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6【修】 (第2/3页)
看着他做饭,手臂肌肉的线条流畅又漂亮。围裙的系带卡在腰后,打了一个无辜的蝴蝶结,细长的带子从微微凹陷的后腰自然垂落,搭在臀缝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悠。 我盯着他,脑子里面不那么文明的想法虽迟但到。 一个声音说,成年男人的体格明明十分健壮,平时也不觉得,但为什么系了围裙之后那截腰身看上去这么他妈的细? 另一个声音说,操,他能不能别再晃屁股了? 他今天出门穿了件白色衬衣和墨蓝色的牛仔裤,衣摆塞在裤腰里,露出一条黑色的皮带。那条牛仔裤有点过于合适了,没有丝毫多余的紧紧包裹着男人紧实的臀肉,圆润的弧线向下凹陷,勾勒出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笔直修长的小腿形状,最后露出一截光裸的脚踝。 海歌颠了一下锅,关火。我不作声地抬眼,刚好对上他转身盛菜时投过来的一眼。 松散的黑色卷发从眉骨滑下去,遮了一点轮廓锐利的眼睛。他总有些泛白的淡色嘴唇微微张了一下,半晌把倾倒完的锅放回原位,看着我听不出喜怒地问:“你是打算用视奸把我在这里干了吗?” 我换了条腿支着,毫无诚意地道:“抱歉,我只是有点饿了。” 海歌说:“那就来把菜端出去。” 这也是个新奇的环节。我走上前端着碗,胳膊贴着他的手臂,尝出了被生活熨烫的温度和薄薄一层汗意。一颗汗从他的额角滚到下颚,我拿手指接下来,放到唇舌间抿了抿。 海歌对于这些小动作向来不采取措施,只是习惯性地皱了皱眉,看着我从舌尖上移开食指指腹——那点儿脆弱的皮肤组织被碗壁烫得泛红。 “拿冷水冲一下。”他沉声道。 那种被父兄照看的感觉更明显了。我没有就此发表意见,顺从地把手放到冷水底下冲了冲,湿漉漉地捧着碗出去了。 然后我听见海歌忍耐地吸气。 他从身后追上来,见我已经把碗放好在餐桌上,一把抓起我的手翻开,瞪了一眼通红的手掌,又瞪了一眼我,拉着我回到厨房冲冷水。 “哗哗”的水声中,我觉得我有必要为仿生人辩解:“这很快就好了。” 海歌翻了个白眼。 他问:“你的痛觉神经是没开吗?” “轻微的烫伤……”我把话头截住了。这很奇怪,他这样看着我,一副“我看你能扯出什么玩意儿来”的表情,居然让我有种心虚的错觉。但显然我并不该为此感到心虚,我说的是实话,于是我驱使着重归驯服的舌头把话说完:“……不足以让我感觉疼痛。” 海歌好笑地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痛还是能忍?” 这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况且在“能忍”这个话题上他本人简直毫无立场对我发难。然而我预感到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恐怕对我没有好处,只能看着手,尝试找回前面那个没有诚意的借口:“我饿了。” 海歌盯着我。 我抬起眼,反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拉到跟前,拇指不自觉地来回擦过掌心的老茧,在这双本该浸没着硝烟的手上嗅到了平和的烟火气。我迎着他沉默的目光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掌,感觉到男人平稳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就这样重复道: “我饿了。” 26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我觉得我前面二十年可能白活了。 海歌笑了一声,往后靠在沙发扶手上阖着眼,对我的反应作出评价:“我还以为你会拿标准的数据警告我这里的油超标了那里的盐达到了致癌量……看来仿生人的味觉还是有正常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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