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沾到花穴后,一使力便插进去了 (第3/4页)
了,何兰儿还不以为然,打发两句,便说想睡觉了。 何穗见状,便只好出去。 何秋生今晚去新房子那边守夜,冯爱莲一个人早早便睡了,何穗与江子骞低声说了会儿话,打着哈欠想去解个手再回来睡觉,谁知解手出来时竟然看到江子骞站在外面,她忙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江子骞懵懵的,挠头道:“娘子,我也不知道,我方才明明是在睡觉哩。” 时间久了,他一开口何穗便知晓他又是成了痴傻儿,心中叹了口气,拉了他的手说:“我们回去睡觉吧。” “不要,娘子,我想那样。” 何穗疑惑,“哪样?” “就是把尿尿的地方插到你下面的小洞洞里。” 何穗一张脸顿时烧得慌,“乱说什么,赶紧回去睡觉,明早还要干活呢。” “我不,我就是要插娘子腿间的小洞嘛!为何他能插我不能插?!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插穴儿!”江子骞是个傻子,傻子不懂害臊,也不管这些,在夜深人静里大呼小叫的,何穗忙捂住他的嘴,心惊同时又疑惑,江子骞说的他,是不是指恢复神明的自己?可痴傻的江子骞不是不记得自己能恢复神明后的事儿么? 她敌不过江子骞胡乱嚷嚷,应承道:“答应你还不行嘛!我们先回房吧。” “不能回房,回房了爹娘在,娘子又不肯了,我就要在这里插穴!” 这里是茅房,可能随时会有人来,何穗自然不会在这里,可他又不愿回房,何穗没法子,只好带着江子骞去了柴房。 说是柴房,不过就是个烂棚子,就在茅房的另一端,距离不远,但好在夜色浓,即便有上茅房,只要他们不出声,便不会被发现。 痴傻的江子骞不会调情,一进棚子便迫不及待去脱何穗的裤子。 五月下旬了,天渐渐变热,但这个季节还没有蚊虫,裤子脱掉后,两条大腿白晃晃,江子骞十分喜爱,粗糙的大手掌从上摸到下,最后放在肉臀上揉。 他双腿中的性器已经翘得老高,摸两下自己就受不了了,飞快脱了裤子往何穗腿间塞。 虽没有前戏,但何穗被调教成了敏感身体,稍微碰几下便会流淫水,此时一硬一湿,龟头沾到花穴后,一使力便插进去了,水声扑哧,性器便是直接填满了整个甬道。 何穗不知其他夫妻是如何,但她和江子骞在房事上还算频繁,也非常和谐,每一次她都要痛快好几回,那身子丢了一次又一次,也还是止不住想要被干。 痴傻的江子骞不会九浅一深等伎俩,只知道用力插重重插自己便觉着快活,何穗也舒服得哼哼唧唧,他便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 何穗确实痛快,没有被撩拨的酥麻,只有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的爽,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她弯腰趴在棚子的栏杆上,听到江子骞在身后喘粗气,更觉得热血沸腾似的,身体也马上要丢了。 可就在此时,有脚步声靠近,何穗立即绷紧身子,又忙拍拍江子骞的手臂提醒他。 在黑夜里,谁来也看不见,但听着脚步声有两人,他们一来便小声说:“就在这里吧,你说在房里头怕喊得被兰儿听到,这儿总听不到了,你可以大声喊,我就喜欢你那股子骚劲,浪荡得很。” 这,这竟是何冬生和蔡秀! 不光何穗认出来,江子骞也认出来了,他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低声问:“娘子,他们要干什么呀?” “跟我们做一样的事儿,嘘,别说话了。”何穗低语。 何冬生猴急地把蔡秀按在墙壁上,让她翘起屁股,蔡秀一边照做,一边说:“这个时辰了,应当没人起夜吧。” “是哩,他们一家白天干活,睡得沉也睡得早,兰儿又一向不起夜的,我们快些来吧,你屁股再翘高点。”何冬生说着,又闷哼一声,性器入了蔡秀的身体,说话的声音立刻泛起血色,“这小穴儿比起刚成婚时真是松垮不少……” 蔡秀听了这话不高兴,“你什么意思?嫌我松,不能让你快活?” “我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而已,你再松也是我婆娘,我哪里嫌你了?我要真嫌你,怎会时常与你快活?早学着别人去找女人了。” 蔡秀软着嗓音哼了一声,显是被何冬生剧烈撞击着,声音碎了一地,“你们男人,就会花言巧语……哎哟,宫口都要被你撞开咯,你可慢一些轻一些,啊啊嗯……” 对面的活色生香刺激着柴房里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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