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六岁_二、禁果(H:她破旧的出租屋里,她主动脱下了衣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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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禁果(H:她破旧的出租屋里,她主动脱下了衣服) (第2/2页)

吸一口气,缓慢地挺进去。

    “呜……”

    她吃得太紧,所以疼了,哀哀惊叫一声,瑟瑟得愈发收缩起来。

    赵之杭额间爆出青筋,滚出汗珠,扶着她的腰轻轻抚摸。

    “乖——”

    他咬着牙挺入进去,在孙离又是捺不住的一声呜咽时把她抱进怀里,搂着她颤抖的身子亲吻。

    “乖…乖……”

    然后抽动起来。孙离轻轻的抽泣带上了喘息。细细碎碎地扰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赵之杭再也压不住心中汹涌的兽欲,绅士的伪装支离破碎。他大力开合起来,每一次顶弄都狠狠搅进她深处,引出她温热甬道内的一阵痉挛。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温热的汗味,灼热的呼吸。这一切的一切叫做欲望,叫做性,原本是他们这个年纪渴望而不可采撷的禁果。

    浴室水声停住,门打开的时候带出一阵氤氲的热气,消弭在初秋微冷的空气中。

    孙离趿着拖鞋,脚步踢踢踏踏。湿润的黑发搭在肩头,濡黑得不可思议。

    赵之杭在沙发床上睡着了,豪横地占据了中间的位置,因为疲倦微微打鼾。

    他睡觉的姿势其实显得很没有安全感,手臂和腿都蜷着,内收着,没那么四仰八叉。

    睡着了的时候他的眉头会微微蹙起来,他在梦里害怕什么呢。

    孙离在房间里转着圈,叠好衣服,支好蚊香,打开窗户并关上纱窗,抽出化学练习册坐到窗边的小桌旁。

    她还没有写完作业。

    点亮一盏昏昏的台灯,她又从大人的世界里回来了,开始思考她们这个年纪的确需要思考清楚的,有关化学平衡常数的问题。

    孩子们,少年们,如果你了解和观察,他们好像割裂了的白天黑夜,光鲜单纯下藏着秘密。藏着属于大人的东西。

    月影蹁跹而过。一点了。

    钢笔笔尖点在纸面上,晕染开一个墨点,孙离叹了一口气。

    赵之杭好像睡不安稳似的,又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坐起来。

    他眯着眼睛的时候好像在讥讽什么,可以直接走马上任电影里的迷人反派。他赤脚走到她的身后,弓下身去。

    “唔。”

    赵之杭在她的练习册上扫了两眼,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他抓起她的钢笔圈出了她演草纸上列出的几个公式,笔尖点了点。

    “联立就好了,剩下的是个数学问题。”

    孙离点点头,接过钢笔,继续演算。搁下笔时赵之杭已经又睡着了,贴近里侧,给她留下了外侧的空间,她贴着床边躺下去,背对着他。

    天赋。

    这个字眼平白的就透出一种绝望感。有些人生而就有的,你没有,不仅没有,甚至残缺。

    那些物理,化学,的公式定理,在她手里就是一个个艰涩的音符,单调的,乏味的,凑着不成曲调乐段。为什么在赵之杭手中,就是流畅优美的音节。

    她不够努力吗?她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努力了。

    平躺过来,昏暗的出租屋的房顶在眼前,斑斑点点,明暗不一,那是老楼的顶楼下了雨渗水长出的霉斑。

    最最最廉价的电热水器,原本乳白色的淋浴喷头老化成一种古旧的黄。

    厨房是排风扇,十年前的电磁炉,石制的老灶台。

    在赵之杭来她这儿之前,她的枕头可怜巴巴的瘪了半个,半个枕套空荡荡的,显示出她生活的捉襟见肘,

    自从他来了,霉味起球的旧被子换成了簇新膨软的羽绒被,记忆棉枕芯的新枕头。

    她摸着新的床上用品上的布标,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赵之杭对她真的很好,甚至从付出和回报的角度上,似乎对他不太公平,孙离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是一把梯子,救她脱离穷困潦倒的泥潭,甚至通向一个离她很远的生活,像他手机里,他家明亮的大飘窗的照片,又像那一床羽绒被,轻得像一个轻飘飘的梦。

    赵之杭又翻了一个身,把她搂进了怀里,他身上飘出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孙离僵了僵,然后听到他嘟囔。

    “很晚了,睡吧。”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赵之杭已经离开了。她的“报酬”,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桌面上,里面是整整齐齐两千元,旁边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还有几样水果。

    孙离攥着信封,歪了歪头。

    赵之杭对她不可谓不好,在床上算得上温柔体贴,连这种最尴尬和生硬的环节都被他处理得流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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