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圆臀就像架起的高射炮一样,从腿间 最私密出喷出一股 (第7/9页)
滚烫得跟烙铁一般。 宁卉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 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乳头上,宁卉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 翘粉嫩的乳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 出声。 宁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乳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 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 “嗯嗯……”宁卉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 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 宁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 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宁卉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 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 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出那些战斗英 雄的群像:李向阳、王成、董存瑞、夏伯阳、居然还有小兵张嘎呵……——其实 宁卉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战斗英雄匆匆过尔不过就是为了指向一个人——因为这个 人也是战斗英雄,这个人头上和心里面都有一块沉沉的弹片让人好生心疼;这个 人会用冰山一样雄厚的男中音唱;这个人怎么也有个女儿叫卉儿呵, 那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磁场!一经出现便如风中的 雕塑一样落定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那是一股什么样的磁场唉,竟然让 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飘向他,而自己此时的身子一丝不挂,飘向他的 时候有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 这个人儿在心坎上已经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时日,今天晚上在宁煮夫面前 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 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 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欢喜冤家宁 煮夫——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 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 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 ,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为什么刚刚与老公才鱼水欢好,而此时自己又 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宁煮夫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 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 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么地宠自己 的老婆? 这时候宁卉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 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 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宁煮夫 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一个长得像约翰.韦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脸上一定 要有一点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骑马飞奔,飞奔到一个开满未名 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 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 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 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 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 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宁卉扭曲地侧过身 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 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 字,宁卉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 在盆腔里化开。 “王总……”宁卉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 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宁卉 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 “嗯……”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 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 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 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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