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戏弄攻反被肏,用攻的手自慰到高潮 (第2/2页)
“我是男的。” 他抬起眼皮,喘气声像在自泄。透过我,望着头顶那盏白色的灯。 “所以呢?”我卷起他的衬衣,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你是一只兔子。” “……什么。”他拧着眉呼气,似乎疼着了,手指扣着我的腹部,“轻点。” “兔子只要交配,就会幻想自己怀孕,甚至有怀孕反应,流奶、大腹、软绵。”我抓着他那头乱发,逼着他痛吸气着。我另一只手摘下了眼镜,微笑着道,“姚春瑜,我要把你操到怀孕。” 我对男的没有兴趣,我交往的只有女性。他嘲笑我只靠下体思考,那他就只能洗干净屁股等着我干他。 愚弄我?早了点。 他嘻嘻笑着,“那我就送你个惊喜。” 他的底裤湿光了,也不知是他的阴茎太敏感还是洗头时不小心打湿的。 他伸手施施然的在包裹性器官的布料那一掀,一个意想不到的部位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低声笑了,“喜欢吗?” 我将他的内裤搓成细细的一条绳,拉着绳子搓在他的花穴,听着他高低起伏的叫唤着,心里更痒麻麻了。 屋子内传来淫糜的拍打声和搅动的水声,一下一下在空间回荡,他时不时叹出呻吟,跪在沙发上,屁股摇着追着我的生殖器,我狠戾地操着他嫩处,像对待仇人。我看不起他爽就爽了却不肯呼出声,两指探进他的口腔,刮着他的上颚,他丝毫不示弱的咬住了我的手指,我狠狠的一掌拍在了他如蜜桃一样的臀上,“兔子,操得你爽吗?” 男人和男人的做爱会更激烈一些,大概是硬邦邦的男人身上全是汗珠,又不会冒香气,可姚春瑜却是软的。舌头是软的,半吐着的尖儿像极了西施舌,腥气中晃着一丝甜味,硕大炙热的碳烤得他张了壳,汁水流淌着;乳肉是软的,勾人去吮、舔、咬,粒子却硬的像石头,要嚼、要吞下肚;腰是软的,塌下去的弧度色情的坦荡,线条纤美且紧绷,像条吃了春药的蛇扭动着躯体;穴是软的,红卜卜、湿答答,脆弱的穴口被热腾凶狠的肉刃插入,操这里、捅深处,都软得惊人。 原本冒着热气的一头黑发已然失了温度,甚至冰凉的搭在他的背部,七七八八的遮掩住了他的蝴蝶骨。他整个背都是湿的,有我舔过的水渍,有刚洗完头时落下的水,也有津津的汗水。 像雨打湿的花瓣,摇摇欲坠。 姚春瑜抱着自己的大腿,抽抽嗒嗒的喃道,“顶死了……要破了……”他吟哦声被撞得破碎且柔媚,他断断续续的喘着,像是下一刻就要呼吸不上来,死在这场欢爱中。 “骚货,”我压在他的背上,在他耳旁喘息着,“顶破了你,你才最爽吧,是不是?你就喜欢别人操死你,对不对?” 他摇着头,反抗着我的侮辱。 最后,闷热透顶的屋内,我抱起姚春瑜的双腿,他的腿弯在我手臂中,几乎是崩溃似的呐喊、呼救,饶了我……”他的手掐着我的脖颈后,划破了我的肌肤,沁出的血珠子又被他用掌心抚掉。 我不想饶了他,我想操坏他。 性爱过后,他赤裸着下半身摊在我的怀里,我也不想动弹,一起和他瘫着。我们顺着这间房内的窗户看向窗外。 “我们今天就私奔——好不好——明天永远遥远——”他几乎唱一声,歇息半会,咿咿呀呀的,难听死了。 “再来一遍吧。”他的穴蹭着我的肉棒,“你太棒啦。” 他夸我。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夸奖,我从鼻子里泄出嘲讽,他却眯眼笑着,眼角淌下泪珠。 而我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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