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伤(巴掌抽穴、玩弄口交、玩具破处 (第2/3页)
,他腿间的秘处又酸又痒。他想像往常一样夹住被子入睡,但他知道明天一早,园丁又会拿着湿润的被褥,用各种下流的词汇辱骂他。 “该隐,你醒着吗?” 亚伯小声地询问。该隐曾说:‘保守秘密,秘密是忠仆;泄露秘密,秘密是诅咒。’,因此在园丁前来服侍时,该隐都保持着他惊人的隐秘与沉默。 “亲爱的哥哥,我在。” 亚伯感到他的声音十分倦怠,关切道:“你困了吗?你听起来很疲惫。” “不,哥哥。”该隐回答他,“当一望皆是无尽的黑暗,你会发现困倦是最多余的。” “哦……”亚伯似懂非懂地瑟缩了一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的荣幸。” “关于那个园丁……” “是的,园丁。” “他有时……会让我不舒服。” “哦。”该隐说,“这倒出乎我的意料,您曾说他是您的朋友。” “是的,朋友……但最近我不这么想了。之前,我们都会让对方快乐。但现在他总是对我有所隐瞒。我有时感到他非常的憎恨我,有时又感到他对我很忠诚。” “事情其实很简单。”该隐略带讥讽地说,“他爱上您了,这个卑鄙的仆人!” “爱?” “是的。他可耻地想要占有您,又因深知自身的卑微而胆怯。他的憎恨与忠诚都是出于他的自私。” 一种奇妙的感受让亚伯心里痛了一下,但还是诱人的疑惑占了上风。亚伯问:“我该如何呢?” “您愿意将自己献给他吗?” “那是什么意思?” “您将成为他的所属,成为他无条件的附庸、他的另一位父母、他心脏上缠绕的荆藤。” “不。”亚伯皱了皱眉,“我不要。” “这是个正确决定。”该隐夸赞道,“您能得到的不过是他的爱——他肮脏而狭窄的爱,比食槽里的稻草还要干瘪。” “我并不在意得到什么。”亚伯用手指在那只蓝眼睛附近打转,“我只是不喜欢他做的事。” “他对您太过无礼?” “不……他斩首了花园里的玫瑰!” “哦。”该隐轻轻地笑了起来,“您说得对。” 亚伯也跟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他总是懵懂无知,连笑容都那么迟钝,但又惊人的美丽。 “该隐,爱都是肮脏的吗?” “不全是。” “那么……”亚伯紧张地舔舔嘴唇,“我可以爱你吗?” “……您为何这样想?” “我发现你已经把自己献给我……而我也愿意做同样的事。我想让我们成为彼此的父母,我想和你在一起。” 亚伯双颊酡红,喃喃地说:“你很博学,而且总是夸赞我、安慰我。从我意识到你的存在开始,就算是独自呆在这座高塔上,我也不再孤独。” 在一阵冰冷的沉默后,该隐低声回答:“可您并不明白爱的真正含义,我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那有什么关系呢?”亚伯天真地说,“你已经让我足够快乐。虽然我希望你能陪着我……能躺在我身边。” “仅仅是躺在您的身边?” “是的。” “难道您不希望我用阴茎插入您的身体吗?” 亚伯愣住了,对方放缓语气,但依然冷漠地说:“您希望我用阴茎插入您的身体吗?”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比您和您的“朋友”更亲密的行为。是您自身的奉献,和您需要的陪伴、与快乐。” “如果是这样……”亚伯别扭地点点头,“是的,如果你在这,在我的身边……我想让你……插入我。” 他说完,感到神志一片混乱,就像跌进了漩涡。他全身酥麻,满脸通红,下身泥泞无比,小腹颤抖地收缩。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不必羞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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