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重修了一下】风水轮流转: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3/3页)
:“你别欺人太甚,我是做你的床伴不是做你的泄欲工具,你他妈要是再逼我,咋们两个就看看谁先见血。” 商丘绪被钱季给威慑怔住了,他目光落在钱季的手上,瓷片锋利的边缘直接割破了钱季的手,顺着瓷片光洁的纹路淌成一条血迹,红的刺眼。 商丘绪看到立刻不淡定了,语气急促:“你手流血了。” 钱季拿武器不是要自残,但是毫无防备措施的情况下,他手还是挂了彩,手心皮肉被割开,生理上的疼直接超过了心理的疼痛,他如果没有放手一搏,商丘绪这王八蛋还想在他身上肆意到什么地步,他手握的更紧了,后退一两步道:“不管你事儿,你今天敢碰我你就试试。” 商丘绪脸色煞白,他后悔刚才说了气话,他看着钱季手上的血滴到地板上,心就如同被揪住发疼,他嗫嚅嘴唇道:“对不起,我....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把瓷片放下,我保证不碰你。” 商丘绪是真的慌张了,他声音都带着些微颤抖,钱季手心也疼的不行,他确信商丘绪不是在对他撒谎,把瓷片拍在了茶几上,他自己的血留在上面,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商丘绪拿出了药箱,利索的打开找出酒精棉签,对钱季道:“手拿出来,我给你包扎。” 钱季打掉商丘绪的手,夺过酒精棉道:“我自己来。” 奈何他伤的是右手,拧不开碘伏,商丘绪无暇顾及钱季还记恨着他,乖乖的碘伏拧开然后放在钱季够得着的地方,他看到钱季右手掌心那条划伤的口子,道歉在此时都是苍白无力,商丘绪真恨不得那口子还不如直接划在他自己身上。 酒精刺激着他伤口,犹如上面撒了盐,阵阵刺疼让他疼的手指控制不住颤抖,连带着左手都下不去手涂药了。 商丘绪看到钱季这样,心里不是滋味,他手指抓住钱季的胳膊,凑上去吹了一下钱季的伤口,让酒精挥发的快一些,然后拿出酒精棉擦拭干净钱季手掌周围的血液,再轻轻用纱布包扎裹住道:“你先去睡觉,我打电话叫医生给你打一针破伤风。” 钱季抽回自己的手,他嘲笑道:“不需要装什么好人,我唯唯诺诺你就不把我当人,咋们两人到这地步,你还真觉得咋们上床会高兴吗?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人性。” 商丘绪被钱季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钱季起身去了卧室睡觉,商丘绪不敢跟上去了,他害怕再面对钱季漠视的眼神,茶几上那沾着血的碎瓷片同样在他心窝上划了一刀,他一直把钱季当成自己女人看待,懦弱天真还好骗,直到今天看到钱季跟他硬碰硬,商丘绪才知道钱季骨子潜藏着雄性特有的野性嗜血决绝,那往日对他温和一笑,事事包容他的男人, 已经从钱季身上看不到半点儿影子了。 第二天钱季被闹钟吵醒,他动动手发现手上的棉布,提醒着他昨天不是噩梦。 卧室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商丘绪昨天没进来,钱季恍恍惚惚从床上坐起来,衣柜门没有拉紧,穿衣镜直直的对着他,钱季冲着镜子做了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镜子里面的人面目狰狞,钱季大概能猜到商丘绪为什么今天不来卧室了,他怒火中烧的样子确实是挺吓人的。 钱季拍拍脸颊,想起一句俗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把商丘绪当宝贝似的碰在手心,结果人家就是一句只要床伴,他后退一步,商丘绪前进十步。 吵架特别伤感情,钱季理工科思维更是不会轻易的感情用事,他从来没有和人脸红到如此地步,商丘绪是第一个,钱季意识彻底醒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不知道商丘绪今天没进卧室睡觉,是生气出去了还是怎么的。 钱季心思烦躁,他下意识的想如果出门就看到商丘绪,他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再以死相逼?那太像泼妇滚街了,虽然能震慑住商丘绪,但是钱季认为自己还是个有气度的大男人,他同样的方法再用第二次会觉得无地自容,他光是现在想想昨天自己气的脑子发昏拿瓷片划伤自己手的画面,都特别的难以接受,更严重的是刀口划伤的很深,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之前,他手掌是不能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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