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6 马背磨穴,松果渎身 (第2/3页)
由卢兄亲自带回西汴才是……我们有缘再见了!” 这是死枢处不成文的规定,死士有着严明的等级制度,若逢得危险,则二话不说,由上位者先行逃出。卢煦池便也不再推托,只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后,方才抱着任葭从后门遁去。 沿途大雪封山,冬霜摧松林,冰嶂绝余音。 卢煦池抱紧任葭,策马越过重兵之地,向南直奔了两天两夜。他的氅衣毛裘尽数裹到任葭身上,连眼睑都冻得发麻,一路只听得自己心跳如鼓。 任葭早已感知到了不安,尽管瑟瑟发抖,却是非常乖巧地缩在他胸前。 颠簸与寒意却助得了些思考。西南与城内兵权早已收至清党手中,平日苗虞儿给了他们不少好处,自己暗中亦是多有疏通。此番大举进犯,消息却又严丝合缝毫不外泄,证明暗里这条渠,恐怕早已落入别人掌中了。 再往下细想,卢煦池脑子却如同被寒风钻出了冰窟窿,理智顺这窟窿汩汩外流,只剩下模糊刺痛的心跳。他苦笑着想,任羲阙这复仇之阵,已然是布了整整两个年头。 “爹爹……我们这是去哪儿?” 马身正跃过璩山兵卡,十几名伏兵闻声追出。数十道玄铁箭穿破冰松枝头,直击卢煦池背部。他闷声受了一枚突袭,动作却未缓下。左臂护紧任葭侧耳,右臂挥剑削下前后两道寒光,策马一跃,在箭尖险险嚓过额角前的一瞬,消失在冰峰陡峭处。 耳边一片轰鸣,力气逐渐剥离出身体,只剩本能一般的回击。马蹄踩起一片莹白雪沙,他终于听得身后远远的疾呼。 狄翀唯披氅而来,双臂染血,看着也是负了伤的样子,卢煦池却长长舒了一口气。 过了江,便是坤鎏镇。探子应是早将消息传至西汴,哪怕大军未至,坤鎏镇也是西汴边戍驻守之荒地,不再有大批漳军埋伏。 卢煦池将任葭交至狄翀唯手中,深深直视青年的双眼:“我得回去一趟……活着救人,死了也要见尸。他是我的师兄,为国捐躯,尽忠秉节……马革裹尸还是要的。” 他摸了摸任葭苍白的脸蛋,滑下马来,朝狄翀唯磕了个头:“卢某此行,不知前程,唯有一个请求。这孩子……是忠义之后……请狄兄……务必保他平安。” 任葭大哭挣扎,卢煦池却未再犹豫,在孩儿的哭喊声中策马离去。 风吹万物僵。回程路途竟是更加严寒刺骨。卢煦池浑身几乎无一块完好皮肉,在冰刀一般的寒风中,只感到力气逐渐消逝。 他低声喘息,身下淫蛊却是毫不适时地泛起春澜。下身冷硬如冰,一下下地在马背上颠簸摩擦,滚烫欲液不一阵便徐徐渗出布料,滑腻滚烫地淌过柔嫩冰冷的肌肤,如同融化烛油一般,激荡得他心中慌乱惊怖。 逃难时,他不怕伤痛、饥饿与疾病,却最怕这淫蛊被倏尔引发。卢煦池咬牙伏在马背上,周身颤抖如筛,马鞍将阴唇磨成一片水源,浇在飞扬鬓毛罅隙中,不多时便被冻成滑亮的冰浆。 马蹄飞驰,跨过一道道冰壑,颠簸着将鞍前铜珠一下下抵到卢煦池腿间觳觫的鲍肉内。漳兵关卡在前,他却再无力气持剑,只虚喘着俯在马颈后头,宛若一片在湍急水流中沉浮挣扎的枯叶。 马儿也感知到身后的异样,绕过山腰时,便灵性十足地嘶鸣一声,扬蹄向陡峭松林中跑去,在一处冒着白烟的石墩旁停下——这竟是一簇温泉。它嗷了一声,俯身喝起水来。卢煦池挣扎着从马背滚下,体内淫欲几乎破闸,腿间早已被冻得麻木不仁,模糊中,只见淫水缕缕淌在青紫的大腿边缘,在麻布衣裳中,结成冰碴。 那温泉四周有些脚印,估计是周遭村民取水留下。卵石旁生着密密麻麻的杂草。天寒地冻,卢煦池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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