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现成的逼 (第2/2页)
胸脯里一扎,不管不顾的吃起来,妇人在身下摇晃着四肢,呓语道:“好哥哥,快些搁里头吧,空唠唠的,怪难受。”李寒得令,提起肉棍就往里戳,一下直捣没根,只留两只卵蛋在外面,妇人“呀”地叫出声,自己东歪西歪先动起来,李寒抬起她两脚,跪在床上抽送不停,没一百下,冻的上身冰凉,复又盖上被,肉贴肉地办起来。 到四更,李寒方起身穿衣,打开房门见赖三倚在墙上已睡着了,听着门响,赖三揉揉眼睛,懒声招呼道:“寒哥起来了。”李寒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说:“总共四回,险些要了我老命。”赖三拿了一半在手里,将剩余地推还给他,道:“哪里敢收这么些,寒哥常来才好。”李寒一张脸又累又困,蜡黄蜡黄的,说:“弟妹是个暖心人儿,只是哥不似前两年了,需得养些日子再来。”赖三送到巷口,回来除衣搂着妇人熟熟睡了。 没多久,赖三媳妇便声名远播,四里八乡都知上窑县城有个叫张翘儿的人妇耍的一手好风月,肤白腰软,音浪语淫,精通器具,无孔不入,引得周围男子汉纷纷问路寻去,擦枪上阵,更有临县的浪荡子弟闭门三日,养精蓄锐,骑两个时辰马来要与她一战,一时间,赖家人来如织,门槛险些被踏破。吃皮肉饭的吴银儿、郑爱香儿、李桂姐几人看着生意被抢去不少,免不得眼红,赶上天好,闲来无事,便搬只板凳坐在街口,揣上一把瓜子,边磕边骂:“狗养的贼淫妇,为了勾拦男子汉,什么臊地都舔得,什么窟窿眼都钻得,百八般武艺使了一遍,到了五钱银子打发了。王八盖子憋孙赖三,自个鸡小无用,伺候不来家中婆娘,倒是真不能让逼闲着一会,家门口做起龟公拉起生意,恨不得把洛阳城都塞他家被窝里,一对烂肝烂肺的骚浪货。”赖三与张翘儿听着,也不回嘴,私下里只说:“本是方便熟人的小买卖,图得个乐子,不想银子收的少,也落人埋怨。”于是商议了一会提价的事。 这一日赶着天晴回暖,赖三着木匠把打好的硬木床抬进屋,几人合力把床斜着抬进屋,见旧的那张床腿已折了三条,用砖头垫着,张翘儿忙把被褥抱过一边,嚷木匠先把旧的抬出去,待好不容易将旧床撂在当院,被光那么一晒,一股腥辣气味,低头细看,床板床沿床头上精斑累累,好事的木匠用手竟从床板上揭下一层来,黄黄白白的,像张奶皮子。等新床铺好,赖三对媳妇说:“这旧的冲洗冲洗放在外屋我睡,省的夜夜等你到那晚,困的眼皮都松了。”妇人笑盈盈挎住他胳臂说:“相公受累,这张扔了,另买新的罢。”木匠也说:“水泡的木头用着不牢,指不定哪天夜里就塌了。”赖三心想也是,遂跟着木匠到铺子里挑新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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