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我偷瞄了她的胸部一眼,心中有些不以为 (第5/9页)
浓厚的古典味道,就连我身上这套衣服,也是极其老式的大排扣子, 款式极像成龙作秀时穿的那种中式褂子,不过尺寸显然不适合我穿,袖子都盖住了手掌,而这双鞋更有点蹩脚,竟然是那种我小时候才见过的布鞋,当时还是我曾祖母缝给我穿的,长大后就再没见过。 “有人吗?”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感觉自己就像闯入民宅的盗贼一样。 如是反复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我只好走到院子里去,这院子挂着许多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花花绿绿的非常炫目,显然也都是那种古典衣服。 而我所在的院子正好对着农田,我抹了几把眼睛,放眼望去,池塘荷叶正绿,几乎看不到水,稻子正抽穗,根本看不到田间阡陌,燕子低飞,鸭子欢叫。院子和农田被小河沟隔开,几颗大柳树正好为我遮住阳光,微风吹来,几缕青烟扑入鼻子,是饭菜的香味,我不闻则好,一闻就感觉腹中饥饿难耐。 于是下意识向着那发出香味的地方走去,发现侧院有个小房子,堆了好多木材,木材旁边有鸡圈,一个穿着花布衣的女子正背对着我搬运柴火。 只见她的腰上围着黑色围巾——大概叫围巾吧,那腰细的惊人,我几乎怕她折断了腰,头上斜斜地扎着一根黑亮辫子,有几根稻草粘在上面,她浑然不知。我正看的入神,忽然一个东西扑了过来,几乎没把我吓死,当即大叫了一声。 退了好几步,定神一看,原来是条黄狗,正摇着尾巴亲密地围着我打转。 我那一声大叫显然惊动了女子,她当即跑了过来,看见是我,便欢喜道:“你果然醒了,先生说你可能就在今天醒来。” 一听声音,依然是爽朗的四川味,我就知道她正是那晚救我的少女,人在苦难之处突然有了救星,记忆自然深刻,恐怕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说完,她又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当时脸都红了,转过身又跑到了柴房,那狗也跟了过去。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我却有种惊艳的感觉,所谓柴房出佳丽,深山育美人。此话果然不假。 那女子明显只有十六七岁,个头比我矮了一点,一双眼睛装完了西湖的水,一张小嘴尽显人间喜怒哀乐,眉头有风情,脸颊藏春意。 我正有无数话要问她,却见她这么快就跑开了,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东西。 于是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那玩意正翘的老高——那种老式的薄裤子根本挡不住的,shit!我骂低头骂了句,这就奇怪了,我浑身都发软,唯独它还硬着。 今天一来就丢人现眼的,我赶忙伸手把小兄弟歪向一边,反复确认不再挺得老高以后,就往柴房里走去。 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我是否该换个造型?尽管我极力想给人家留个第一好印象,不过我还是走了进去。 “如果是你救了我,我必须告诉你几件事,第一:我没钱,第二:我肯定不愿意以身相许。” “......”女子愣了一愣,扑哧笑道:“那你要做啥子嘛,本姑娘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不亏本,不亏本,”我摇头道:“你救了我,我出去后就大加宣扬,说你如何贤德,定然相亲的人会踏破门槛。” “呸!我救你就为这个?不用你宣传,看中本姑娘的人可多的是,那要你来嚼舌头根。”少女狠狠把柴火送入灶膛,就像烧的不是柴火,是我。 “啊呀,这菜好香,我先尝尝。”我一见形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伸手就去灶头上拿菜吃。 “我爹还没吃,哪轮得到你!”一根烧火棍伸过来挡住了我的贼手。 “咳咳!”我老脸有点发热,“对了,你爹现在在那里?你们家救了我,我自然要报恩的。” “偷吃也叫报恩,宁愿不要你这恩罢了!”少女不依不饶,“朗格救到你这种人哦!” “什么啊,你要知道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不信你考考看。”被少女这么一鄙视,我脸上挂不住了,心想一个小小村姑,肯定难不倒我这种经常上网百度的人。 “那好,看你说话根本不像读书人,还吹什么才高八斗,我就考考你,你说说什么叫三纲五常?”少女抬头道,雪白的额头沾了点灰,脸上尽是不屑之色。 “三纲五常?”我一听头就大了,尽管我对历史挺感兴趣,那也不过是对历代兴衰有个大致了解而已,至于这三纲五常,还真搞不清楚。 少女见我眉头紧邹,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放不出半个屁来,神色更加轻蔑了,“还才高八斗,连这个读书人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清楚,那我就来告诉你,省得你以后不记得,所谓三纲五常,就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就是仁、义、礼、智、信, 你今天穿着不整肃就下床游走,还对我说轻佻的话,是为不知礼,空口夸自己才高八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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