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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怕疼。 为了避免疼痛,他可以一直乖顺。 也正因过于乖顺,他在娼馆里也一直不温不火,渐渐过了适宜的年龄,即便如此,也会恐惧那些会把他弄疼的客人,他会避开他们,但这次是被选中的,雪男没有办法。 男人将那蛇一样的东西完完全全塞进雪男的屁股,在油膏的润滑下,很容易就推了进去,而后,又拽了出来,再推。 雪男双腿抖若筛糠,屁股也更加雪白。 “来之前,你在里面放了什么?”男人手中的皮鞭子像性器一样,不断在雪男身体里抽插。 “油……油膏……” “我让你用了?” “对不起……一般都会用的……对不起……我怕……下次不会了。”箱子里渗出了哭腔,软软糯糯,格外好听。 但男人不喜欢,不喜欢这世上能发出声音的任何事物。 “下次?”男人将大半截皮鞭塞进了雪男双腿中央的小洞里,皮鞭的手柄和流苏挂在外面,看上去像雪男长了根尾巴。他抬手拍了下雪男的臀,那颗臀被他拍得颤了颤。 雪男感受到那是男人的手,男人手上也戴着东西,那是宫中贵人才用的起的东西,拍下再抬起的一瞬间,在雪男的臀上稍黏了一下。 “那就下次再还给我吧。” 男人离开了,雪男终于从箱子里爬出来,他看着自己下身,握住皮鞭的手柄,把塞进小洞里的东西拽出来。 皮鞭被油膏浸润,亮晶晶的,还带着雪男的体液。 原来不是蛇啊,怪不得一点也不疼。 雪男吻了吻皮鞭,幸好不是蛇。他回想起刚刚男人用皮鞭插自己的感觉,竟然硬了。于是,他又把皮鞭卷起来,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无论怎样插,都插不出男人给他的感觉。 男人第二次来的时候,雪男什么也没有用,他把皮鞭洗净放在台子上,自己则老老实实把上半身钻进箱子里,去下裤子,撅起屁股。 这次男人很满意。毕竟他需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只屁股,一只不会思考不会哄人单纯只供他发泄的屁股。他不喜欢这些男妓,又脏又贱,被插了一次,就会求他第二次,还总喜欢抹上些更脏更贱的东西来取悦他。 是的,男人的几把很大,能把每个被他发泄的屁股都干到高潮。他太大了,雪男入行多年,也没伺候过这种尺寸。分明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他明明已经很熟悉的东西,可男人方一捅进来的时候,雪男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从头顶冒了出来。 没有油膏滋润,明天他的屁股一定会肿,一定会很多天都没法接客。可即便如此,在男人最大幅度的操干下,那颗雪白的屁股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里的花,什么花呢?大概是看起来天然纯净却被话本里写到烂俗的雪莲,一朵被晃散花瓣的雪莲花。采莲人没有将他摘下,采莲人用自己贯穿了他。以前所未有的黑暗,捅穿了这朵烂俗的雪莲,甚至在没有任何药物的催化下,雪男哆哆嗦嗦地喷了尿。 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去时,雪男还在淅淅沥沥的漏尿,仿佛连花瓣里最后一丝水分也流干了,他双腿垂挂在高台上,无风也晃动。 雪男在黑暗的箱子里喘息,一时爽昏了头脑,嘴边又哼起戏来。 男人离开了,没有夸雪男戏唱得好听,也没有拿回自己的皮鞭。 男人再没有来过,如果不是那条鞭子在,雪男甚至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或许是他在娼馆里一直不温不火的地位,他太久没被粗暴对待,他也渴望贯穿全身的爱抚、穿透灵魂的温柔。他生来就很贱,不贱也做不了这行,不贱的人做这行总会早死。 死之前很疼,雪男怕疼,所以他从不想死。 他幻想过男人的模样,也问过其他人。他们都说男人裹得太严实,身上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像地府里的幽灵。看来只有雪男知道那男人身上有多么销魂的东西,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幽灵没有。 只有他知道,男人再没有来过这家娼馆,所以只有雪男知道,独一无二,与众不同,这是他长久以来随波逐流中最珍贵的回忆残片。在一个没有客人的夜晚,雪男将男人的皮鞭再一次塞满自己身下,那双小狐狸一样漂亮的眼睛里,月色正温柔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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