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到生病真是小可怜 (第2/3页)
小公子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同时,景文帝也借此生出个别的想法。 他提议道:“朕记得五日后,太学上舍会有一场中期考核。不如就趁此机会,在考核的面试群策中加入债之一题,做加分处理,由你来做这场的主考官,也可听听这些年轻人的看法。你意下如何?” 燕宣略微思忖,觉得可行,应下了。 此事暂且按下,景文帝又和他说了些别的事,看聊的差不多了,燕宣又一副老是要走神的样子,心知他惦记寝宫中的那个,也没多留他,打发人走了。 等燕宣一离开,他便又召来宫人,去传礼部尚书入宫,准备商议五日后太学考核之事。 “咦,这礼部尚书……” 景文帝后知后觉,陆承厚是陆锦言的亲爹,还不知道他对两人的事情是怎么看待的。 燕宣回到永明宫时,陈太后刚好从正殿往外出。 燕宣给太后请了安,却换来他亲娘一个幽怨的眼神。 燕宣:“……”他大概已经猜到太后要说什么了。 先时陈太后也得了永明宫夜传太医的消息,想着来看望病人一通,顺便提点小儿子两句。 结果她一早来也没赶上燕宣在,只有在后殿一直熟睡的陆锦言,她也不好去把人叫醒。 太后是女子,自然比景文帝细腻许多,耳提命面地把燕宣训了一通,生怕他再做出让人家小孩生病的混账事。 陈太后悠悠叹道:“你和善姑母,自小就住在我们家,都当嫡亲的闺女养。你倒好,你姑母、表姐人没了,你把人家独苗苗给拐了去。要是早年还在江南,大家都住在一处,关系近,也不知道你还好不好意思下的去手。” 燕宣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不禁怀疑,他大哥和亲娘这么训他,他和陆锦言到底谁才是燕家亲生的崽。 陈年往事勾起不少伤心的回忆,陈太后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也不愿再多说了,摆摆手让燕宣赶紧到后面去看看,自己则回了寝宫。 燕宣送走太后,忙不迭钻到后殿。 陆锦言已经醒了,但还没起,正盯着房梁发呆,直到燕宣走近才回过神来。 “吃过药了吗?” 燕宣坐到床边,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没有早上那么烫,看来烧已经退了,就是小脸蛋还是红红的。 陆锦言迟缓地点点头,顿了顿,又道:“身上难受。” 小奶音被烧的沙哑,燕宣又给他喂了杯水。 他亲了亲小兔子的脸颊,真诚忏悔:“抱歉,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指的是不会再做那档子事把人做到生病,但从昨晚在秋千上哭晕过去就没了记忆的小公子,用那比平日迟钝双倍的脑子一想,还以为燕宣说的是把他操到失禁的丢脸事。 红红的小脸熟的更透了,陆锦言拉起被子就想把自己藏起来,燕宣怕他闷坏,眼疾手快地拦住他。 他自是知道陆锦言因何难为情,此刻也不敢再提起来刺激他,只能转移话题安抚道:“这几日就暂居宫内,等你好了我们再回王府。” 陆锦言盯着他,眨眨眼,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突然,他从被窝里伸出手,软着嗓子冲他撒娇: “抱抱。” 燕宣被乖软的小兔子萌的心肝颤。 他将人抱起,披上外衣靠在床头,亲了好几下,问道:“饿了吗?吃点东西?” 他喊人传膳,在一众宫人惊惧又不敢目视的氛围中,伺候小公子一点一点吃饭。 陆锦言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吃完后没多久又困了,又拉着燕宣要他抱着睡觉。 这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娇气,燕宣心想,可还是美滋滋地解了外衣,钻进被子和他的小兔子搂到一处。 陆锦言在永明宫一待就待了三天。 虽说他一直躺在床上养病,没出去过,也没外人来这里看过他,可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遍皇宫。 都说睿亲王待陆家大公子亲善,只是生个小病就小心的不敢折腾,连王府都没回就住在永明宫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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