皓在后边端详了20分钟。 在看不见的地方,温悦铎的眼泪缓缓流出,不能用手擦,心灵感应般在眼角处干涸。屁股和私密之处依旧泛着难捱的疼痛,空调的风吹过来都能刺激到脆弱的体腔。 丛云皓品够了酒,走过去,折叠的鞭梢挑了挑泛出血点的囊袋。要不是怕晚上公调的时候不美观,他真想再抽几鞭子。 “会叫春吗?”丛云皓的鞭子不轻不重抽打在柔软的屁股上,公调需要主奴的密切配合。 主人挥鞭,奴隶也得享受才行。 可他和温悦铎明显不是这种关系。 他要让温悦铎配合他作假,挨着真正的酷刑,却假装享受,演给所有人看。 “不会,主人。”温悦铎声音极力压制,皮肉与鞭子相击声音淫靡,带给他的却只有痛苦。 “没关系,抽个百十来鞭子就会了。”丛云皓站在右后方,便于执鞭和最大力度加以羞辱,“晚上你会配合我进行公调。公调呢,全裸是必须的,带不带头套这个,由你自己争取。” 闻言,温悦铎的眼睛霎时睁大,在所有人面前全裸? 他的手没扶住墙,掉了下来,身子重心不稳前倾,脑袋磕在墙上发出闷响,神经质般摇头,“不,我不去。” 没规矩,丛云皓踢了他一脚,正中腹部。温悦铎霎时蜷缩起来,就是咬着唇不说话,不解释也不求饶。 丛云皓戾气暴涨,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子,拿出一条牛皮宽鞭。 也罢,从这张嘴撬出点东西太难了。他拎起人摔到墙上让他扶好,就当是求过了。 “50鞭,不用报数,放出声叫。” “啪”原本大片淤青的地方再添落上粉色宽痕,温悦铎堪堪扶墙稳住,两腿大敞,屁股高高翘起。 丛云皓施力均匀,每一鞭都挨着上一鞭的痕迹抽过去,抽三鞭才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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