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主动勾引父子相奸、肏进宫口潮吹射精 (第2/3页)
仆一遍又一遍的教导。 很快,亚伯便发觉这座硕大城堡于他不过是另一座花园。他的寂寞填满了冰凉干燥的空气、填满了书柜背面被蛀食的孔洞、也填满了薄脆的枯叶被踩踏时发出的“咯吱”声。 在又一个黄昏里,亚伯说:“我想念父亲,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亚伯对这世界知之甚少,但他主动问出口的疑问并不多。很快,该隐回答道:“您可以主动去找他。” “万一我让他厌烦呢?万一他不希望看到我……万一,他不喜欢我?” “不会的。”该隐轻柔地劝导,“他是我们的父亲——虽然我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只要您愿意,你们应该很亲密……比任何人都更亲密。” 坎贝尔公爵正浸泡在充满雾气的浴池中。热水紧贴他的肌肤,而他正值壮年的心脏也在忍受另一种灼烧。就像在岩浆中浸泡,那个被遗忘的名字无时不刻地焚毁着他的心。 亚伯,他取下这个名字时并没有什么思考,而只是因为它在舌尖轻飘的像一声叹息。亚伯,他最小的儿子,他犯下的罪孽。公爵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后悔自己当年的迟疑。他注意到那孩子纯净得像一汪春水般的碧色眼睛,他既是天使也是恶魔。 他光滑的裸背折磨着公爵身体的某个部位,并带来一阵意味不明的疼痛。他有意躲避着他,却难以逃脱鼻尖传来一丝丝他影子里散发的甜腻香味。 在这个妖异的黄昏中,他似有预兆地将自己浸没在一池热水里。旅鸽和疣鼻天鹅的啼哭响彻于树冠,他听见一个细小的笑声,然后猛然抬起头颅,并惊恐地看见亚伯拎着单薄的睡袍站在浴室入口。 公爵意识到驱赶和躲闪都是徒劳,他放纵自己的幻想延续。亚伯羞怯地绞着衣摆——就像刚刚发笑的不是他——他蹬掉鞋子,赤着脚向他走来。 “亚伯,我的好孩子……”公爵从未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的任何子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在令公爵心脏暂停的停顿后,亚伯重复道,“我想要您,父亲。” 他未经允许就褪去衣服,滑入温暖的池水中。水蒸气在他身周淫荡地摇摆,亚伯努力够着池壁,并双手攀上坎贝尔公爵紧绷的手臂。 “我可以坐在您身上吗?” 亚伯礼貌地询问着,但他的父亲没有丝毫反应。心中难以言明的酸涩让亚伯有些无措,他大胆地爬上公爵身体,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公爵几乎瞬间就侧过了身子,亚伯通过些许的肢体接触得知了他的状态。带着些许疑惑,他在水下精确得握住了公爵硬挺的性器,并轻柔地上下抚弄起来。 公爵身体僵直,牙膛紧扣,双眉下压仿佛受刑般。但他火热的阴茎骗不过任何人,违背主人意志在亚伯手中突突跳动。这让亚伯感到十分心安,他双手并用,热情地招待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大家伙。粗壮的柱身在他掌心挺动,亚伯一手抚弄着那两颗沉重的囊袋,内心天然地为这头巨兽所折服。 在水面浮现出几股浓稠的白絮后,公爵的双手已经紧紧搂在亚伯背上。亚伯坐在父亲怀中,感到无比温馨。与他纯真的情感相比,坎贝尔公爵罪恶的呼吸就像一声声警钟。他颤抖地低声说:“亚伯……我是你父亲。” 亚伯舔了舔嘴唇,愉悦地请求道:“父亲,您也帮我洗洗吧。” 他拉过公爵的手,在对方沉如乌云般的眼神中,紧贴在自己潮热的双腿间。 坎贝尔公爵将亚伯扔在床上,深色床单让他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白得透粉。公爵欺身压住他,以希求对方脸上出现哪怕一丝的抗拒。但亚伯只是紧张而期待地看着他,他不知如何摆放手脚,十指微微蜷起,双腿却毫无保留地大张。 “我的儿子……我要教你一些东西。” 亚伯明白自己的哪个部位最期待他,但公爵却公爵握上他半翘的青涩阴茎,撸动起来。 “这是阴茎,是男子用来繁衍的器官。”公爵面无表情地揉弄着那两颗小丸,他甚至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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