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1/2页)
清晨闹钟响起,没等它响起第二声秦喻枝睁开眼伸手将闹钟关了,他转过身凑到初十面前亲了亲他的嘴唇,才开口唤人起床,“哥哥,起床了。” 初十及其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英俊脸庞,他很快又合上了眼皮,含糊不清地说道,“再睡一会儿。” “那我先起床了。”秦喻枝说着却没有其他动作,是在等他的下文。 初十再次不情愿地睁开眼,伸手搂住了秦喻枝的脖子收紧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嘘。” 秦喻枝轻笑声张嘴咬了口他的锁骨,初十啊了声推开他的脑袋仰头便要咬回去,被他闪身躲了过去,初十皱起眉头不依不挠的扑过去要报仇。 两人在床上打闹了会儿才进了浴室洗漱,初十刷完牙,秦喻枝拧干毛巾便帮他擦脸,初十瞥见镜子里自己锁骨处有块红印,下瞬趴在洗漱台上扯开衣领,仰头控诉秦喻枝道,“被喻枝咬红了!” 始作俑者不动声色地眨眨眼睛和他对视道,“哥哥,可别冤枉人,我刚刚只轻轻咬了一口,你自己看看你锁骨可不止一个红点。” 初十听完没觉出他这话的异样只顺着他的话察看了半天,果不其然瞧见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印子。 “是不是被虫子咬了?”秦喻枝很热心地帮他提出可能性,语气饱含关心且真切。 “那你被咬了吗?”初十说完抬手要扒开他的睡衣一探究竟,秦喻枝抓住他作乱的手,“没有。” “那虫子为什么只咬我呢?” “可能因为你的肉比较香。” “真的吗?”初十说着抬起手臂将鼻子凑上去猛吸了几口,继而抬起头狐疑地盯着他的嘴巴,过了几秒竟把手腕递到人嘴边,“喻枝,你张嘴咬我一口吧。” 秦喻枝听着他奇怪的要求,也没问原因,很给面子地张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初十来回打量着手腕上的牙印和脖子上的红印做对比,“啊,真的不是喻枝咬的。” “我都说不是了。” “可是我的肉不香。”初十说,他在某些时刻确实有着和常人一样的判断能力,只是大部分人都能想通为什么,而他只能想出事情的异常却得不出结论。 “脖子会痛吗?还是会痒?”秦喻枝话音刚落,初十就微瞪大眼睛转了转,身体一动不动地定住了好几秒,似乎在感知身体是否有哪里不适,最后表情带着几分惊奇,笑着摇了摇头,“都不会!” “那等吃完早餐我给哥哥上药,待会儿让西西将房间打扫干净些,可以吗?” “可以。”初十点点头,下楼吃完早餐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两人乘汽车一同回了老宅,秦父还有倪氏同秦喻枝进了书房,似乎有什么要事需要商榷。 初十握着融化到看不出原型的糖人坐在沙发上,一双大眼来回寻找着四喜的身影,原本在后花园玩闹的龙凤胎见他来了,扒在门框偷偷打量着他,三姨太呵斥一声,训着他们喊了句哥哥便赶他们去了后院,二姨太见他坐在客厅笑了笑,“舒寒,这几日在喻枝那里,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的,喻枝对我很好。”初十正襟危坐,垂着眸子只敢偷偷打量着二姨太。 “那就好。”二姨太没就此打住,还问了几个问题,初十一一回复,二姨太听完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眉头不禁蹙起打量起眼前这个忽然傻了的大少爷,带着几分怜惜同时又满心疑虑,要想前几年秦大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最看重可就是这位嫡长子,说起秦大老爷,江桦城无人不知,这老头人脉和资源一向很好,为人圆滑世故,否则也不会在末代普朝灭亡后还能深得新领导人的信任,稳坐都督这一职位。 话又说回来,秦大老爷疼长孙,只可惜这位没有抱负的大少爷不喜从政从军,大学刚毕业便和几位打小长大的朋友开家画室,不为挣钱,只为他口中那崇高爱好与梦想。 秦大老爷见他实在喜欢,想着秦家出了个画家也没什么不好,秦大老爷乐意支持他,便张罗给他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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