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理/导出宫内精液/上药/彩蛋生病被塞药栓 (第2/2页)
仍然在抚弄中断断续续渗出清液。 江延逐渐沉浸在双重夹击带来的灭顶快感中,早已超过承受限度的刺激让他浑身抽搐,他疲累也害怕,却没力气张口叫停,只能垂着眼睫昏昏沉沉地继续承受。 耳边又是男人哄诱般的声音,“乖延延,把里面打开…”他不知如何回应也无法拒绝,只能任潮水般不间断的快感推着他攀上顶峰,热流和酸软都迅速汇聚到下腹,随着一声沙哑至极的低吟,花穴竟是又喷了一大股爱液,内里的宫口听话地张开,被含进子宫的精液随之吹入水中。 总归是弄出来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剧烈的刺激过后,江延支撑不住已然暂时昏了过去,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呼吸绵长。景珩低头啄吻爱人的额头、鼻梁、再到嘴唇,那诱人的双唇被啃咬得红润欲滴,衬得江延一张巴掌脸更加苍白脆弱。景珩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睡了,于是他替江延裹好浴巾抱他到隔壁卧室。 江延的房间很是干净整洁,床边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半掩着灰调的窗帘,窗外便是繁华城市的夜景。男人把少年放在床上,走过去拉窗帘,突然觉得这23楼的落地窗前也是做爱的好地方。男人正盘算着,床上的少年发出一声喑哑模糊的呻吟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快步回到床边,就见江延已经醒了,小美人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下体痛得僵住不敢动,只拿一双湿润的杏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还好吗,延延?”景珩被他一双眸子瞅得心都快化掉了,伸手抚上爱人的小脸。 “我不好”小孩嗓子哑得说话都费力,脸颊在男人温热的手心里蹭了蹭,小声控诉。“里面疼,肯定……弄坏了。你不爱我了,刚才我说不要,你还使劲撞进来!” “是我不好,延延打我吧。”他执起江延纤白绵软的小手,带着他轻轻拍在自己脸颊上,又拉到嘴边低头细细亲吻他的指尖,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温情脉脉的动作让江延的脸一下子红了,受了疼而惨白的小脸多了几分血色。 “我…我原谅你了,可是,还是好疼。”江延皱着一张漂亮小脸撒娇。 “乖延延,再闭眼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伤药。” “唔…你快点啊…” 江延没想到,自己下身那饱受折磨的肉道,竟还是要被异物进入。 “呜……哈啊……下面不要……哥哥…咿…抹胸口就…好……”被解开浴袍分开双腿,莹白的胸腹带着青红交加的吻痕,身下鲜红绽开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江延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带着药膏拨开充血鼓得老高的肉户,费力挤进红肿到几乎没有缝隙的阴道。在这种情况下插入是很疼的,尤其刚洗过穴没有爱液的润滑,甬道干涩难入,江延也闹了困觉,呜咽着左一下右一下就是不配合。 “你里面都肿了,也得抹药,听话。”男人为他的伤口担心懊恼,一时心急语气也有些严厉。景珩抬高掌中浑圆绵软的小屁股以方便进入,手里的动作却尽量轻了再轻,带着药膏抚过内壁细小的破口。 “呜…不……”江延无助地哭吟着,听到男人冷酷地坚持上药任由自己痛,瞬间委屈地觉得男人不爱他了。阴道里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似乎又要碰到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他实在太害怕被碰到宫口时那种让人魂飞魄散的刺激。江延后仰着头抵在床铺上,腰身抬起不自主地扭动挣扎,几乎将手指和药膏推出穴道,男人不得已又拧了一下他的阴蒂,这次只用了将近六成的力气,可床上的少年发出一长声痛苦的尖叫,小身子跌回了床铺,浑身抽搐痉挛着,再没有了大动作。他的下体彻底敞开,不敢挣扎也无力挣扎,由着男人的粗长的手指夹带药膏进出,被触及宫口也只是剧烈抖动两下,而他呆呆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声地流泪。 谁知被磋磨成这样,艰难承受指奸的肉道还能分泌股股花液,自动为手指的进出润滑,晶亮的液体冲刷出融化的药膏,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蜿蜒流到手腕,下身水液又开始泛滥的羞耻感简直要将江延逼疯。 这口花穴竟然如此天赋异禀,虽然尚且窄小娇嫩,可刚刚开苞便敏感至极,无论做到何种程度都能在交缠中得趣,甚至一碰就出水,简直天生就是适合挨肏的!男人惊喜于爱人身体的柔顺美妙,又心疼这种体质会让他在情事中永远处于被动,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做爱要注意江延身体的反应,以免意乱情迷中再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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